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想要我们菩提寺听命于你们蜀山派,真是异想天开!”木墩道。
“就是就是,凭什么听你们的!”
“你们蜀山派就是帮恶贼!”
……
菩提寺众人七嘴八舌的骂起来。
天莫见状,阴笑了几下,随之目光冷冽的看向众人。
“那你们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可不要猖狂,行肆这小子可是在我们手里!”卓亦凡威胁道。
话音刚落,木墩就唰的一下,跑到铁笼子边,将行肆从里面拎了出来,随之将一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朝卓亦凡前面推去,让他挡着菩提寺众人。
“你们可要看清了,如果你们敢轻举妄动,那么我手上的这把刀可不讲情面!”
说着,木墩将刀又朝行肆脖子上靠了靠,几乎贴到他的脖子上。
“天莫兄弟,救我啊!救我!”行肆吓得哭喊起来。
“是吗?”
天莫瞪着木墩,慢慢朝前逼近,将手里明晃晃的大刀,举过头顶。
见天莫离自己越来越近,木墩紧张道:“你不要再靠前,否则我就抹断他的脖子!”
说着,将刀刃贴住行肆的衣领。
天莫冷笑了几下,举着明晃晃的大刀,继续逼近木墩和行肆。
“你不要再上前了,我真杀了他!”木墩警告道。
只是天莫并没有被他威胁到,依然朝前逼近,直至站在两人面前。
见天莫终于停下了脚步,刚才紧张至极的行肆,终于舒口气,他还真害怕木墩会割断自己的脖子。
而木墩也舒了口气,如果他再向前,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菩提寺众人看到这,也都舒了口气,毕竟对方实力强劲。
就在众人都以为事情有了转机之时,天莫举在手中的大刀,突然落了下来,顿时鲜血四溅。
众人猛然抬头,现他的刀竟然砍在了行肆的脖子上。
那鲜血还在pēn_shè,溅到木墩一身。
木墩当即吓得后退,松开了行肆。
行肆捂着快要断掉的脖子,痛苦道:“天莫,你……你……”
“哼哼,掌门特别交代,要我亲自送你上路。他老人家说了,蜀山派办事不力者,都是这个下场!掌门将你安排在菩提寺卧底这么多年,而你依然没有收服菩提寺,还被人给捉住了,真是丢蜀山派的脸!”
说完,他又是一刀,彻底将行肆身异处。
众人看到行肆的头颅在地上滚动,地上的鲜血更是遍布,血腥味充斥整个院落,对天莫,对蜀山派莫不有股恐惧感。
天莫用手拭了拭血刀,随后将一只手指塞入嘴巴,仔细品尝一番行肆的鲜血之味。
“唉,不好喝,无能之人的血就是不好喝!”他回头对着蜀山派众人笑道。
众人看着他狰狞的眼神,并没有害怕,仿佛已经适应了他的做派,抑或他们本来就和他一个样子,没有什么值得害怕的。
只是菩提寺众人就难以适应如此情况了。大家看着天莫对行肆如此狠毒,他可是为了蜀山派卧底菩提寺很多年了,说杀掉就杀掉,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卓亦凡此刻也是如此,他不明白蜀山派掌门为何如此残暴,那可是为他做了很多年事情的弟子,就这样残忍的将其杀死!
对待自己的弟子尚且如此,对待其他人可想而知,怪不得那些江湖大门派说被灭就被灭,完全都是蜀山派在背后捣鬼作祟,让他们相互残杀,各个击破。
眼下菩提寺众人,无疑也可能遭遇这种结果,卓亦凡可谓担心至极。
望着众人变了脸色,天莫笑了又笑,能够让人感到恐惧,无疑也是一种利器。
此时的卓异倒是开心极了。
之前他还担心阳揾邬对天莫的耳语,是对自己不利,现在看来是自己想多了,他是要天莫杀掉行肆,杀掉这个办事不利的弟子而已。
天莫将行肆杀死之后,与菩提寺缓和关系的可能性就此大大减少,两派必然生一场血战,如此卓亦凡也在劫难逃。
面对这种情况,卓异满脸掩饰不住喜悦,他随之将这种自鸣得意投向卓亦凡。
“天莫兄杀得好,阳掌门英明!我说菩提寺你们这帮秃驴,赶紧投降吧,免得落个行肆的下场!”明知道菩提寺不会投降的卓异,故意道。
“那是不可能的事,对待自己的弟子都尚且如此,对待我们这些菩提寺的弟子,那还不像对待牲口似的。”木墩怒复道。
“愿为菩提寺献出性命!”一直没有说话的二弟子行痴大喊道。
“愿为菩提寺献出性命!”
菩提寺众弟子也跟着大喊道。
“敬酒不吃吃罚酒!”天莫阴冷道,随之向蜀山派众人挥了挥手。
身后那些人立即像恶狼似的,扑向菩提寺众人。
而挡在前面的卓亦凡,立即挥舞起饮血剑迎敌。
只见饮血剑剑柄之处的流镖乱飞,不断刺向众人,蜀山派弟子被流镖击中后纷纷倒地。
只是其他人像没有看到此场景一样,依然往前冲去。
接着,与菩提寺众人激烈对攻起来。
天莫和卓异则与卓亦凡对攻,除了用饮血剑之外,卓亦凡用了很久没有用的曲指拳,这套拳法这几日在行痴和木墩的指点下,进步良多。
行痴和木墩在奋力与蜀山派弟子厮杀,一时间整个菩提寺刀光剑影,鲜血淋漓,完全将方外之地弄得面目全非。
在与天莫对攻的过程中,卓亦凡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