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余桐出事?这真把我震了一大跳。
她和索斯菲娅一起离开的,肯定是出国了,返回她们的进修学校去。她出了事,那么索斯菲娅呢,恐怕也不好吧?
我当时还问凌叔,索斯菲娅呢,有没有事?
凌叔还斥我:“什么锤子斯呀j巴娅?马上下楼,有车来接你,现在别啰嗦,装备也不用带了。”
我有点郁闷,说你知道我在哪里,你就让车来接呀,你不是在rb吗,回来了?
他说:“老子凌晨四点着急惊慌赶回来的,现在才到了不到一个小时。你妈的,打你的电话,只要你手机一接通,老子就能在大屏幕上看见你在哪里。奶奶的,你跑昆仑饭店干啥去了?鱼台宾馆住着不舒服?”
我愕然,想说什么时,他挂了电话。他都这么着急从rb赶回来了,说明这情况确实也挺急的。我爸“死”了,国a局里现在就靠他了。
就在我接了电话不到十五分钟,便有一辆国a总局的奥迪车来接我。
我背着装备包上了车,一名国a的特工开车,车技很好,在大街上飞奔,没多久将我拉到了长安街一处地下停车场。
停车场深处有一片停车区域,不对外停车,是专用车位,而且有专人看守。我的车就停在那里,然后特工带着我,往车位后面墙壁那里走去。
墙壁那里有一道钢铁大门,特工用指纹加一张磁卡才打开了门,领着我进去。
进去是一个通道,亮着灯,没多久就是五部电梯位。这个特工领着我进了最左边的电梯,其操作面板上只有上、下两个按钮,连开、关也没有。
不过,电梯上头监控摄像头都是四个,完全无死角。我们进去后,特工一按“上”键,电梯带着我们直接向上冲。
到电梯停下来时,我觉得至少已经在百米以上的离地高度了。电梯出来,外面的通道好敞亮,不过那时已是一个个黑衣墨镜汉子分布防守。
这些汉子,有的我还大体认识,都是叶定山的保镖。凌叔在电梯对面的一扇红色大木门外,一脸严肃的看着我。
我打了招呼,凌叔也没鸟我,只是一勾手,然后将我迎进了红色大门里面。
只见里面坐着脸色严肃的叶定山、周海鸥,旁边还站着八个叶家保镖。
在叶、周二人对面,还坐着一个有着浅黄头发的中年男子,有些谢顶,深眼高鼻子,典型的斯拉夫人,皮肤白晰而粗糙,很高大,穿得非常正式。
这个中年男子一见我,马上就有意见一样,对着叶、周二人用流利的汉语说:“叶老板,周将军,就这个年轻人,他能担得起营救任务吗?索斯菲娅小姐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怎么好向老板交代?”
叶定山脸色是不变的严肃,示意我和凌叔坐下来。他对那中年男子道:“陀斯耶夫斯基大使,别忘记了,在那趟列车上还有我的女儿。现在我能用上的最精锐力量,只有这个名叫夏冬的年轻人,以及他父亲留下的宝贵遗产——十六黑衣天使和黑衣七煞。你们俄方呢,能派出的合作人员又有哪些?”
我算是听明白了,那名字挺长的家伙,应该是俄人驻我国的大使,显然那索斯菲娅小姐身份相当尊贵,这家伙也是有点着急了。
他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道:“好吧,叶老板,俄联情局已经启动了应急预案,正在逐一分析情况,努力将两位小姐安全救出。现在来说,如果贵方在蒙古境内还不能将她们救出的话,一切只能交给我们联情局了。”
叶定山点点头,道:“好吧,你作为浦金同志的代言人,这想必也是他的意思了?”
“联情局这一次工作有很大的疏忽,暂时还未让总统先生得知这样的情况,只能尽力弥补。当然,你们能在列车入俄之前解决一切问题,固然是好事了。”
就在那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凌叔亲自去开了门,放进来的是十六黑衣天使,一个个面容冷峻,已经整装待发的样子。
叶定山示意他们坐下来,然后对陀斯耶夫斯基道:“现在,我方主力人马已经到达,也应该让他们了解一下情况了。”
陀斯耶夫斯基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叶定山朝着周二叔和凌叔点点头,示意他们讲一讲。
周二叔站起来,非常简明扼要的说:“这一次,叶余桐与索斯菲娅两位小姐因为写生采景的需要,乘坐欧亚列车,出发前往莫斯科,原本是一次非常愉快的旅程。但没有想到,她们遇到了不明身份团伙的袭击,身边各自的八名保镖已经遇害,尸体就抛在铁路上。这个团伙火力配置非常强,人员众多,完全控制了整列火车,同时也控制了两位小姐。火车的每一节车厢都安装了炸弹,非常危险。现在来说,靠武力强攻完全不可取,只有靠特工人员潜入列车,伺机行动。两位小姐目前还是在第二软卧车厢的三号包间里,分别为4、5号铺位,人身安全没有任何问题。”
凌叔接着说:“这是一次非常周密的绑架计划。我们不知道对方团伙的任何诉求,一切情况由列车长用卫星通讯方式发向两国安全部门,但列车长已经牺牲。对方团伙的动手地点在二连浩特,也就是我们的境内。由于我们的铁路轨距为1435毫米,而俄、蒙古两国轨宽1520毫米,因此列车每次出入境均需要我们的二连站换轮库里更换转向架。因为换轮和边境检查,所以列车会在二连浩特停3个小时左右。对方团伙就在这样的时间段里,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