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仁明还是很头疼这种人过来的,这些中年妇女仗着自己是老一辈的,为非作歹,根本就是油盐不进的人,而且还不怕丢人,嗓子大得要死,严重影响到了别人难得的吃饭放松的时间。
因为有错在先,中年妇女也不敢再久留,很快就溜走了。
几天之后,朱仁明都在各个地方来回的跑,过得虽然很疲累,却也很满足,但是一个人的神经一直绷得这么紧显然是不太好的,所以一个放松的时候,朱仁明想着该去什么地方放松下?
不过桂市这边又实在走不开,只好等学校这边放假了,有了假期的话,去哪里都方便些,而朱仁明的这些生意,其实想走就走,不需要朱仁明亲力亲为,偶尔看看就行了,不看其实也没什么,但是学校这边的确是走不开,他只是一个普通的老师,但是却不敢怠慢,每个月的工资虽然没有多少,但是对于朱仁明来说,这都不是关键的,关键的是成就感,他感觉在讲台上给学生们讲课有一种荣耀感,这是多少钱都转不回来的,当然了,做老师久了,很多老师会忘记了自己的使命感,从而过一天是一天,还有就是现实的压力会压得他们踹不过气来。
朱仁明现在是一心一意地把一部分精力投入到教育上来,虽然会影响到朱仁明扩大产业的进度,但是这不是问题。
他还是很享受这个过程的,没有要求很多的课程,一来是自己的精力有限,怕时间上来不及,还有就是不能兼顾到太多东西了,朱仁明还是要等这些东西都稳定了下来,再去多教点课程和学生。
放寒假的时候,朱仁明特意去了一趟北美洲旅游,算是娱乐休闲下,如今有钱了,该是犒劳自己的时候了。
但是却因为在一次户外活动出现了问题,这对朱仁明来说是一个不小的教训,他因为一时不慎,中了箭毒木的剧毒,要不是遇到部落的首领,并且和他做了好朋友的话,朱仁明很可能都无法回国了。
“别……别这么说,换做谁都会这样做的,我只是做我该做的事,没什么值得夸耀的。”朱仁明虽然在爱斯基摩妇女的精心照顾下,内外兼服了红背竹竿草,但是还依然造成了神经系统的损伤,需要一点时间的恢复,如果是寻常人,基本上此刻是无法保持清醒意识的,朱仁明之所以没有在中了箭毒木之后毒性立刻发作,他隐隐觉得是法宝之力暂时抑制了“见血封喉”的扩散趋势。
在国内西南边陲之地,箭毒木的别名为“见血封喉”毒性之强可想而知,朱仁明曾经看到一则新闻,当地少数民族同胞们会用箭毒木的树皮制作树皮衣,有上百年的历史,但是因为箭毒木的毒性过于猛烈,如今却很少有山民会去做树皮衣了,一名老伯就是因为做树皮衣导致双眼失明,一滴箭毒木的液体不小心溅到眼角就使得了老伯一生当中都要在黑暗之中度过,腐蚀性、毒性可想而知。
朱仁明庆幸的是,这次只是皮外伤,并且箭毒木的神经性攻击并未得到施展空间,通过及时的治疗,朱仁明的伤势才能迅速好转。
不过反应过来的诺亚指着朱仁明说道:“朱,你,你能站起来了?箭毒木的负面效果消失了?不对啊,按理说一般人就算能及时服用了红背竹竿草,也要几天才能行动自如啊?”
朱仁明听了诺亚的话,站了起来,跳了跳,摸着心脏部位,检查了跳动的频率,发现的确正常了。
休息半天左右,箭毒木的毒性就消散了?朱仁明不知道的是,在其休息期间,法宝之力游走在其全身,吸收了箭毒木的毒性,加上红背竹竿草的效果,两两加持之下,朱仁明的伤势才能奇迹般好得如此迅速。
朱仁明转移了话题,诺亚一时间没拧过这个弯。
两人在交谈之际,一名壮硕的爱斯基摩人敲了敲门,用当地的语言说了一通,只见诺亚衣服严肃的表情,交代了一些话,壮汉就离开了,临走前还跟朱仁明点了点头。
“朱,刚才我的族人告诉我,外出狩猎的一支队伍在部落周围发现了一个野猪洞,问我到底抓不抓。”诺亚用英语跟朱仁明进行交流,为了能够出国游玩,朱仁明可是跟冯晓琴苦学了英语啊,冯晓琴没有来的原因还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情,还要去进修,所以就让朱仁明自己来,也因此差点出了大事,诺亚把刚才与族人之间的对话用英语翻译了大概的意思。
“为什么不呢,野猪可是不可多得的美味啊。”
“野猪的攻击性很强,具有长长的獠牙和带有毒性的锋利鬃毛,发怒的野猪可能会伤及族人,一般情况下,在没有十足的把握之前,我们是不会去挖野猪洞的,而且成年野猪挖掘的洞穴很深,花费的时间比较长,有可能一天都无法抓到,那就损失了一天的狩猎时间,可能会让族人受饿。”理智告诉诺亚,还是选择易于捕猎的麋鹿或者野兔之类的,如果族人被野猪攻击的话,很可能会感染诸多疾病,比如说令人闻风丧胆的狂犬病!
朱仁明虽然不知道狩猎的技巧,却明白能够找到野猪巢穴是可与不可得的,所以建议道:“不如我们去看看?反正没多远,我一直躺在床上都发霉了,今晚是不是有猪肉吃,还得依靠一些运气,瞻前顾后的话,也许一点几率都没了。”
“好吧。”
诺亚点了点头与朱仁明一道前往了发现野猪洞的地点,而他的导游因为受伤和一路上的疲累等因素,被诺亚安排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