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这么办吧!”凶夷人汗王大笑道。
吓出一身汗的上官啸烜退出后,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卓亦凡。
卓亦凡幽幽一笑,其实他知道,上官啸烜刚才只是故意说的,他心里面也早就想屠城,只是他还想将这个罪责推卸在凶夷人身上,将自己摘得一干二净。
凶夷人本可以揭穿他,但是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也为了避免对凶夷人的统治造成可能的伤害,凶夷王决计将这个“黑锅”背上了,其实他也知道,这不算是个黑锅,相反,确实可以增加他的威名,特别是威慑。
在得到凶夷汗王的命令后,上官啸烜就命人将城中所有的怒查人全部杀了,无论老幼。
而依卓亦凡的意思,那些婴儿尽可能的可以还给牡里王,换回他们不要再侵入中原。
可是,上官啸烜不敢违抗凶夷汗王的命令,遂一个不留的全杀了,速度之快,让人无法想象。很显然,他对屠城早就做好安排了,后面只是假装征求凶夷汗王的意见。
屠城之后,凶夷汗王赋予上官啸烜更大的权力,让他全权处理战时事务。这样做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凶夷王室自从被怒查人囚禁之后,便没有了可以控制的军队,眼下全是上官啸烜的军队在与怒查人作战。
中京被屠城的消息,在逃走的怒查人中间炸开了锅,他们终于体会到随意处死龙夏人的疼痛感。
鉴于牡里王还在八百里之外虎视眈眈,卓亦凡主张趁热打铁,对怒查人进行追击歼灭,以解决后顾之忧。
然而,上官啸烜却否定了他的意见,认为还是先将中京经营好,再乘胜追击,否则可能陷入腹背受敌的境地。
见无法说服上官啸烜,卓亦凡决计对牡里王进行袭扰,看能否将其赶走,赶到西域之西的几千公里处。
他又一个人潜入怒查人的队伍,不分青红皂白对怒查人的那些士兵进行刺杀。
在斩杀几千人后,迅速离开。
只是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驻扎的王庭队伍,依然没有离去,还是在距离中京八百里的地方,虎视眈眈。
卓亦凡发现,这些怒查人伴随着龙夏人士兵的不断离去,战斗力急剧下降,也许百余年他们作威作福惯了,将原来的斗勇好杀全部都扔掉了,眼下只能被动防御。
上官啸烜在中京城里,摆起了盛大的酒宴,来庆祝赶走怒查人。
正当众人尽兴之际,牡里王率领军队对中京进行了突袭。
很多士兵都喝得烂醉如泥,只有部分兵力在防御,正好被牡里王钻了个空子。他带领军队对忠义王府的军队进行斩杀,突袭下来斩杀一万余人,随后又抢劫无数金银财宝后,才策马离去。
上官啸烜在此役中受了重伤,差点殒命,对于卓亦凡的建议他没有听取,此时非常后悔。
“卓亦凡,你要替我们将这个局面挽回来,现在双方还是互有胜负,要让怒查人胆战心惊才行。”上官啸烜道。
“行,那你就派给我五千人马,我来袭扰他们。”
上官啸烜听了很高兴,迅速调集五千人马给卓亦凡。
sp;偷偷来到牡里王驻扎地周围后,卓亦凡发现他们经常有几千人马到周围的村庄进行抢掠,猖狂至极。
卓亦凡于是采取包围的策略,将那些出来抢掠的怒查人团团包围,他自己先是用高强的武功斩杀掉带头的几个将领,让他们处于群龙无首的状态,随之全部歼灭,一个都不剩。
这种战法持续了几天后,牡里王发现了问题,怒查人开始慌乱不堪。
趁此机会,卓亦凡再次深入到怒查人内部进行攻杀,凭借一己之力,斩杀怒查人的王公大臣无数。
如此情况,彻底将怒查人恐惧的本能释放出来,很多人不再听从牡里王的指挥,开始朝以前的旧巢逃去。
早已在半途中埋伏的上官啸烜的军队,将逃窜之人全部斩杀。同时,向牡里王的残部发动攻击,打败牡里王,并生擒之。
一战下来,牡里王的军队彻底覆灭,怒查人除了少数人马逃窜到西域以西几千公里之外的老巢,其余人全部被杀死。
上官啸烜将牡里王交给了凶夷汗王。
遭到牡里王囚禁的凶夷人汗王,自然不会放过他。在他被牡里王囚禁的几年里,可谓吃尽了苦头,如今终于可以血债血偿。
他命凶夷人王室所有男丁,用刀一点一点的割掉牡里王身上的肉,并烤着吃,以此洗刷掉王室所蒙受的羞辱。
杀死牡里王后,又将他的脑袋做成了饮酒器皿,每日都要与王公大臣们喝上几次。
如此残忍的杀法,令上官啸烜感到恐惧,看到凶夷人以往的旧部拥戴汗王的忠诚,他感觉自己当初想要取代牡里王的想法,是多么的危险。
这种情况,卓亦凡也看在眼里,不过他还是力劝上官啸烜取代凶夷人王室。
上官啸烜非常惊恐,“汗王还有很多旧部支持他,我们造反很难成功。”
“如果不成功会出现什么情况?”卓亦凡幽幽道。
“汗王会将忠义王府所有人都给杀了,将造反之人诛灭九族。”上官啸烜道。
“你以为不造反就不会这样?”卓亦凡继续幽幽道。
闻言,上官啸烜脸色苍白,颤颤巍巍道:“你……你什么意思?”
卓亦凡叹了口气,“自古以来,功高盖主都是大忌。你现在就是这样,不仅解救了凶夷人王室,还将他们重新扶上皇位,你的影响力甚至盖过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