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金/心金是一个阶段，同时发生金属渐变；髓金/血金是一个阶段，髓金生产血金；淋金/腺金是一个阶段，准确说，腺金是一个独立阶段，其它的淋金、激素物质，都是腺金所生产，只不过淋金量更大。”
南国华咂舌：“胡司令，难道说你已经到了lv2-漆黑时代的最后阶段？”
“没错，我已经达到淋金/腺金阶段。”沈聪看了一眼南国华，点头认可他的猜测，进化是迟早的，没有太多需要隐瞒，“在我的感知中，腺金的渐变，改变了生命状态……或者说，我已经不是人类了。”
“不是人类？”
“生殖隔离，你有没有想过，精子也会金属渐变……另外，我已经不需要活性肉食、铁果、金果来补充营养。”
“精子金属渐变……那你的营养从何而来？”南国华一时间接受太多信息，有些茫然。
“第一，我感觉身体完全金属化后，体内储存的能量比想象中多，所以不容易饥饿。我现在还可以吃一些有机食物，可能是神经系统尚未金属渐变的原因。第二，植物完全金属化后，结出的果实，可能是金属食物，用来代替有机食物。”
接着，沈聪向南国华宣告了自己对新品种的命名权——铜果，黄铜果、青铜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