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
“嗯。”
“你…”
“我怎么。”
傅容琛用嘴勾勒着她的唇线,幽暗的瞳仁紧紧的盯着唐浅浅不放,她在他的眼中,比这世间所有的点心都要甜。
甜到让他舍不得移开视线,舍不得放过她在他眼前绽放的全部姿态。
“你,是蛇精病吗?”她一字一顿的说着。
傅容琛亲吻她的动作一顿,然后温柔得体的浅笑,“为什么这么说。”
唐浅浅听着他的声音,在心底暗地叫了糟糕,而且,这个时候想要假装自然的转移话题也不行,应该他正掐着她的下巴,温润勾起嘴角带笑看着她。
含笑的眼似乎在要她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唐浅浅眼神飘忽。
“傅太太,你最好要说实话。”他又继续说道,“不过你不用担心,我能够看出来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你看,我对你好吧。”
唐浅浅就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之后,还不能哭出来的感受,太他娘的难受了。
关键打她的还是她自己…唐浅浅懊悔不已,她刚才是发什么疯才会说出那种话。
“因为我是小神经病,所以你也必须是。”
傅容琛看着她不说话。
唐浅浅表面上淡定,其实藏在胸腔下的心脏早就跳个不停,而他也似乎听见了,微微垂下头,将手放在了她那极速跳动的心房前。
“它会跳,而且跳得很快。”
废话!
这心脏不跳的是死人好吗。
唐浅浅鼓着脸扭动,她可是个活蹦乱跳的活人。
“继续说,你说的我还没有满意。”
“刚才是口误。”
“你这么好,怎么会是神经病呢。”…因为你比神经病都还要强大,她在心中腹诽。
她摸上他的脸,心里啧了啧,这手感还真的挺好的。
“都是我的错,见到你就被迷惑得头脑发晕,你说我这要是搁在了古代,是不是妥妥的亡国的节奏。”
“亡国?”
傅容琛轻笑,“我的国你一辈子都亡不了。”
他咬着唐浅浅的手指,阻止她在他的脸上乱动,看着唐浅浅的眼神露骨得近乎贪婪且虔诚。
这样的他,真是让唐浅浅心里面有点发慌,除此之外,还有几分急不可耐。
因为,这样的男人可是她的。
看出他的心情好,唐浅浅继续道,“傅爷,你不觉得你的占有欲有点…有点那什么吗。”她没有明确的指出来。
毕竟方才傅容琛说的话,确实有点恐怖。
什么叫着连她都无法抢走她?
她明明就是自己的,哪里还需要去抢!
傅容琛没有应答这句话,同他有些凉的薄唇相比,他的舌带着罕见的暖意,巧好是因为这样,所以他才会这般肆无忌惮的用舌挑逗着她的肌肤。
“傅太太,我爱你,我爱你…”
“我知道。”
在唐浅浅看不见的地方,傅容琛的瞳孔幽深墨黑。
他看着眼下这嫩白的肌肤,愉悦的弯起了唇。
不。
你不懂。
我的傅太太。
你永远不知道我对你的爱有多么的深,多么的重。
又有多么的,多么的想要将你一口一口的…全部吃掉。
传说中的龙族贪婪好财,喜欢发着光的金银珠宝,如果遇上喜欢的人,就会不顾一切的将她拖回家,然后一日又一日的看着她,护着她。
但越是这般的守着,龙族们的心就越发的空荡,只觉得这些被他们珍藏的财宝也不能填满他们的心。
直到最后将这个喜欢的人吃进腹中,一口不剩之后,他们才会感到那缺了一块的心终于圆满了。
只有这样,她才再也不会离开不了他的身边。
身老病死,彻底的同她隔绝,因为她已经在这贪婪的龙的肚子中永远的存在着。
除非龙死掉,不然她就永远是他的。
傅容琛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缓,也很舒服,但就是这慢条斯理的腔调让唐浅浅头皮发麻。
她抽回被傅容琛咬住的手指,“你想要吃掉我。”
“可我不是那么容易就被你吃掉的,傅先生。你可要注意,要是不小心哪一天被某个毒蜘蛛喷上毒液,然后吃掉了,那该怎么办呢。”
“穿着婚纱的毒蜘蛛吗?”他笑意盈盈,那手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已经探了进去。
一摸,就是她娇嫩得宛如刚煮好的鸡蛋里面那层白晃晃的蛋白。
“对,我这只毒蜘蛛的口味就是这么的奇特,就是喜欢穿着婚纱。”她魅惑的靠近他,邪邪微笑,“毕竟,这样是最勾人的,不是吗。”
要是这个时候,傅容琛还能够忍下去,那他就不是唐浅浅认识的那个傅先生了。
黑色的外套掉落在地面,同白色的衬衫,同样是黑色的修长裤子卷成了一堆,白色的衬衫不甘寂寞的从这一堆的黑中翻起一角,向着悬挂在床边的白色裙踞靠去。
尾摆刚开始还只有一点掉落在地,但后面却越来越多。
“婚…婚…”
“浅浅想说什么,只说一个字可不信,要全部的说出来我才会知道哦。”
唐浅浅咬牙。
这个死qín_shòu!
堵着她的嘴不让她说话,接吻的时候也是一点缝隙都不留给她,这还怎么让她开口将话说完?
略微有些着急的用手推着傅容琛的胸膛,“等等等等!”
“小猫儿。”
“你猴急什么,让我把话说完!真不知道你是不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