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听着这话便拿过锦盒,打开这锦盒就看见里面的一枚素环,就那么刚刚静静的躺在里面。
这枚素环在普通不过也在简单不过了,但是入了锦瑟的眼中却多了很多的喜欢。
她喜欢这枚素环。
“喜欢吗?”
锦瑟是喜欢的,然后看着对面的男人,“你的和我是一对吗?”
“是的。”南匪凉不隐瞒,他握住她的手,她自然看见他手指上的戒指。
那是一对。
和她的一样,都是素环,干干净净的。
“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喜欢吗?”他不由得再次问着。
锦瑟没回答问题只是拢着自己的头发,然后看着这个男人,“你帮我戴上。”
女人让男人给自己戴上戒指的原因很简单:我想嫁给你,我愿意做你的女人。
南匪凉缓缓的起身,他虽然穿着很简单,休闲的长裤和白色的衬衫,可是这些不影响他的帅气。
他来到她的面前,执起她的手单膝下跪,倒也不是多么的庄重,可是他样子却十分的认真。
南匪凉将那枚素环套在她的手上,大小正合适,像是给她量身定做一般。
锦瑟看着有些出神,却抿着唇笑了,“明天和我回家吧。”
南匪凉听着这话嘴角便是深深的一笑,拉着她起来紧紧搂在怀中,很紧很紧,“好。”
“嗯。”
南匪凉抬起她的脸,很认真的看着,她素颜的时候比化妆的似乎多,他一直喜欢她素颜的。
“今晚不走了?”他低沉的声音有着说不出的性感来,那眼神看着她倒是有着其他的成分。
锦瑟就那么看着他,忽然笑了一下,“想睡我?”
这直白的话让南匪凉眼色一沉,忽然搂紧她的腰,微垂了眸子看着她忽然一下走将她抱起,眼神中的慵懒已经被取代,如黑曜石般的眸子黑漆漆,直到两个人来到卧房。
这是南匪凉的房间,一看便是知道,他的房间和他的人一样有着都是冷清的,最后男人将她放在床上,那是他的床,柔软度适中。
锦瑟是一次没想过这样的场景,她在他的床上,南匪凉紧紧搂着她。
“想睡,非常想睡。”南匪凉的声音很低很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和锦瑟的脸已经近在咫尺了。
他的话那么的落下,淡淡的檀木香的气息就这样窜入锦瑟的鼻息让她整张脸上都透出了一股迷茫的色彩,她伸出手在他脸上划过。
锦瑟没说话,然而南匪凉紧紧握住她的手,深深的凝视这个女人,他紧紧的盯着,生怕眨眼了,这个女人就会凭空的消失。
“睡了这张床以后你就不能睡别的地方,你只是我的。”好像生怕她会反悔一样迫不及待的吻上她的唇,着火山般的狂热。
他等着与她缠绵已经等了一辈子!甚至更久……
不然他不会这么急迫。
他可以对她宠爱一辈子,也可以对她霸道一辈子,就像现在想对她做着一直想做的事情,然而就在他进入她身体那一刻他身体骤然僵硬住,仿佛有着有种不真实的会感觉。
他低着头看着身下女人的神情,红透的脸蛋微微蹙着眉头仿佛有着一丝痛苦,他吻上她的唇吞噬她的一切,他紧紧搂着这个女人仿佛想将她纳入自己的骨血中。
锦瑟开始觉得是地狱,身体没那么疼过,仿佛被撕裂一样,可是到了后来……她觉得一切到了天堂,那种欢愉是不能言语的。
也不知道多久,当一切结束之后她在那喘息着,整个身子还是热的还有余温着。
南匪凉揽着她的身子从她的背后搂着她,他有些激动甚至是不可思议,所以紧紧搂着她。
“为什么?”他低沉的问着,那是平息之后他首度开口。
锦瑟有点慵懒自然知道他问得什么,她抿着唇却淡然一笑,“真吗?”
她就那么问着,让南匪凉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我花钱做的,你都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80块的一层膜吗?”她就那么懒懒的说着好像一点也不在意,然而一个瞬间男人将她转过身子来。
那双眼眸一直看着她,仿佛要看透一样。
“锦瑟,别和我打马虎眼,你是什么样的女人我不知道吗,告诉我,我要听实话。”他真的几度不信的,也没可能的。
那一刻,他感觉到的是那样的真实,不会错的,但是可能吗?
她结婚三年,怎么会……
锦瑟看着他这样子觉得很有意思,“你不喜欢吗?”
南匪凉吻着她安分的手指,那手指一直在作祟。
锦瑟的神经是一跳一跳的,看着他的样子她微微迷离,“你不要问我什么,我只能告诉你我很开心,你是我第一个男人。”女人的嗓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慵懒。
南匪凉已经感觉到了,她的一切是那么的真实。
男人的手探过来,半阖着眸,把玩着她的长发,“你也是我第一个女人。”
他对yù_wàng这个东西没那么强烈的需求,但是有些时候遇见那个人开启yù_wàng的门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锦瑟是笑笑的,她侧着身子,白皙纤细的手指卷着自己的长发,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无意的刷过男人的腰,轻轻低低的笑着像是很满意一般。
南匪凉搂着她,看见她的困意,他细腻的吻着本来压制的yù_wàng再次凸起,然而他却没有进一步。
“以后就可以每晚抱着你睡了。”
而回答他的是沉沉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