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女人的嗓音懒懒散散的,“以为你生气了,不打算来了。”
“所以你一时失意分心弄伤了手?”
锦瑟沉默了一会,注视他,“对不起。”她很少说出这三个字,所以不知道要用什么情绪说。
而南匪凉只是看着她,一句话也没说。
“我早上唐突了,打了你抱歉,你可以怪我这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她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
南匪凉抿着唇,勾着唇角,“所以你觉得我因为这件事会不理你?”想想这么做有点小气,可是那一刻他是真的气了,气的不是她打了他,而是他对自己的不信任。
“没有,我说了你气我无可厚非,这是正常的。”
“的确是。”他回应这话,“可是我怎么都觉得你的道歉没诚意,反而觉得你比我还气。”他说着起身从后面搂着她,低喃的话语在他耳边,“锦瑟,还记得我说的话吗,你生气我就会这么搂着你,不会管你什么身份,直到你不生气为止。”
锦瑟没有动,就是身子有些僵硬,好一会她才开口,“我没有生气,我只是在想我的手伤了,做完这套棋有些难度,想着也不知道你还来不来,就……”就什么她也不知道,但是这套棋要自己完成就不太可能了。
南匪凉依旧是搂着她,带着一丝无奈,“疼吗?”
锦瑟摇摇头,“你会帮我的?”
“你开口我就会帮你。”男人宠溺的话在她耳边。
锦瑟哦了一下,随即开口,“那你帮我来做,我打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