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春柳脸都红了,连忙说:“冬哥,不要不要,不比了,我错了,话多了,谅解啊,”
我这才懒得鸟他,看着郑文英说:“郑班长,你这枪伤怎么办,回去怎么说,”
他想了想,居然说到玉屏山下的武警医院处理一下,然后去肖鹏家养伤,反正肖鹏是一个人住,他不回家也没关系,学校里也就请一段时间病假,
我说要是医生问是怎么回事呢,他说就说是黑社会分子打的,看不清是谁,警察已经在查了,
这家伙还是有点头脑,让我很满意,随即,我看看时间,说行了,我先走了,得带晓蓉也去武警医院看看伤口去,郑文英你就随我们一起下山去,肖鹏你们这一伙混帐,就全他妈爬着下山,到街上再站起来走,赶紧爬,
这如同大赦令下,肖鹏和黑豹等人全他妈行动起来,一个个爬行动物一样朝着林子外面爬去,场面相当壮观,而我带着周晓蓉和郑文英步行下山,郑文英走在前面,低着头,捂着肩膀,跟个龟孙子似的,
到了医院,郑文英看他的枪伤去,毕竟是仿制的枪,威力不是很大,没伤到骨头,但那毕竟也是枪,对人的震慑力也是有的,周晓蓉脖子上的伤并不严重,包扎了之后,没什么大碍,
我们坐公交车回周晓蓉家,路上,她依在我怀里,低声问我现在有什么背景了,怎么那么厉害,还有枪,不会是什么黑社会组织吧,
我故作神秘,说她不必要知道,反正整个果城没人敢动的,其实,我也靠的是贞姐啊,这是拿贞洁换来的,说起来就是耻辱,但只能用一用了,这贱人对我还是舍不得,那些天还打过电话关心我伤势、身体恢复状态,一派温柔体贴呢,
回到家里,周叔看到我回去,还是很高兴,可是听说了下午的事,他还是很担忧,叫我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许用这东西,以后上学和周晓蓉一人带上三截紫棉棍吧,他也问我有什么背景,我还是没说,他也不多问,
当天晚上,周叔睡着了,我溜进了周晓蓉的房间里,两个人躲进被窝里,她迫不及待地抱着我,在我耳边低声羞语:“夏冬……我想……试一试……”
我当时就血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