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两人情义绵绵的画面,已经羡煞旁人,尽管那男子有些矮,那女子有些高挑,但是却不影响这对恋人若有似无的互动,可谓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两人携手进了府邸,迎来众人探究,羡艳的目光。
苏牧正在与靳烙闲聊,尽管说话的一直都是他一个,周围的异样迫使他抬眼看向门口。
他先是一愣,随即他站起身,慌忙移座,然手腕被一道力给紧紧地攥紧着,他疑惑的看向那只手的主人,蹙了蹙眉。
“不许去……”靳烙抬眼看向苏牧,冷声道。
苏牧十分不解,他有些不懂靳烙这是怎么了!按理说靳烙跟萧玉的关系最好,可是今日的反应有些奇怪。
他回身坐下,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眸,沉声问道:“为何?”
“没有为什么,若还是我的朋友,就别去,不然……友尽!”靳烙冷撇了一眼苏牧,威胁道。
苏牧有些讪讪然的摸了摸鼻子,这小子没病吧?为了这么一件小事,要跟他绝交,是不是喝酒喝傻了。
萧玉也看到了靳烙,她讪讪然的绕过靳烙所坐的位子,要去里屋那桌。那知风瑾言停下脚步,拉了拉他的衣袖,指了指靳烙所坐那一桌。
萧玉立即明白风瑾言的意思,更加尴尬。她是去呢?还是去呢?
谁只他松开她的手,与靳烙对坐。
萧玉讪讪然的走至靳烙那桌,坐与风瑾言身边,萧玉抬眼对视上靳烙的眼眸,随即十分尴尬的移开眼。
苏牧没有想到萧玉会与他们同桌,他笑的一脸洋溢的拿起一旁的酒壶,为两人倒了两杯酒递给萧玉与美人,笑着道:“没想到,你也会来。我还以为你会在躲两天。”
萧玉尴尬的笑了笑道:“我为什么要躲,我躲了不是说明自己心虚了吗?”
苏牧笑了笑,眼一瞟看到一旁静静坐着的女子道:“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那知对方连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他,只顾着为萧玉夹菜。
苏牧有些窘迫,他没想到这姑娘那么有个性,也没想到对方看也不看他一眼,这让他很伤男人自尊。
场面陷入尴尬的局面,本是应该熟络的四人,如今却是各顾各。
风瑾言轻轻瞟了一眼靳烙,见他自顾自的喝酒,不禁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的幅度带着一丝邪魅。
风瑾言故作难受的轻咳道:“咳咳咳……”
萧玉见此,忙关心的询问道:“你怎么了?可是不舒服了……”
风瑾言转眼看向萧玉,因咳嗽的厉害,美眸里含着斑斑点点的水光,他故作没事的摇了摇头。
这让萧玉更加确定他很不舒服,她急急地询问道:“可是要喝些水?看你脸色并不是很好。”
风瑾言蹙了蹙好看的眉黛,最终十分勉强的点了头,糯声开口道:“你别走远。”
“那你在这等我,我很快回来。”萧玉安抚性的拍了拍他的手,慌忙起身。
靳烙抬眼看向萧玉,他看着她急切的询问王府的下人,看着他急急地跟紧下人进了后院。
他突然有些明白,萧玉真的很在意的他的未婚妻,尽管那女子只是故作姿态,可她还是相信他,从没怀疑过。
靳烙抬眼打量着面前的红衣女子,见她神情淡淡,并没有要有意交谈的意思。
苏牧见萧玉走了,舔着脸关心的询问道:“姑娘,你可是不舒服了?我是大夫,要不我替你看看?”
风瑾言懒懒的瞥了一眼苏牧,随即移开眼,好似目光从没有停驻在苏牧身上。
苏牧顿时有些讪讪然,他再次自讨没趣了!这姑娘太傲慢,估计入得了她眼的只有萧玉吧!
可是萧玉凭什么?长得也不是很俊,估计是嘴巴比较油滑,懂点诗词吧!
萧玉从厨房里端了一杯白开水,她急急地回了座位,浅笑道:“好再这府里还有白开水,有些烫,你慢点喝。”
风瑾言推却,摇了摇头。
“你是不喜欢?可浓郁的茶水伤脾肺,你将就的喝吧!”萧玉知道风瑾言不是真的伤风感冒,她知道他体内内力逆转,见他还能好好地走路并没什么异样,想来不会危及生命。
风瑾言再次摇了摇头,懒懒的撇开眼。
萧玉有些不明,随即意识到了些什么,疑惑的问道:“你可是嫌烫手?我帮你吹吹。”
她耐心的吹了吹茶盏里的水,笑着道:“好了,凉了!”
这下风瑾言总算满意的端着茶盏,掩袖小小的抿了一口。
这一幕看似平常,实则很温馨。至少这画面让靳烙的心不由得一缩,难受的只能灌自己的酒。
苏牧也只能心下一叹,能像萧玉做到这地步的有几个,难怪这姑娘不愿理会他,敢情这姑娘遇到了好相公,看来他是没什么戏了。
宾客就坐的差不多了,到了良辰吉时一对新人便拜天地。萧玉只看到新郎拿着红绸拉着另一端的新娘,从走廊走向大堂。
然这新郎吧!长得有些寒碜了些,肥头大耳很是福相。
新人拜天地的时候,其他两桌闲聊的话,传入了萧玉的耳朵里。
“我听说这新郎啊!好似是摄政王家的侄子。这相貌娶了王大人的千金,也够这姑娘哭的了!”
“可不是,我听说这千金长赋也很是擅长。怎么就配了这孽缘。”
“我还听说这姑娘一开始可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