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梵子,咱们到底怎么办?”猪哥不停的在房间里来回走动,时不时的瞅一眼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画骨,急得嘴皮子都起泡了,“这都三天了,小师父还不醒!”
易梵同样一筹莫展,距离那场大战已经过去三天。他们将画骨带到市里的医院,医生却什么也没检查出来,只说是精神损耗太多,好好休息便是。
但是三天过去了,画骨没有丝毫苏醒的迹像。
易梵仰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凝思,到底怎样才能让画骨苏醒。目光一时撇到桌子上放置的木簪与红绳,灵光一闪。他豁的起身,在猪哥疑惑的目光下将木簪与红绳放在画骨的手上。
猪哥跟过来,明白了易梵的想法,要知道他是亲眼见到这木簪将一头怪兽吸得干干净净,还有这红绳可以变大变小。会否这两样东西里有画骨正需要的,比如能量什么的。
但是,
“这……管用吗?”猪哥不确定的问。
易梵目光从画骨纤细的手臂挪到她雪白若透明的脸上,良久摇头:“只有试试了。”
画骨醒来的时候是深夜,身体传来的虚弱感让她不舒服的皱起眉头。察觉到有股温柔的能量在周身流窜,若不是这股能量,只怕她不容易这么快就醒。
握紧手中的木簪,心中默默传递感激之情。
似是感受到画骨的心境,木簪轻轻动了动,流光一闪而过。
用木簪挽好头发,红绳戴在手腕上,画骨这才打量周围。仍是她之前所住的那家青年旅馆的房间,只不过多了两个大男人而已。
猪哥四仰八叉的躺在沙发上睡得呼呼作响,易梵则趴在桌子上,侧对着画骨的方向,俊眉微微隆起。
一股暖意自心中升起,却被她强制压了下去。想起昏迷前的情景,那个还魂者还未消除,对方显然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还魂者,想要彻底消除他,只有找到根源才可以。
罢了,不能再将他们牵扯进来。
她下床,走到易梵身边,此时易梵已经睁开眼,看到画骨醒来后,眼里闪过一惊喜,刚要说话,画骨眼疾手快的在易梵后颈轻轻一点,易梵只来得及说一个‘你’字便不得不重新趴回桌子上陷入沉睡之中。
用同样的方法让猪哥陷入沉睡,画骨收拾一番,背起背包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间。
第二天,易梵醒来,面对空荡荡的床,脸色铁青,一言不发的将猪哥喊醒。
猪哥嚷嚷着起来,看到空空如也的床吓了一跳,磕睡虫瞬间跑光光:“我去,梵子,我小师父醒了啊?”
随后对上易梵难看的脸色,挠头,一脸不解:“你这大早上的一副怨夫脸做啥?小师父醒了你应该高兴啊!”左看右看没看到画骨,又问:“我小师父呢?她什么时候醒的?我怎么都不知道啊。话说昨晚睡得可真好……”
“她离开了。”易梵冷冷道。
他转着手中四四方方的小纸片,上面写的几个字让他火大得很。
昨晚若不是那丫头手快,他怎么可能会让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