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道:“放心,这回不会了。我就是去和你前夫、前小姑子一起吃个饭,今天晚上一定会回来的。”
她呵呵一笑,笑得有点冷,说:“夏冬,你进不了他们的贵族圈子的。充其量,你只是他们的一件武器而已。你以为姚纯清就是一盏省油的灯吗?”
我说:“别说武器那么华丽的词语,你干脆说我是他们的一条咬人的狗好了。”
她说:“总有一天,你吃亏上当了,搞得人不人、鬼不鬼、哭天无路的时候,你就知道站错队了。”
我道:“这么说来,你的队伍站得不错,但现在怎么沦为我的奴隶了呢?”
她没有说话了,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似乎是想休息。
我也不鸟他,出门,叫上阎俊八人,开三部奥迪车,送我去幽月私房菜。姚纯清的劳斯莱斯,也早就由她开回北京去了。
当我们到达幽月私房菜的时候,那里环境非常之好。在山海关的关城南边,离海边也不远,坐在包间里,可看到大海和夜色中依旧有些雄浑气势的山海关的关城箭楼。
包间里,只有我和姚东徕、姚纯清。阎俊等人在旁边的包间里吃饭,但姚东徕的贴身侍卫在我们的包间门外候着。
海上有一轮清辉明月正在缓缓升起,夜色让人陶醉,而我们包间里的气氛有点让人压抑,至少在等上菜的时间段里给人的感觉这样。
有些日子没见了,姚东徕似乎苍老了一些,白头发都多了起来。当然,面对公众的时候,他还是黑发乌亮的,因为用了染发剂的。
相比这个哥哥,姚纯清就显得年轻许多,依旧那么漂亮动人。
等菜上齐了之后,姚东徕连和我喝了三杯酒,每一杯都只是“谢谢”二字。这两个字,搞得我心里格登一下,不自觉在干杯的时候都看了姚纯清一眼。
姚纯清呢,脸上稍有无奈的神色,我读懂了。天呐,这回惨了。我误杀了谷风雨的事情,姚纯清竟然告诉她大哥了。这……不是说好只有她知我知的吗?唉!
三杯酒后,姚东徕点上了烟,开口正式的第一句话就是:夏冬,有一个人现在挡在我的眼前让我很不爽,帮我让他永远消失在这世界上。
妈的,来了,我真的成了姚家的枪了。哦,是咬人的狗,这下子还得往死里咬。
我说:“姚老板,这得多大的仇呢,非要置之于死地吗?这人是谁呀?”
他说:“马文东,他的哥哥叫马文强,你应该知道的。你打死那小杂种的那天,马文强也是列席到达的,就坐我身边不远。”
我点点头,说:“我记得马文强这个人。但马家的事情,为何不让谷家出马治他们?周晓蓉和父亲曾倍受马家的迫害,至今还没报得了仇啊!当然,你不说,我也想让他们付出相关的代价,因为那也是我师傅的仇。”
姚东徕说:“周晓蓉这个丫头是吃过一些苦,但谷家并没有怎么在意。因为周海川在谷家的眼中也如同仇人一般,他与谷珂的事情,就如同谷家的耻辱一样。当然,周晓蓉曾向姥爷、母亲和外祖爷爷讲过那段往事。可惜,谷家表面上怒了,但马文强、马文东兄弟俩向谷家称了臣,进了贡,赔罪认了错,这事情已经揭过去了。”
我有些失落,点点头,说:“那你又为何与马家结下了仇呢?”
姚东徕深吸了一口烟,狠狠的灭了烟头,自己深饮了一杯。姚纯清看着我,接过了话头,说:“夏冬,你应该还不知道吧?姚清月死了,两个胎中的孩子也死了。”
“我靠!”我真的没忍住,竟站了起来,惊瞪着姚家兄妹俩,“她又是怎么死的?和马家有关?”
姚东徕面色无比痛苦,让人颇为恻隐。他捏紧了拳头,双眼里竟然有泪水的光芒。
年过半百的大佬,一心想要亲生的儿子女儿,到头来呢,呵呵,老天无眼吧,连他还没出生的一对龙凤胎也给剥夺走了。
这种事情,放在任何人的身上,都是一种沉重的打击。我说姚东徕怎么像是老了一大截似的,原来是因为这个啊!
姚纯清点点头,也是喝了一杯酒,才对我说:“双庆有二霸,渝中出双马,这话的意思,夏冬你应该能理解的吧?”
我脑子一转,点头道:“明白,马家兄弟,一白一黑。”
姚纯清说:“马文东是双庆第一黑岛恶人,但仗着兄长经营双庆多年,作恶也相当之多。十天前,那时你还在龙头岛上,马文东酒后驾车追杀一个不给他面子的jc,提着仿制基枪打的。很不幸,姚清月在医院做产检回来,车子半路上被扫了一梭子,当场就死亡了。陪同的保镖四人组也全军覆没。事后,马文强出面摆平了一切。那时的路段偏僻,没有摄像头,你知道我哥的身份,只能是吃了个哑巴亏啊,根本不敢承认相关的事实。所以……”
姚东徕当场接着话说:“所以我要你把马文东项上人头给我提回来。不管你用什么方式,我会帮你摆平一切后续事宜。当然,你要是能把马文强一起做死,姚东徕认你这个朋友,生死朋友。”
这话让我还是有点兴奋,跟突然被打了鸡血似的。面对他如同乞求般的眼神,我真的有些心动。
可我还是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