她懒的再深想,急急地进了府中梳洗,她还的上早朝呢!
当萧玉火燎燎的赶到金銮殿时,早朝已经开始了!她进也不是,出也不是,在殿外小太监一次又一次的催促下,萧玉硬着头皮进了大殿。
如萧玉所料,大殿内分为两派大臣,争议不断,一个个都‘臣有议’。
萧玉偷偷摸摸的在一个接着一个大臣的遮掩下,窜到了前排。
还没等萧玉站稳身子,珠帘下尊贵的皇帝陛下开口道:“萧相对此有何看法?”
“???”萧玉整个人都懵的!她压根不知道今天谈论的是什么话题。
大殿一时寂静,萧玉硬着头皮迈出一步子,扯了扯嘴角尴尬的说道:“臣不知……”
不知道,就没有下文了呗!反正回答不知道,就是最好的回答。
珠帘下的尉迟安深邃的眼眸一沉,他凝视着下方毕恭毕敬的萧玉,不禁勾勒出一抹冷笑的幅度。
他是故意喊他的,最近几日萧玉太不对劲,频频上朝走神,这让他十分不爽。
“众爱卿可还有异议?”尉迟安扫了一眼偌大的大殿,沉声道。
萧玉被晾着,硬着头皮听着一群老头子再次争议,无奈她压根没听懂。
早朝一下,萧玉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她跨出门槛抬眼望去白云朵朵飘动的蓝天,觉得这一天还是很美好的。
“萧相,皇上有请……”
熟悉无比的尖锐声让萧玉僵了身子,她皮笑肉不笑的转身作揖,淡淡的说道:“有劳公公了!”
萧玉随着如公公前往御书房,刚踏进御书房那刻,便听到重物碎地的声音,萧玉小心翼翼的啾了一眼,满地的奏章,打翻的砚台,黑墨染了一地的金丝地毯。
萧玉恭敬的跪地,缓缓道:“微臣参加皇上……”
尉迟安抬眼看向低着头颅的萧玉,阴鸷的眼眸含着冰冷的寒光,他下了一步台阶,冷声道:“萧玉,你好大的胆子!”
一句话让萧玉感受到尉迟安自带体的冷意,就仿佛身处寒雪腊月,冰冷刺骨。
萧玉心下一阵唏嘘,她叩拜惶恐的说道:“臣不敢!还请皇上明示。”
“呵呵~好一个萧玉!一句不知道差点阻挠了朕的计划。”尉迟安冷冽的说道,他迈出矜贵的步子,走到萧玉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臣惶恐!臣确实不知皇上与众臣议论了一些什么,若是惹怒了皇上,皇上请将罪微臣吧!”萧玉渗出了一头冷汗,这刻她可不敢在老虎头上拔毛,还是态度诚恳的认错,还有望平息皇帝陛下的怒火。
尉迟安见萧玉态度良好,稍稍平息了些心中怒火。
他的目光聚集一处,沉声道:“要不是有一半大臣支持朕将尉迟歌联姻楚南国,今日你别想出御书房。哼!”
“什么?皇上要将公主嫁到楚南国?”萧玉一惊,猛地抬头看着尉迟安。
“有何不可?风朝阳请旨点名要尉迟歌,朕自然顺手推舟的答应了。”尉迟安沉声道。
他也是为了尉迟歌好,若是他一举扳倒了皇太后,尉迟歌除了大义灭亲外别无选择,嫁到楚南国,这漓北的事就跟尉迟歌毫无关系。
萧玉蹙眉,让尉迟歌远嫁虽不是她所想的,却是保护尉迟歌最好的办法。
尉迟安见她蹙眉,沉着脸道:“你是不愿意?若是不愿意,你也可以娶了尉迟歌。只要你开口,朕会答应的。”
“皇上严重了,自古以来都是臣子听从皇帝的旨意,从来没有过皇上偏爱那位大臣,而改变意向。微臣没有异议!”萧玉垂着头,平静的说道。
“如此甚好!你先起来吧……”尉迟安见她没有过激的话语,很是满意的说道。
萧玉战战兢兢的站起身,这宰相越发的不好当了?她真的鸭梨山大啊!
“对了!为何今日靳烙未上朝?”尉迟安想起早朝上未见靳烙的身影,疑惑的问道。
萧玉一愣,随即摇了摇头道:“臣也未曾留意。”
尉迟安睨了一眼萧玉,冷声道:“最近几日·你频频出莫名事端,可是府中出事了?老爷子病情又加重了?还是你未婚妻病重无医可治了?”
萧玉嘴角一抽,得了!凡是她有什么不对劲,众人都会猜测她家老爷子疯病又加剧了或是未婚妻要死了。唉,自己撒的谎,要自己圆,还得圆的完美。
“微臣家中一切安好,只是昨夜收到一封家书,今日这才晚了。”萧玉恭敬有礼的说。她那么说就是为了给接下来的话做铺垫,瞧她多有语言天赋啊!
“哦~家书?你家不是只剩下你和老爷子了吗?”尉迟安蹙了蹙眉,当年萧家败落,他深处皇宫内院无法脱身出宫救助,转眼半年,他在科举考中看到萧玉的名字,这才偷溜出宫暗访。
他依然记得半年后的他笑的云淡轻风,身着破布补丁长袍站在他的身前。
然他告诉他,家中只剩下一个年迈姥爷,而萧潇病重去世了。
萧玉撩起官袍一角,跪地道:“在臣道出由来前,还请皇上饶恕微臣之前的欺瞒之罪。”
尉迟安蹙了蹙眉,实在太过好奇,只能勉强答应道:“朕饶你欺瞒之罪。”
“是家妹病重来了京都求医,这才……”
“你说什么?家妹?你是说萧潇还活着!”尉迟安心不由一跳,急急地追问道。
萧玉抬眼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尉迟安,随即垂头低声道:“是!三前家父病逝前托付微臣要对皇上忠心不二,让微臣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