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衣裳多的是,生意好的多的是,大家不都是过的好好的吗?

怎么到了章方方这里就要坐牢了?

“彦均,不会这么严重吧?”梁文华不敢相信地问。

纪彦均说:“接受罚款并且退款的话,就不严重。”

“胡说八道!”苏红梅突然站起来,气势汹汹地指着纪彦均吼道:“纪彦均!你是故意的!”

纪彦均眉头一皱。

苏红梅大喊:“你压根儿不想帮方方,纪彦均你忘了,当年你买第一辆车子钱不够,我们家出了两千块钱的!你不要忘本!”苏红梅话锋一转又喊着:“你说,是闻青又亲了你,还是闻青又和你……”

“嘭!”的一声,纪彦均拍桌而起,强压着怒火才没有对四个长辈发火:“婶儿,当时你在场,难道你不知道这件事和闻青完全无关吗?”

苏红梅被纪彦均眼中的怒意震住。

“当时是不是顾客来退货?是不是章方方先诬陷逢青作假,闻青自证清白,而章方方无法证明,后又被公安同志搜出劣质布料及半成品衣裳?”纪彦均问。

苏红梅回答不上来。

“我想问一问,这事儿和闻青有什么关系?章方方她拿着逢青的衣裳,一直模仿抢先占领南州繁华地带牟利,后又制造劣质衣裳,企图获得更大的利润,被顾客投诉,这和闻青有什么关系?她是不是要为受害者负责?她罚款她坐牢是不是该?!”纪彦均质问。

苏红梅被问的哑口无言。

纪友生没想到儿子会发这么大的火,一时被吓的说不出来话。

梁文华则有些不满苏红梅又提“两千块钱”的事儿,纪家又不是没还钱,这些年纪家对沈家对章方方家不都挺好的吗?凭什么对彦均说“忘本”,你们是哪门子的“本”,谁的“本”?

沈友邦不知说什么好。

纪彦均将三份报纸拍在桌子上说:“叔,婶儿,现在‘逢青’火了,闻青凭借自己的实力登上了报纸,她的衣裳样式会被大家所记住,如果你们不服派出所的处罚,可以继续闹下去。到时候所受的惩罚会比现在更严重。”

说完,纪彦均脸上的怒气未消,侧首说:“叔,这是我在派出所得到的所有消息,目前只有两条路,你们看着办吧,市里还有事,我先走了。”

“彦均,在家吃顿饭再走吧。”梁文华说。

“不了。”纪彦均出了堂屋门,又出了院门,迈进车内,发动车子离开。

纪家堂屋内,死静一片。

纪友生余光中瞥见大桌子上的三份报纸,忙上前打开了看,不用找,一眼就看到了闻青的名字。

“真有闻青的名字。”纪友生小声说。

“啥名字?”梁文华问。

纪友生说:“闻青获得了‘金英杯’服装比赛的冠军,画稿和服装制作双项冠军。”

“真的假的?”梁文华不信。

“真的,这上面还说了闻青拥有逢青制鞋,逢青制衣,逢青服装这两个厂子,一家店面。而且,这次比赛方奖励闻青一万块钱。”

“一万块?”梁文华吃惊,这一下就是万元户了不说,人都出名了。

纪友生也没想到闻青会这么厉害了。

正在这时,苏红梅“哇”的一声叫起来,一屁股坐到了纪家堂屋的地上,可劲儿地哭起来:“方方这可咋办啊!”

纪友生、梁文华又忙去劝。

与此同时,闻青上报纸的消息除了在县城传开外,在南州市以及其他服装业相对兴起速度较快的地方传开。

在这个电视不普及,没有网络的年代,报纸成为消息传播的一种载体,甚至是一种真理的象征。

比如大家常说出来,企图说服别人的话是这么两句:

一,“书上就是这么写的,肯定是真的。”

二,“报纸上就这么说的,假不了!”

所以报纸上报道出闻青后,闻青以及“逢青”以绝对的优势占领着大街小巷的话题头条。

“奖励一万块呢!”

“妈呀!一下就成为万元户了!”

“闻青可真有本事啊!”

“逢青店在哪儿?我可要去看看。”

“……”

然而,闻青还不知道这个消息,她正在教室班主任办公室里。

班主任赵老师满脸的笑容,拿着六份试卷说:“闻青,我没想到你成绩这么稳定。”不愧是当年全校第一考进来的,一直稳居第一。

闻青笑着说:“主要是各科老师教的好。”

赵老师笑:“你别谦虚了,老师教的好怎么不见其他学生也考满分啊。”

闻青笑着没说话,在赵老师面前她就是一副乖巧的样子。

“闻青,鉴于你成绩稳定,我和校长申请了一个名额,明年高考,让你和高三年级的一起参加。万一考上了,你就省去一年紧张的学习时间,你不是说做小生意吗?大学可比高中时间多的多。万一考不上也没事,毕竟你才高二嘛。”赵老师笑着说。

“明年参加高考?”闻青吃惊。

“对,还有七八个月的时间。”

“不行吧。”

赵老师笑:“你要相信你自己,我这儿都把高三的书给你准备好了,虽然是旧书,但是不耽误看,每本书里都还有注解呢,不会的你问我,语数外政史地我都懂,怎么样?”

闻青想了想,说起来高中课业确实多,虽然她晚自习不上,但是早自习,上午,下午整个一天都是课业满满的,所以她的生意方面进度并不快,并且总使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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