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东徕冷沉道:“夏冬,这个时候你还在旧事重提吗,不是我干的,你少血口喷人,我告诉你,你在成都最好别乱动,否则谁也救不了你,”
我说:“我是一个享有自由和平等权利的公民,你没有资格这样威胁我,你不是救世主,这个国家是人民当家作主,”
“我没时间跟你在这胡扯白咧,你要是想以后活得好一点,最好是跟我一道,找出李修良来,将之抓捕归案,”
我哼笑几声,说:“对不起,我没有什么资格和权利去抓捕李修良这样身份的人,而且我与你早已道不同,无法为谋,你已经风光日上,影响力巨大,自己想办法去抓他吧,我爱莫能助,”
“你别跟我在这些打马虎眼,夏冬,如果李修良逃掉了,而我要是知道这一切是你干的,恐怕你没那么好过了,我不会对你未出生的孩子怎么样,但我会让你和你身边所有人过得很惨,”
“不用威胁我了姚老板,你想做你的大业,你随便做好了;我只想做我的事情,也用不着你来关心,当然,如果你想对我身边的人下手,想对华冬集团下手,那我将不惜一切代价做掉你,不要以为你护卫重重,我就会怕,你别忘记了,我有一个父亲叫夏天,我在西安告诉过你,兔子逼急了咬人,人逼急了宰人,”
说完,我挂掉了电话,下车往李幽城家里走去,没一会儿,收到了姚东徕的短信,他在短信里说:夏冬,在我大业未成之前,你最好老实点,
我回了一条信息,说:“大业个锤子,锤子大业,老百姓要的是安居乐业,我就是老百姓,但和你不是一路人,你少来威胁我了,烦不烦,烦不烦,”
然后,我关了手机,拔了通话卡,穿过小区的花园绿化区,前往李幽城家,他倒再也没有给我回复了,
这可清静了,对付这种人,你不给他暴粗,还真不行了一样,当然我也理解他内心的焦急,估计李修良手里掌握的证据,足以断送他的贵族前程吧,
那是什么样的证据呢,我其实也挺好奇的,只是想想姚东徕这个老混蛋,真是一天到晚让人不省心,不是这的事,就是那的事,我他妈就觉得他成不了大事的,
反观姚东徕的对手卫康以及叶家、肖家的角色,我他妈就没听以人家出过什么事情呢,也许吧,人家出了事情的时候,我也不知道,别人自己就摆平了吧,
坐电梯上楼,来到李幽城家门口,掏出钥匙来,我打开了房门,里面黑乎乎的,我伸手去开进门堂灯,却被一支冰凉的枪顶着太阳穴,黑暗中有个淡沉沉的声音道:“别动,否则我就开枪了,”
就那时,灯也被我打亮了,我举起了双手,然后听到一个惊讶的声音:“冬子,怎么是你,”
与那同时,枪都撤了,
我扭头一看,靠,李修良啊,
我不禁赶紧一关门,说;“我的个天呐,李局,人家双庆都翻天了,姚东徕都要气炸了,你怎么……还敢躲在这里,”
他严肃的脸上有一丝嘲讽般的笑意,收起了工作上用的手枪,低声说:“这是我的家,我只是回家,并不算躲,”
说着,他关了灯往客厅里去,借着外面高楼的灯光,还是能看见客厅里的摆设,一切都依旧是当初的简陋风,而我在成都的时候,还真没到这里来住过,都在外面呢,
我跟着他到了客厅里,他坐下来甩了我一支烟,自己也点了一支,说:“你小子果然够精啊,居然找到这里来了,”
我深吸了口烟,说:“李局,我也不是精啊,只是从城哥那里得知你的消息后,很着急赶到双流机场去了一趟,你结果没走机场,我想起你呢,觉得很惋惜,甚至有些痛心,帮也帮不上你什么忙,心里有些不舒服,手头正好还有你家的钥匙,也就来这里住一晚,也算是怀念一下我们大家的从前吧,谁知在这里还遇上你了,”
他点点头,神情有些舒缓,说:“看来,时间在变,夏冬子还是没有变,有同情心,有正义感,”
我笑了笑,说每一个正常的人都应该是这样的吧,李局为人民做了很多好事情,人民记得你,但有人要迫害你,我义不容辞要帮助你的,既然今天晚上在这里相逢,更注定了我们的缘份,我得帮助你先离开这里,
他说:“你怎么帮助我离开,从哪里走,你难道不知道现在我已经很危险了吗,你要是再跟我在一起,会害了你的,”
我淡道:“李局,就凭你我二人的能力,恐怕这区区一个四川省,还困不住我们的,现在虽然你的行踪大体方向暴露了,但姚东徕以及他的爪牙很可能要在水、陆、空三条线上面做文章,在四川和云南一线给你重重设卡,但咱们要是绕个大弯子,不用身份证、护照等等,不走云南出境,走西藏过去,他们又如何能想到呢,”
“走西藏那边,真的可以吗,”他眼睛里有些许的亮光似的,道,
我点点头,说放心吧,那边我熟得不能再熟了,只要到了林芝地区的察隅县,咱随时可以插翅而飞,只不过要从自由军的地盘上经过,然后再到果敢,绕了点而已,
他说那行,没事没事,绕一点也没事,只要能到达果敢,一切就好了,
我想了想,说:“李局,为什么你一定要到果敢去呢,”
他苦涩一笑,没有回答我这个,而是一灭烟头,说:“先不说这些了,等我们一起上路时,再谈这些吧,有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