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仁明觉得以马国风的年纪,还去自学修复瓷器甚至牙雕、青铜器、书画等,比年轻人的精力还要旺盛。
这全赖兴趣二字,所以不论再苦再累也会坚持下去,而且步入老年的马国风早就退休了,虽然不知道他以前是做什么的。
但是现在却还身兼数职,不仅在电视台做收藏类的节目,还是国风博物馆的馆长,周末的时候会组织一些藏友进行交流会,马国风到了这个年纪并不清闲啊。
过了一会,马国风洗了把脸,眼睛好受了点,精神也饱满了些。
他拿来了放大镜、橡胶手套还有小毛刷等工具,马国风向来在鉴定过程中一丝不苟,专业精神让许多收藏爱好者十分敬重。
特别是对朋友,向来不会吝啬,每次鉴定也不收什么费用,要知道以马国风这类鉴定能人,每次的出场费都是要按照藏品的价值收取相应的鉴定费。
大概在藏品价值的5-10左右,或者收个几万就差不多了,不论真假都收几万是很正常的,这也就是所谓的“车马费”。
因此朱仁明能这么轻易让马国风鉴定,无非是有交情而已,为了喝上农家仙酒,帮忙看一看,也花不了多少时间。
马国风首先看了看黄铜碗,仔细鉴定了一番,随后坐在沙发上说道:“小朱,你运气不错啊,作为外行人居然能够淘到比你爷爷年纪都大的黄铜碗,不错,不错,大概看了看差不多有80年历史吧,应该是某个破败寺庙流出的碗,历史性还是具有的,对研究佛教历史有些许帮助。”
“这么说是古董了?价值如何?”像是朱仁明这类外行人,在乎的是古董的价值,这也是许多人共同的想法,不管是真是假,总要知道值多少钱嘛,到底是亏还是赚了。
马国风伸出一根手指,表情看不出什么,朱仁明尝试性地说了一句,言道:“一万?”
“呵呵,你太乐观了,一万没人要的,最多一千,还要看有人对佛教法器感不感兴趣。”听到黄铜碗最多值一千,朱仁明脸色没变,马国风不由得有些好奇,说道:“小朱,你多少收的?能买到古董,你至少要几万收的吧?”
“哈哈,不论这个碗价值多少,我都是赚的,这是我买狗的时候店家免费赠送的。”
“买狗送的,你赚大发了,捡漏啊!”
马国风不由得称赞了一番,朱仁明还是很有潜力的嘛,作为一个开农场的老板能淘到一个古董就很难得了。
并且还是赠品,在他看来一只狗最多一百多而已,所以怎么着他都是赚的。
“一般,一般吧。”朱仁明谦虚地道,实际上乐开花了,没想到一个普通的狗碗都和吉娃娃价值差不多了。
并且古董是有升值潜力的,放个几年,这类小众的藏品有了市场,那么身价就不一样了,翻个十倍,达到上万的价值还是有可能的。
这也是为什么许多投资者会涉足收藏领域的原因,很多藏品,一年一个价,像是过山车一样,不过往往投机取巧的人,只是想是赚钱的话,很快会被现实击倒。
马国风随后又开始鉴定玉牌,不由得摇了摇头说道:“这是现代工艺品,从玉的品质上看属于普通货色,在百货市场卖的话,最多两三百左右。”
“哦,原来如此。”朱仁明也没说什么,因为马国风是不知道里面蕴含的开光之力,单单里面的法气就价值千金了。
因为这道法气有时候能够抵挡一次灾祸,避免煞气入体,得道高僧开光的物品,虽然本身价值不高,但是内涵够啊。
法气朱仁明已经吸收了,因此玉牌价值多少,无关紧要,也是代表了老者的一番心意,希望朱仁明平安。
马国风鉴定完了之后,有些疲累了,今天粘瓷器也让他累得够呛,所以和朱仁明喝了些酒,聊了大半夜。
直到凌晨的时候马国风困意上头,朱仁明才告辞,约定明天会去国风博物馆。
他的目的还没达到,特意来桂市找马国风就是为了吸收宝气的啊,连一个古董里面的宝气都没吸掉,朱仁明又怎么会放弃啊。
朱仁明隐隐觉得仙界金牙有升级的趋势,只要吸收几个宝气浓郁的古董就行了。
因此他也想去国风博物馆参观一下,如果有机会接触到古董的话,到时候找机会咬一咬。
回到了宾馆的朱仁明因为喝了酒,所以皮卡车留在了小区内,反正皮卡车也没人会去偷。
刮花了车漆也不会心痛,一些10多万,20多万的轿车、suv都会在前车窗放个什么手机号码的联系方式,写着临时停车之类,请勿见谅的文字。
无非是害怕被人刮花了,毕竟对老百姓来说,好不容易买了一辆还不错的车,肯定是爱护有加的,刮掉了一点车漆都会辗转反侧,睡都睡不着。
保险的话可是不会管掉落一点车漆的,而要去修复的话又要上千左右,价格太高了,所以只能这么放着了,或者拿车漆笔盖住了,色差还是比较明显的。
皮卡车的话,作为实用车型,受到剐蹭的机会还是比较多的,集中在后车厢内外,上下搬运的话,总是会刮到的。
所以说高档皮卡车在国内不受欢迎的原因除了反光条、喷漆字还有些政策方面的原因外,最主要的是高档皮卡车刮了一点车漆,那就是上千啊,谁舍得让它去载物。
朱仁明的皮卡车因为在小区的原因,早上在附近吃了早餐,按照马国风提供的地址,坐了9路公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