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缓缓升起,不远处走来俩人边走边谈论着某两家的婚事,这时少司命已睡醒,路过医馆的窗子时,少司命眼珠子随着转了下,盗跖看向少司命,以为在想些什么,却不料自己娘子一开口竟是:“我突然想到,我们当初都没正式举行婚事,这可是一生只有一次的,现在想想就心里不平衡。”这与其说是撒娇,更像是傲娇的样子令被一语惊道的盗跖好一阵为难,牵强笑着,却不料少司命一脸狡猾的笑道:“作为补偿,等我好了,你必须每天给我洗脚按摩擦地板,还有各种家务,你承包了!”“啊哈?”盗跖继续笑着,脑后却已挂上了一大颗汗珠:“其……其实你只是想报昨天那事的仇吧……”
“想不到我们真的聊到日出了。”月仪实在不想继续讲他那点破事了,有意转移话题,千羽突然打了个喷嚏,都点发抖,月仪顿时反而心里庆幸之至,嘴上还吐槽道:“什么医者,原来自己身子都这么弱,还想顺便晒会太阳呢,考虑到你身体会支撑不住,还是早点进屋吧。”“你在嚣张什么,”千羽一脸不爽地有意提醒道:“别忘了你体内还有不少毒,小心随时毒发身亡灰飞烟灭!”“女人嘴还这么毒,果然不是我对**有偏见么。”月仪继续毒舌,千羽继续强调到:“对一般人不会这样,鉴于你是大脑跟脚后跟装反的特殊人群……”
不过二人相互吐槽了一会儿终于还是进了屋子,什么月仪那破事便未再继续讲下去,月仪暗暗松了口气自己要的结果达到了,但想到那女人还是知道了不少,便顿时又深感一阵不爽。
而此时的咸阳宫——
嬴政在宣室殿来回踱步,赵高怯怯站在一旁不敢多言,他在耐心等待嬴政发泄完后先开口,不料嬴政猛然踢翻面前的几案,冷“哼”了声,愤愤道:“赈灾款迟迟未落入百姓手中,究竟谁这么大胆抗旨不遵?”赵高立刻领会了嬴政的意思,忙见缝插针道:“陛下息怒,此时不如就交给卑职去暗查,卑职定会给陛下一个满意的……”然而,他不料自己话未说完便被嬴政有意打断:“通知下去,此事就交给流沙去办。”
赵高怯怯抬头,看到嬴政转着的眼珠子时,深感这皇帝有两下子,起码拥有很强的戒备心。“这……”赵高察觉到自己有点迟疑后,忙继续道:“遵旨。”行过礼还不忘补上一句:“陛下英明!”但嬴政似乎并未再听,转身坐在另一个几案旁批起了奏折,赵高见状忙上前去扶起了倒下的那个几案,扶起后嬴政摆手示意他退下,他再次行了个礼,也不敢多言,便告退。
阴阳家因忙于别的事务,好一阵子没对墨家下手了,终于有了点间歇时间,东皇便去困住少司命的屋子看少司命的动向,星魂知道后,同大司命一起随东皇去看,尽管一路上心有点悬,但还是故作一脸平静。
看着空空如也的屋子,东皇便知,很明显,是阴阳家的人放她走的,除了阴阳家的人,再没人有这能力能轻而易举救她。面对此事,东皇心里便生出两个严重怀疑对象,便是他身边的两位,他回头看向大司命和星魂,二人都一脸惊讶的样子,东皇冷“哼”了声,这一反应便已令星魂心揪起来,但还是故作一副不知情的样子,不料东皇并未深究,走出了屋子。
于是那天,立马会意的两人便行在了抓少司命回去的路上,星魂深知,这是东皇给他们一次机会,也是在考验他们,往日一脸轻狂的笑的他便再笑不出来,心里暗暗道:姐姐,虽然大司命平日里也很护你,但对于此时的情况发展,我心里真的没底,希望你能平安无事,逃到我们找不到的地方。
少司命重伤在床真是什么寻常事都变得别扭,比如,此时刚帮少司命擦过脸的盗跖准备给叶儿喂奶……结果还是盗跖一层一层解开少司命的衣服……这坑人的过程令少司命脸像火烧一样,虽说已是夫妻,但这么大白天又在全身不能动的情况下躺着看盗跖扒衣服,怎么看怎么觉得怪,虽说只是喂奶……而已。
这样一层一层扒下去盗跖也不淡定了,手停滞的一瞬间,婴儿饿哭了,他还是狠下心来麻利地扒开最后一层衣服,上半身裸露在外,少司命脸已似红烧,盗跖别扭地忙抱过孩子把孩子轻轻放少司命身上,两手抓着孩子以防那家伙乱爬,叶儿是真饿了,乖乖地爬上去大口大口吮吸着奶水,似乎吃得很香,两人这才觉得气氛自然了些。巫医事先知道他们准备做什么,这会儿很识趣地在外边屋子忙活,直到一熟悉的男声响起,这才打破了这好不容易自然的气氛,巫医交代了里边情况,那男子听后便道了句:“没关系,我等。”盗跖这才松了口气,不过心里暗暗激动起来,盖聂带蓉姑娘来了,这么说少少有救了!
喂完奶后,盗跖忙帮少司命穿好衣服,前去开门,盖聂和端木蓉走进时,盗跖并无多大反应,看到端木蓉的那一刻,少司命却心里感到一阵古怪,或许是因那是盗跖第一个喜欢的女人,盗跖曾爱她爱得那么深,儿时蝶溪的回忆再次浮现在她脑海,虽说此时心里并非那时的感觉,虽说,端木蓉已和盖聂在一起,而自己和盗跖也已成夫妻。
心里这种感觉是什么,这是盗跖请来医治我的,我到底在想些什么。端木蓉倒未察觉到什么,为少司命把过脉后松了口气:“还好,还有救,说罢便写下方子交给盖聂:“照这上边写的四处寻找药,我去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