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幽道:“你还记得我在古墓中跟你说的青花教吗?这两幅图是描述青花教向信徒授意的场景,而这根银针就是青花教创始人手中的传教之宝,按青花教的教宗与教义,它有开天辟地,与天沟通之能,可以带着信徒放下一切,重回无生天的怀抱。”
“宗教,特别是邪教的蛊惑人心形式太多了,我觉得只是一种让信徒为它死心塌地的一种方式而已。”我说道。
“不,我原先也和你的想法一样,不过直到在那古墓中,看着你手中的银针的变化,我才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原来青花教教宗手中的银针,却有其物。”杨幽忽的激动道。
“慢着,慢着,你都说得我糊涂了,什么教宗手中的银针,什么真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真被她说糊涂了,不由制止她问道。
杨幽神色一收,声音平静下来了,道:“抱歉,什么都没跟你说,也难怪你会不明白。黄尚,我是干什么的,相信你也清楚吧,其实不瞒你说,我的家族,世代都是摸金的,从我们一出生下来,便被传授摸金的技能……”
我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杨幽看着我,道:“我们家族世代摸金,其实也不为明财,这些你从我如今住的地方应该可以看出来,我们为的,却是家族中传了许多代的秘密,不过很抱歉,这个秘密暂时不能和你说,请谅解。你可不可以跟我说说,你手中那根银针,是从哪里来的?”
杨幽的眼神很诚恳,我觉得她并不是刻意不告诉我,而是她确实有苦衷,于是便将我从爷爷那里听来的故事,以及银针的来历跟杨幽说了。
杨幽听完,低头喃念了几句,我只听到她说对了,原来哥是对的,无生针真的流落到民间了。过了一会,她才道:“黄尚,其实我们家族,和这传承了千年的青花教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我哥一直在书籍文献中苦苦寻找,没想到无生针落在了你们家族中了。”
我一惊,道:“你说我们祖传下来的这根银针,就是青花教那根有着通天彻地之能的神奇宝贝?这太扯了吧,如果这银针真有这功能,我的祖先早升天了,还有你我现在什么事。”
杨幽摇头道:“我也觉得青花教教义中所传的是夸大其词,不过银针却有着另外的功能。黄尚,我知道你在那棺下墓室中,就想问我为什么对那干尸那样做了吧?”
我连忙点了点头,这个问题在我脑中塞得太久了,都快将我的脑袋塞死了。这下杨幽自己说起,我还不顺水推舟,让她快点说出来。
杨幽静静道:“青花教传承了千年,信徒众多,有些甚至可以与当时的皇权对抗,所以一直遭到镇压,其实那些只是信徒被一些别有用心之人利用了而已。青花教传世以来,历代教宗都在做着的一件事,就是在盗掘各个朝代的古墓,然后雀占鸠巢,取而代之。”
我全身一震,没想会从杨幽口中听到这些,那岂不是说,每一代的青花教教宗,都是盗墓贼?
杨幽看着我脸色的变化,知道我在消化着她的话,继续道:“青花教为何要这样做,只有每一代的教宗知道,但每一代的教宗,除了横死的之外,无一例外的都在做着与南越王墓中棺下墓室那具干尸一样的事。”
“你是说,被你摔成碎片的那具坟包干尸,就是青花教某一代的教宗?”我一边消化着这个惊人的消息,一边回想着在南越王墓室中所遇见的事,难怪能在汉代的古墓中遇见佛像,原来是这青花教教宗以信徒庞大的人力物力,将南越王墓占了去,变成了自己的陵寝之地。
“没错,包括那死亡之花,九尸背棺阵,都是青花教布下的陷阱,用来保护教宗的防盗武器。”杨幽似乎对这个青花教没有任何好感,而且可说是十分憎恶的。
我又想起九尸背棺阵中的那个紫皮僵尸和金缕玉衣里面的那只山狸子干尸,说不定青花教的教宗把南越王赵佗那老小子从棺材中拉了出来,用那邪恶的尸阵变成了紫皮僵尸来给他看门也不一定。
我忽的后背一阵发凉,看来这个青花教不但能人高手众多,而且邪恶古怪得很,不是什么好东西,能不接触就最好不要接触,也不知道传到了现在还有没有这个邪恶的宗教。
我正想将这个想法问出来,却听杨幽又道:“我是见到你手中的银针在那教宗所葬之地的变化,加上我哥之前在书籍上研究所得,才联系到一块的。我们家族的秘密,经过许多代的研究与追查,相信就藏在青花教某一代教宗的葬身之处,黄尚,我希望你,不,请求你帮帮我们。”
我吓了一跳,道:“帮你们,怎么帮?你该不会是想拉着我再陪你去盗墓吧?我可不干,我好不容易从那古墓中活着出来,再进到一座古墓中,有没有命活着出来还是一回事呢。”
杨幽听完我的话,脸色一暗,似自言自语,也像在对我说,道:“是的,的确没有理由让你冒着生命危险来帮我,你这人也不贪财,或许这才是你能从古墓中活着出来的原因。”
我一窒,刚才几乎是完全没经过大脑思考的,就将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看到她似乎很难过,我有点于心不忍,但想起古墓中可怕的一幕幕,我心里又虚得紧。
“要不,我把那银针借你们,你们自己拿去试一试?”我小心试探着对杨幽说道。
杨幽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嘴角一抽,想笑又笑不出来,道:“如果可以,还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