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佩儿在上官煜城的调教下,已经对玉蟾吃那些女子不恶心了,反而当成一种新奇的体验去感受。她不仅将那些女子送入玉蟾的口中,甚至还跟玉蟾争抢着撕扯那些女子的肢体,好像她也是一只玉蟾似的。
除此之外,她和玉蟾一起对大蟒蛇进行攻击,相互配合,越来越默契,尽管其中不乏大蟒蛇反击所带来的风险,但是她却乐在其中。
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和玉蟾的相处,行为模仿,给它送吃的,玉蟾对她已经非常亲近了,她根本对它没有一点恐惧,甚至晚上睡觉时,都要和它同眠。
见司徒佩儿进步神速,上官煜城愈发高兴,他的调教还是卓有成效的。
他将进展情况,及时向父亲上官啸烜汇报,得到了父亲的肯定。
“城儿,你要确保这件事情万无一失,现在只差卓亦凡这个刺头,可能会对我们忠义王府造成威胁,如果将他铲除,我们忠义王府,势必会得到王庭的更加重视。”上官啸烜道。
“父王,你就放心吧。司徒佩儿现在不仅对玉蟾调教的越来越好,而且,她真的将你当成她的义父,将孩儿当成她的义兄,没有丝毫的怀疑。”
听到上官煜城将情形说的如此顺利,上官啸烜悬着的心方才有所安适。
“养她这么久了,终归是见到真章了,你我的煞费苦心也没有算白费。不过,她没有用玉蟾咬卓亦凡之前,还是不能掉以轻心。”上官啸烜道。
“父王请放心,孩儿知道该怎么做。”上官煜城信心满满道。
上官父子是顺风顺水,卓亦凡在这些天里,则是度日如年,他发现忠义王府现在简直就是密不透风,虽然晚上能够潜入进去探查,但是真正的内幕却无从发掘。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卓亦凡决计今晚硬闯司徒佩儿的房间,将其救出来。
为了万无一失,他白天进行了细致的准备,甚至想好了逃离的路线。
黑夜一如往常一样,悄然而至,并没有因为晚上可能会发生大的厮杀,而姗姗来迟。
忠义王府还是如往常一样,只是卓亦凡发现,司徒佩儿门口的卫兵减少了很多,没有前些天那么多了。
莫非他们已经倦怠了?上官父子见每天并没有意外发生,于是减少了人手?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卓亦凡又去别处探查了一番,发现忠义王府内巡逻士兵的数量,好像也比以前少了些,明显是认为危险大大降低,才会撤走巡逻之人的。
直至子夜时分,卓亦凡才敢动手。
由于司徒佩儿门口没有几个士兵,他用饮血剑很快就将他们解决掉了,随之冲进她的房间。
点燃油灯后,卓亦凡发现,司徒佩儿正一脸惊慌的斜躺在床上。
“佩儿,不要害怕,我是卓亦凡。”
闻言,司徒佩儿仔细辨认了一下,“真的是你?我被他们软禁了这么久,一直都逃不出去。”
“我知道,所以才深夜来救你的。”卓亦凡慌忙的走到床前。
“我被他们喂了药,浑身酸软无力,走不动。”司徒佩儿有气无力道。
“没关系,我来背你。”说着,卓亦凡就掀开被子,要将司徒佩儿背起来。
就在此时,他发觉脊背猛然一凉,随之火辣辣的一道痛感袭遍全身,脑袋开始有点眩晕起来。
转过头,发现司徒佩儿一脸邪魅的笑意挂满脸庞,阴恻恻的盯着他。
“佩儿,我……我这是怎么了?”卓亦凡摇摇晃晃道。
“喏,是它亲了你。”说着,司徒佩儿将玉蟾拿了出来。
见司徒佩儿好端端的,并没有她所说的酸软无力,卓亦凡疑惑的看了又看。
“别看了,刚才我是骗你的。你杀了我姐姐,我要为她报仇!”司徒佩儿恶狠狠道。
“不,你弄错了,我没有杀你姐姐。我们俩的感情非常好,怎么可能杀她?”卓亦凡不顾自己的眩晕,解释道。
“死到临头了,还狡辩,果然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过,你已经没有救了,这只玉蟾的毒,是没有药可解的。”司徒佩儿非常兴奋道。
就在卓亦凡刚要辩解时,忽然从外面冲进来许多士兵,为首的就是上官煜城。
哈哈哈……
上官煜城大笑着,整个人非常兴奋,好像张了多年的网,如今终于逮到猎物似的。
“上官煜城,是你欺骗佩儿的,让她用玉蟾咬我?”
“什么欺骗?事实本来就是如此,你伙同何清风杀害了阳揾邬和司徒玉儿,当时很多人都在场,看得可是一清二楚,现在倒是不承认了?”
“你胡说!我没有!佩儿,你不要相信他的话,他那是骗你的,相反,他才是……”
没容得卓亦凡说完,上官煜城就挥手让众人对他进行攻击。
卓亦凡摇摇晃晃,根本无法还击,直至艰难的拔出饮血剑,才拼劲全力的与他们对攻着。
但是,玉蟾之毒,已经让他无法掌控自己,过几招是没问题,但是时间一长,他肯定无法支撑。
不得已,卓亦凡边打边退,直至奋力一搏,逃出了忠义王府。
他用尽全力驾着轻功,在后面大量追兵的情况下,来到一处空地。
望着不断涌来的士兵,卓亦凡感觉到了绝望,今晚死在这里是无疑的了。
他强忍着眩晕,想要尽可能的多斩杀几人,只是他只有挥剑的力气,却无攻击的力度。
卓亦凡越来越站不直,直至倒地。
就在众士兵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