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卷卷有点蒙,“现在?”
“对。”苏夏年早于一步,把颜汐之接走了,卷卷留在原地伪装等着,果然看见沈恒和艾肯身后跟着几个看似是普通人,但实则是媒体的眼线。卷卷也唾弃,“呸!”人都生病了,还想利用颜汐之炒新闻。
“真的不是在耍我们?”国内知名一线媒体的记者,脸色不太好看,“我今天推了xx电影的首映礼来这里。”沈恒和艾肯只能道歉,安抚众人,“等后续吧,不会让你们空手的,还希望,能多美言。”纵然是娱乐圈的大腕,但对于权威的媒体,也知道不好惹。
卷卷的电话都快被艾肯打爆了,但苏夏年说了,没接到我的信,不准接艾肯的电话。卷卷:“那不接电话,老板会骂我啊……”
“你接电话我骂你。”
卷卷委屈,苏夏年又说:“你接了电话,你要怎么说?”卷卷想得脑门都是汗,还是词穷,最终,真的没接艾肯的电话。
颜汐之的电话一直停机,霍心瞳的电话终于打到苏夏年这里了,苏夏年刚安顿完颜汐之,累得满头是汗。说是转院,哪里都不如家里安全,在医生表示,实在不放心,可以接回家,就近也有医院,需要检查时再把人送过去,毕竟,医院要比家里舒服,当然,医生也有条件,“怕你们不能及时发现异常,我需要留下来,直到颜汐之醒过来。”如此负责任的行为,苏夏年感激,“那医生,麻烦您照顾一下,我出去接个电话。”在电话第四次打进来的时候,她接了霍心瞳的电话。
“颜颜怎么了?”霍心瞳语气里的急切绝不像假的,至少,苏夏年没有听出来,但苏夏年很难把她理解成好意,“颜汐之怎么样了,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吧?”
“怎么没关系?”
“呵呵,有关系?”苏夏年话语轻蔑,“那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呢?”
话筒里沉默一秒,霍心瞳似乎是深呼吸了一次,再次开口说话,声音明显稳了一些,“年年,你对我们的事不了解,请不要妄下评论。”
苏夏年听了更不爽了,哦呵,你们一个个的,都和颜汐之有关系哈,就你们情浓,就你们情深,“我是不知道,那是因为你没胆儿说,有种现在就说,你和颜汐之到底什么关系?”
苏夏年问出这个问题,胸口有点发闷,颜汐之常年在她身边晃荡,按理来说,她应该很了解才对。可如今细想,除了知道颜汐之是个骚气不要脸无耻的老变态之外,其他,她一无所知。颜汐之更多的时光,是和苏夏唯一起共享的,或许,更早之前,颜汐之是和霍心瞳共享的。一直看似在她身边的人,却根本不入她的眼,所以,何谈入心?想来,颜汐之对她也是如此。再合理不过的推论,却让苏夏年心塞。
“告诉我,颜颜在哪,我要去看她。”霍心瞳根本没搭话茬,苏夏年呼了一口气说:“你听不懂中国话吗?我问你,你们有什么关系?说不出个所以然,你没资格看颜汐之,”说着,苏夏年又恨了起来,“你把我们害的还不够惨吗?”她胸口的伤,就是霍心瞳的错。
“我说出我们的关系,你就会告诉她在哪吗?”
“如果合理,我可以考虑。”
“我是她表姐。”
“你们还玩这种情趣play。”苏夏年可不会忘记,颜汐之满柜子的制服,还有对制服那种狂热的迷恋,隐约记得,颜汐之说过:她喜欢制服,是因为制服可以给她安全感。
“……”霍心瞳似是无语,强调说:“我们是亲的表姐妹。”
“哦,”苏夏年依旧淡漠的声音,得出一个她自认为浅显的结论,“你们两居然乱1伦。”苏夏年第一次在霍心瞳家里发现衣衫褴褛,脖子被锁链锁住,眼神迷茫无助的颜汐之……那画面,太深刻,也许一辈子都忘不了。
“……”霍心瞳半天无声,苏夏年说:“你也真是够变态,连自己表妹都玩。”
“我说了我没有!”霍心瞳声调上扬,带着一丝怒意,苏夏年反而笑了起来,“没有?口口声声说没有的人,会把颜汐之锁起来?”
“那是她不乖,应该受到惩罚。”霍心瞳说的那么自然,自然到苏夏年觉得那简直太不可思议,她咬着牙,笑意转冷,“应该?你凭什么觉得,你有权利惩罚她?”霍心瞳不语,苏夏年逼问她,几近嘶吼:“你特么以为你是谁?她凭什么要对你乖?你凭什么?”
“你又以为你是她的谁?”霍心瞳突然反问,苏夏年语气一顿,因为动怒,呼吸急促,“这个问题,你可以问问颜汐之,看看我是她的谁!”别的不敢说,颜汐之的身体,她有办法掌控,只要她愿意。
“谢谢提醒,我日后会找机会问,”霍心瞳语气平复几分,“年年,我现在不想和你吵架,你可以随便说我怎么样,但是不要诋毁我对颜颜的关心,某种层面,她是我的家人,我再怎么罚她,也不会真的去伤害她,所以,告诉我,她在哪。”
苏夏年对于霍心瞳的长篇大论,就回了一个字,“滚。”不怕得罪霍心瞳,那部戏,她都可以不拍了。自从上了伤口,苏夏年的灵魂似乎一直处于游荡的状态,时而灵魂离体,安慰自己,胸口伤了又怎么样?照样可以拍戏啊,咱们本来也不是靠胸吃饭的;可时而灵魂归体,苏夏年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多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一道明显的疤痕,好像一条虫子趴在她的胸口……当温暖的水流湿润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