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二公子没问对方的身份就喊,打死他负责?”
“是的,三老爷。”
接着几位老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沉默了。终于有个老者憋不住大喊道,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们袁家四世三公,就凭他刘焉的儿子讨得陛下开心,相信也不敢得罪我们袁家,明天我们就在陛下面前告他一个行凶伤人之罪,看他一个随口封的小小亭侯还能翻得了天。
“老四不可,此事得从长计议,再怎么他都是皇室宗亲,今早才讨陛下欢心,我们要顾及陛下颜面,此事我们论起源头是不占理的,以防有些人借题发挥。
那位被称为老四的老者,不太满意的呼呼,“难道两位侄儿被打就这么算了吗?那我们袁氏的脸面往哪里放。”
“四哥,这也是没办法啊,谁叫我们袁家势力太大,连陛下都顾忌三分,稍有不慎,唉。”最后一位老者开口了。
此事那位矮胖老者开口了,“老四,老五都说得有理,大家合计合计,看看有没有办法,既不丢颜面,又可以不过陛下底线,两全齐美的办法。”
可惜聊了通宵,几位老者顶着熊猫眼直到上朝也没议出什么章程。
而此时的刘学吾刘三少却是美人在怀,睡得舒坦。天明早朝,刘学吾就整装待发递上了告状的奏章,言袁家对其封侯不服,由于阻挠不成,晚上安排袁府两位公子带百人围殴其与亲卫,后幸获禁军赶来方才得救。所以请陛下收回昨日封赏的雁门亭侯侯卫,以保全性命。
刘宏昨晚与妃子奋斗刘一夜,睡到自然醒才起床,就收到张让与其的奏章。看完后大怒袁氏越来越无法无天,连朕亲封的亭侯宗亲都如此对待打压,难怪京都宗亲皆请外派,是欺我皇室无人呼。
可谓怒极反笑,刘宏对着张让说,走,我们去朝上会会这胆大包天的袁氏。
“是,陛下。”张让看到陛下准备拿袁氏开刀,也乐于此。想那袁氏那一群老匹夫平日看不起他们室官,老是百般刁难,这次就看他们怎么收场,其内心又对刘学吾增添了几分好感。
可谓是戏如人生,人生如戏。刘学吾一大早就在朝堂上跟着各位大人哭诉自己昨晚被围殴的事情,满朝文武也都是有收到风声,袁府两大出动上百人在大街上围殴一个外地富家公子,却不料被赶到的禁军制止了,却没有想到这个富家公子竟然是刘学吾,不过话说回来,近期世家贵公子也就刘学吾一人奉旨回京,再回想昨天朝堂之上袁家阻止其封侯,都纷纷有意无意的用异样眼光看着袁氏几人。
这一切却要归公于袁府的势力,在得知情况后,立马封锁了消息,再加上昨晚动静太大,导致所有人都在猜想着,人言可畏,人心莫测啊,于是就有n多版本出现了,现在再看看刘学吾的哭诉,均都自以为明白其中缘由,这让袁氏不知不觉中声望直下。
刘学吾原本被几位宗室大臣安慰得不好意思,结果眼尖远远看到天子刘宏来了,立马又开始大声哭诉了,假装背着大门,对着旁边的最年长的宗室大臣大吐苦水,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是闻着伤心见着不忍。
天子刘宏刚好走到大门口,就听到刘学吾哭着讲到,袁府两位公子带着几百号人对着其与两位侍女围殴。一股无名怒火直上天灵,旁边的张让知道过着不急,开口大喊:“陛下驾到。”
于是,众朝臣朝拜天子,接下来就是刘学吾的诉苦了。
刘宏问道,袁爱卿,雁门侯说得是真的吗?
吓得矮胖的袁隗匆忙跪下,忐忑的说,启禀陛下昨夜是微臣的两位侄子与雁门侯产生了误会。
误会,说得好听,如果我带几百人打你一顿是不是可以叫做误会啊。如果不是昨晚禁军及时赶到雁门侯的尸体可能被丢到不知那条河里了,据说你两位侄子可没少干这类似的事情。
还准备接下去说的,就被之前刘学吾哭诉的对象之一宗室大臣最年长的老者硬生生的打断了。
就在两边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刘宏准备开口,却不料刘学吾独自走到大殿中间直直跪在天子面前。含着泪对陛下说:“小臣愿随了袁大人的意,辞去雁门亭侯一爵,望陛下放小臣回家,以求袁氏能放过小臣,
保住性命,不然,不然,接着就痛哭不止。
这下可把满朝文武吓住了,这让原本准备退休啃老本颐养天年的几位宗室老臣都忍不住走了出来,力挺刘学吾。可能是动了恻隐之心,今日之刘学吾,可能就是昔日他们的子孙,同是汉室宗亲,作为天子亲近的
宗亲子弟都被欺负到这么惨,那更不用提他们那些整天吃喝嫖赌的扶不上墙的了,所以为刘保全汉室子弟的最后一点尊严,都奋不顾身的站刘出来,那位最年长者算起来都是当今天子的爷爷辈了,这让原本
势力庞大的袁氏一派也是慌了手脚。
看这局势越来越对他们袁氏不利,所以袁隗这死胖子立马站了出来,准备先服软然后再说清缘由,心想自己两个侄子都被打晕过去刘,而刘学吾却是一点事都没有,所以在他心里,只要把事情真相说明白,他们
又是站理的一方。
却不料他才准备开口,就被身旁的宗亲大臣一句话呛了回去,“袁氏一脉四世三公,门生遍布,权倾朝野,好大的威风啊,却不知这天下姓谁?连夜间出动数万人马封锁消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老夫虚活古稀年纪,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