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文彤挣扎了两下,挣不脱压制着她双手的那双有力大手,也甩不掉唇上的灼热,她只能默默地接受他的吻。
这一次的吻与第一次的不一样,闻人笑吻得深,吻得霸道,吻得激烈,他的渴望随着这个吻被完全地勾了出来。
他想要她。
他等不到周日了。
只是,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就像挺尸一样,还不如刚开始呢,那会儿还会挣扎两下子。
移开了唇,闻人笑抬起头,眸子微眯着俯视身下的女人,她还是用着清冷的眼眸看他,似要看透他的心魂。闻人笑微喘着气,很无奈地说道:“文彤,你能闭上眼睛吗?”
宁文彤不说话,静静地看着他。
闻人笑也看着她,夫妻俩就这样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的。
数分钟后,宁文彤淡淡地问了他一句:“你有经验吗?”
闻人笑摇头,“不过那种事是人性的本能,我能胜任。”
宁文彤抿了抿唇,“你决定你在上?”
“你累了,你在下躺着舒服点。”
宁文彤:……
夫妻俩又开始对视。
又过了数分钟,宁文彤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轻淡地说道:“我明天上午有一个重要的会议。”言下之意就是让闻人笑不要贪欢,别折腾她太长时间。
闻人笑咧嘴便笑,她这是妥协了。
闭上眼睛的她,显得安安静静,她双手甚至摊成了大字,一副任他宰割的样子。闻人笑看得很好笑,是真的很想笑,有谁的洞房像他们这样的?看着安安静静的她,闻人笑刚才被熄灭了的火又燃烧起来,她真的很美,很美,配他刚好合适。
不用再压制她的双手,闻人笑得以用双手去抚摸她的脸,她的唇,随着他大手所到之处,他的唇舌也随之而来。
宁文彤最初还是很冷静的,随着闻人笑温柔地再次吻上她的唇瓣,轻柔地描绘她的唇形,那带着点点火源的大手到处游移,所到之处必定点起火来,宁文彤无法冷静了,她微微地颤了颤。
闻人笑察觉了,他以为她能够冷静地面对这一切,原来她还是有反应的,这是好事,至少是她对他有感觉的。
似是菜鸟的闻人笑,成功地撩拔起宁文彤沉寂在心底深处的本能。
她其实很想好好地睡一觉,她也闭上了眼睛,满以为自己能做到置身事外,任由他自己操纵的,却发现高估了自己的定力,她睡不着,她无法做到置身事外,全身如同置身于火海之中,烧得她浑身酸痛。
……
宁文彤是真的累了,累极。
她再也没有精力睁眼。
说好了的,她明天上午有一个重要的会议要开,让他别折腾太长时间,他偏要……
说什么一回生二回熟。
他是为了服务好她,练习多几次。
她都累死了,谁还有空陪着他练习,他倒是体贴了,说让她只管睡,他自己来……
男人在床上的话,果真信不得。
宁文彤发誓,逢周一到周五晚,他睡书房,休想再碰她。
初尝**就如同饿狼的阎帝大人,总算心满意足地放过了累得独自睡去的妻子。
大手爱怜地摸着她泛着红晕的俏脸,闻人笑觉得自己的心房完全被这个女人填满了。那是怎样的一种情况?单身三十三年,游遍大江南北,见尽天下脂粉,独独让她进驻他的心房,还被她填满了。他们五帝堂的五帝,既然都是专情的男人,那么此生便只碰自己的妻子。
他碰了她,代表这辈子她都是他的妻。
至于那两年合约……总有一天会被撕毁的。
“文彤老婆,对不起,累着你了。”闻人笑俯身在宁文彤的耳边低喃着,宁文彤根本就听不到他的低喃了,她在周公那里下棋,正厮杀得难分难舍呢。
……
清晨。
习惯了在同一时间醒来的某人,今天却不想睁眼,她还想睡,实在是太困呀。
动了动身子,顿觉得酸泛而无力,她昨天晚上做了什么鬼?怎么会累成这般光景?还有什么东西横在她的腰上,有点沉呢。
宁文彤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还好,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天花板,她是在自己的房里。
只是腰上的压力真实地传来。
她本能地就用去挥拿腰上的压力,赫然发现是一条手臂。
手臂?
她的床上还有其他人?谁敢闯她宁大小姐的闺房,还敢与她同床共枕?
“老婆,你醒了?”
头顶上忽然罩来了一张俊逸非凡的脸,那张脸上挂着柔如春风的笑。
宁文彤连眨了好几下眼,昨夜的记忆便如同潮水一般倒退回到她的脑海里。昨天她与闻人笑领了结婚证成为合法夫妻,因为没有婚礼,所以昨天晚上便是两个人的新婚之夜。她本来是不想与他做夫妻之间最亲密的事儿,可后来她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同意了。
“早。”
忆起了一切的宁文彤,神色很快恢复了正常,她略略地推开闻人笑罩过来的脸,自己坐起来,又扯动了酸软无力的身体,她忍不住皱了皱眉,这样的状态不好呀,她如何去上班?
“老婆,我在浴室里放好了一浴缸的温水,你要不要泡一泡,那样会舒服一点的。”
闻人笑很体贴地问着。
昨夜事后他也帮她清洗过。就是担心她会难受,所以今早他又放了一浴缸的温水,打算让她再泡一泡。
宁文彤不出声。
她垂眸看看自己的身体,倒是穿着睡衣,不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