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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门来,易云直接将柳轻烟丢到床上,然后二话不说开始脱衣服,把人姑娘家看得整个人都是一愣一愣的,随后一声尖叫划破了寂静天空,也不知道惊了谁家的鸟叫虫鸣,扰了哪一处的鱼儿春梦。
“啊!你做什么?!”柳轻烟用手掌捂着眼睛不敢去瞧他。
易云动作一滞,理所当然道:“爱啊。”
姑娘家浑身一抖,手指中露出一条缝,眼中冒着绿油油的光:“你该不是认真的吧?”
“当然是认真的,不然我这大白天的把你抱进来难不成是要和你谈人生理想?”易云说着已经露出赤着的上半身,一边松着裤腰带一边把门锁了往床边靠,“别傻了好不好,大家都是大人了时间很宝贵的,不要这么扭扭捏捏的来嘛快脱衣服吧,就不用麻烦我帮你撕了吧?”
看他一副要动真格的样子,柳轻烟顿时是吓得脚都软了,整个人都弓成了一个虾米状,啜泣着说道:“我虽然这么远过来是要投奔你,但也不是让你随意轻薄的!”
“哦,为什么不能啊?”易云在她耳边吹着气,已经顺势摸上床躺在她旁边了。
两人贴的如此之近,柳轻烟感受着背后男子那令人面红耳赤的体温,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一切,雪白的肌肤上透起一层诱人的绯红,已经开始瑟瑟发抖了,带着哭腔软语哀求道:“云逸,再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我现在真的……我……”
“你在想什么呢,好了你这么大只的妹子就不要假装娇羞卖萌了,快给我施针啊,再不治疗我要死了。”
“什么假装娇羞我哪有,诶?”正在苦苦哀求某人不要把自己给xxxx的柳轻烟顿时傻眼了,脸上红馥馥的极为可爱,好整以暇爬起来,心中抱怨着自己哪里有欲拒还迎分明是真的叫你别碰好不好,然后一抬头,顿时神色紧张起来,“这是什么?”
易云此刻正呈大字形仰躺着,上衣已经脱了,露出结实有力的身躯,肌肉线条十分匀称,皮肤泛着如同灵器一般的淡淡晶莹光泽,不过此刻胸膛处的皮肤下明显可以看见一道絮状的黑气,围绕着心口附近盘旋着。
柳轻烟出于本能,好奇的伸出手去戳了戳,结果易云一声闷哼顿时让她紧张万分:“会痛吗?这好像是淤积的灵力有点多,而且颜色很奇怪,我马上查查是什么情况,你再忍一忍。”
“没,有点痒。”
“我……”柳轻烟为之气结。
易云露出一个笑脸:“我的柳大医生,这只不过是之前运功岔了气罢了,别这么紧张嘛。这股灵力在胸腹间积压住回不去了,帮我疏导一下就行。”
柳轻烟闻言放下心来,心中其实有些感动,她也能猜得到易云这说法是骗她的,这股黑气显然是因为之前他为了救自己过于拼命的缘故,灵力狂暴到体内经脉都容纳不下,这才在雪山气海处开始堆积,可见他当时实在是连他自己的命都顾不上的去救她。
软软的小手在胸膛上摸索着,随后一点轻微的刺痛中,便是一枚细如牛毫的银针扎下,很快就如同布阵一样将易云胸口上扎的到处都是,天枢通脉手虽然只是医道入门之术,但是确实有其独到之处,如同抽丝剥茧一般将那股浓郁的淤积灵力缓缓抽出。
易云舒服的呻吟了一声,享受着这种释放之中全身慢慢减压的畅快感觉,问道:“老婆,你这手艺见长啊,身为你相公我感觉自己真是好有福气,我看我们夫妻以后可以在这里干脆开个医馆,每天治治病都能过日子了。”
一句话中老婆、相公、夫妻三大敏感词齐出,柳轻烟的脸顿时更红了,声音糯糯的道:“你真的这样想的啊?”
“……呃,当然是胡扯的,开玩笑我堂堂圣子犯得着出卖体力赚钱?”
“哼。”
易云努力动了下脖子摆出一个舒服的姿势,随口问她:“言归正传,说说吧,你被乐府扫地出门所以来找我了?”
“算是吧。”柳轻烟神情落寞,然后突然震惊起来:“诶?!你怎么知道?这件事实际上还根本没有来得及发生啊!”
“切,看你一副丧家之犬无家可归的可怜样子的就知道。”
“喂,你这话太过分了吧什么叫做丧家之犬啊!”
“好吧那我说得委婉一点,乐府不要你了?”
柳轻烟刚想点头,突然抿着嘴唇恨恨道:“是我不要他们了!”
易云笑了:“欢迎归来我的小侍女,当初早跟你说别回乐府了跟我来天意宫多好非得不听,现在被人虐了一顿,自讨苦吃了吧。”
“若非回去了一次,也看不透宗门里一些人善良的伪装下丑恶的真面目。”
柳轻烟想着那些一出事就纷纷远离自己冷眼旁观甚至是落井下石的所谓朋友们,不由得有些心寒,但更多的还是那种孤立无援的时候,对于那个寄托了自己这么多年来全部感情的宗门的失望,哪怕是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背叛了她,但是,那毕竟是她如同家一般的宗门啊,就这么走了,要说不感伤是不可能的,毕竟……等等。
“小侍女是什么啦,谁答应你了?!”柳轻烟气急。
“噫,难道你不是万里迢迢特意赶过来给我暖床的吗?”
“当然不是!”
“哦对了接下来有弟子广招大会,你既然已经离开师门,那么也可以参加一下哦。”
柳轻烟听了眼睛一亮,有一个大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