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之夏和顾凛恢复了外交关系。
很正常的关系,每天上班见面,下班后基本不再联系。
陈之夏也因为她的认真和真诚赢得了同事的认同,除了杨蔚然对她不咸不淡,总裁办其他同事都和她关系越来越好。
这样也挺好的,陈之夏对现在的处境很满意。她很知足。
之秋的手术已经安排好了,就在三天后,陈之夏安心地等待着。
天气已经开始变冷了,之秋没有毛衣,这天下班后,陈之夏打算去给之秋买毛衣,正准备打电话告诉他,晚上不用等她一起吃饭了,之秋给她发微信了:姐,我晚上有点事,要晚点回去,你不用等我一起吃晚饭。
陈之夏问他什么事,之秋只轻描淡写说了句是义工协会的事。
陈之夏也没在意,约了程一楠一起去逛街。
她们去了繁华的市中心,陈之夏和程一楠在路边等红绿灯的时候,突然听见旁边闹哄哄的,还有大声呵斥的声音。周围的人都踮着脚尖往后面看,但又不怎么敢过去的样子。
“怎么了?有人打架了?”陈之夏也扭头看了一眼,从人群缝隙中,她隐隐绰绰看到几个穿着警服警察。
程一楠也看到了,不在意的说:“好像是警察办案。大家都去看热闹呢。”
两个人继续站在马路边等红灯。这个路口的红绿灯时间很长。大概有一分半钟的样子。
警察推搡着几个男人朝这边走了过来,人群也朝这边簇拥过来。
陈之夏拉着程一楠的手,准备往旁边让让。
眼神无意中扫过被警察铐住的几个男人,陈之夏猛地睁大了眼。
中间那个带着手铐,穿着浅蓝衬衫的男人,不是向永煊是谁?
“一楠!向永煊!是向永煊!”陈之夏失声叫了起来。
程一楠一看,果然是向永煊。
两个人急急忙忙挤进人群,大声喊向永煊的名字。
也不知道是不是听见了陈之夏和程一楠的喊声,向永煊突然抬起头来。
他脸上的表情很奇怪,像是亢奋,又像是痛苦,整张脸都是扭曲的,一双眼睛仿佛失去了焦距,毫无神采,像死鱼一般。
他的脸色也很难看,焦黄枯黑的,人也瘦了一圈。
“向永煊!怎么回事?你干什么了?”陈之夏焦急地问她。
旁边的警察开始驱赶她和程一楠:“走开走开,别妨碍我们办案!”
向永煊还是迷迷瞪瞪地看着陈之夏,从他空洞的眼神中,陈之夏知道,他刚才根本没听见自己叫他。他抬起头来,纯粹是偶然!
陈之夏和程一楠还不死心,还想跟着一起往前走,警察用警棍把她们拨到一边。
旁边看热闹的老大爷用异样的眼神看着陈之夏:“那个男人是你什么人?”
“一个朋友。”陈之夏回答道。
“啧啧,和吸毒犯做朋友,现在的年轻人呀,真是了不得!”老大爷摇头晃脑的。
陈之夏和程一楠都惊呆了:“吸毒犯?”
“可不是吸毒犯吗?刚才警察把他们的窝点都端了!你们怎么会跟这种人交朋友?”老大爷还在感慨。
陈之夏和程一楠已经听不见他说什么了,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都是一脸震惊加难以置信。
“怎么会这样?他回国还没多久啊!他自己就是学医的,怎么会走上这条邪路?”陈之夏喃喃自语道。
“你有他家人电话吧?打电话跟他妈妈说一声吧,吸毒好像要关到戒毒所去的!”程一楠也为向永煊的事感到揪心。
尽管陈之夏很不喜欢向永煊的妈妈,但还是给她打了个电话,说明了情况。
陈之夏的话一说完,向母就厉声呵斥起来:“臭丫头,你胡说什么!我们永煊怎么会吸毒?你是不是吃错了药,发起癫来了!”
陈之夏还想解释,向母已经怒气冲冲地把电话挂了!
陈之夏不想再给她打电话,就发了一条短信给她:阿姨,我说的都是真的。您可以打向永煊的电话亲口问他。
程一楠站在旁边,看她一脸郁闷,问道:“他妈妈不相信?”
陈之夏点点头:“是啊,她不信。在她心中,她儿子是全天下最优秀的男人,她当然不信自己儿子会去吸毒。”
“是啊!他怎么回去吸毒呢?当年也是叱诧风云的学霸啊!怎么会走上这条路?”程一楠也觉得很惋惜,和陈之夏两个人心情都变得很沉重。
无论向永煊人品如何,看到以前的朋友变成瘾君子,她们都觉得很惋惜。
两个人逛街的兴致被打消了一大半,准备就在附近的逛一下买两件衣服算了。
之秋喜欢颜色素净,款式简单的,这种衣服多的是。陈之夏帮之秋买了两件基本款的毛衣,看到程一楠还在男装这边精挑细选,就打趣她:“你别挑了,你挑出花来,纪某人也看不上的。人家是大明星,穿的衣服哪件不是大牌?怎么会穿你的买的?”
程一楠回眸冲她一笑:“那可不一定。他现在可乖了,我买的十块钱的戒指,他也天天戴着呢!”
陈之夏忽然想起最近的娱乐新闻,惊讶道:“是不是那个鹰爪的戒指?我看微博都在八那个戒指的来历。有人说是什么超级奢侈品的定制款,还有人说是什么欧洲一个古老家族的家徽图样,传得神乎其神的,我还以为是真的呢!”
程一楠哈哈大笑:“我也看到了那些八卦了,笑死我了!这些粉丝和娱记的想象力真是太丰富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