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没想到,对方不再回信息了。我直接按着号码打过去,已经关机。
我突然有一种预感,脑子里冒出两个字:黑狐。这个混蛋,他又开始蠢蠢欲动了吗?
难道说这又是寒锋堂的一种阴谋?许凌锋,你他娘的又开始出招了是吗?
当我把这情况向陈斌、李修良传达过去的时候,他们都很吃惊。那两天,他们也根本没有什么时间来和我聚一聚,都在忙着呢!
陈斌说:“冬子,这凶手不联系我们或者谢玉梅、姚老板,光联系你,难不成真的只是针对你?”
我说:“这是极有可能的。有人他妈的想玩我了。”
李修良说看手法来说,这又是黑狐惯用的伎俩,许凌锋和寒锋堂到底想干他妈个什么呢?
我说不用着急了李局,咱只能等等消息再看了。
当时也没有别的办法,因为跟我联系的那个号码我也提供了,陈、李二人还动用了技术手段查了一下,已经无法接通,但显示是一个广东的手机号。
又过了一天,另一个隐藏的号码给我来了信息,说:“夏冬,我们单独联系吧!请不要再次与相关部门沟通情况,要不然对小强强并不好。”
我回复说:“别耍花招了。黑狐,你到底想干什么?如果针对我的话,直接划下道来吧!这样掩掩藏藏的,没多大意义,我是个直人。”
对方说:“黑狐吗?你想多了,我不是。叫陈斌啊李修良什么的都给我别查了,别堵了,我已不在果城范围之内了,查也白查,没什么用了。”
妈的,这家伙居然逃出围堵了吗?他是怎么办到的?
我说:“这样吧,咱们通话好好聊一聊。这样打字短信,很没劲。”
对方说:“通话没什么意义,万一你的手机被监控了呢?我可不会那么傻。”
我说:“行了,别弯弯拐拐的,你到底想我怎么做?”
麻辣个jer的,这丫的又没回复了。对方是隐藏号码,我真的没法回拨过去。
在我的旁边,姚纯清也很无奈。那几天,我们都厮守在一起,有做不完的事情。她很激动,很在乎我,为我忘记了一切似的。当然,福聚集团里的事情,她还是会线上办公,或者电话搞定。
在我回果城第二天,我们就从北湖宾馆搬到了她的房车上。房车有时候停在嘉陵江边,有时候停在山区道路上,一切都是那么自由。
车身又长又豪华,起居都很方便。虽然有保镖在车上,但我们把一切的交流来得肆无忌惮。
我想了想,并没有把这次短信交流给陈斌和李修良传达过去。既然对方疑心很重,又是冲着我来的,我便不这样干了,看对方想玩个什么花样出来。
第二天,隐藏的号码又来信息了,说:“夏冬,想救小强强,便离开果城吧,守在那里没有用的。”
我回道:“离开这里,我去哪里?”
对方说:“你先到成都吧,不要让别人知道你去了那里,请保持你一直是一个人,然后等我的消息吧!”
我又了条信息说:“到成都什么地方?具体点。”
对方没有回音了。我只能马上收拾行装,告别了姚纯清,前往成都。当然,我也告诉她,不用等我,也不要告诉任何人我去哪里了。
当然,我还是知会了陈斌和李修良,说我离开果城了,这不是逃避,而是为了救回姚志强,叫他们不必联系我。
他们也问我去哪里,我并没有说。他们也表示理解,说恐怕这一次对手又是针对我的,叫我一定要小心,特别要注意人身安全。
最后,姚纯清的两名保镖送我到了果城火车站,我坐火车去了成都。
到达成都,从火车站出来,漫无目的地走着。在那座秋意迷人的繁华都市里,想起往事一幕幕,多少人和多少事都浮现在脑海里,别是一番感慨在心头。
因为对方的要求,所以我没法去找黄礼春他们,也不去飞翔时代,哪怕那里有酒店了。我在街上逛了差不多一个下午,才找了一家快客酒店,依旧没有花身份证,还是住进去了。
就在我的酒店窗户外面,不远处就能看到福聚集团拿到的地,正在修建着福聚广场。福聚广场是华冬集团承建的,也是集团与福聚集团合作的最后一个项目。高楼拔地起,繁华气派已经有了些。
不过,让我意外的,就在福聚广场斜对面,居然另有一块地被人拿了,而且盖起了大楼。看建筑商的名字,赫然是远大集团,大楼的名称叫做“新熙门”。新熙门的楼盘面积,比福聚广场大了至少一倍。
我不禁有点哑然失笑,明白那是怎么回事了。常远亭在与我的对决之中,输掉了福聚广场的地皮,估计很失落吧?很显然相关的部门又用一块更大的地皮,弥足了他的失落,这是安慰奖么?从这块地皮上,他能赚得更多更多吧?妈的,这就是可笑的现实。
我在快客酒店里洗了个澡,洗去转了一下午的疲倦,然后就安下心来,静静的等着绑架者再度联系我。
在成都有三天的时间了,估摸着果城那边陈斌、李修良还一无所获,甚至陈斌都可能辞职了,因为他的军令状时间到了。我上网看了看,陈斌还没有辞职呢,估计是因为这次案情太特殊了吧?
那三天的时间,我租了辆车,去了很多地方。都是曾经生活或者战斗过的地方,比如邱梅贞家、唐七的小情人家、常家大宅、许晴晴家等等。那些地方,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