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又是深夜,女子将头埋在月仪的怀里红着脸嘴角却带着笑意,轻声道:“你什么时候来娶我?”月仪露出难以琢磨的笑,声音听起来还是很温柔:“放心,我这么爱你,是一刻也不想耽搁啊,只是无奈近来有不少破事缠身,不过只是暂时的,稍等几天就好,急什么,反正我们要在一起过一辈子,还长着呢。”说完这些,月仪忍不住在心里暗暗吐槽起来:该说这头母猪过于相信我呢,还是轻浮呢,还是蠢呢……
女子听了这些便有些不满了,猛然翻脸有意傲娇道:“你不会是以这方式敷衍我吧?”月仪轻轻吻了下她的脸庞,还是那张笑脸:“怎么会,你可是我生命里的唯一,所以我才这么想得到……”“讨厌不要再说下去了,”女子红着脸却笑得合不拢嘴:“那你可得尽快了,要是骗本小姐,后果可是很严重的。”“哪敢……”月仪将那女子抱得更紧了,脸上的神情却愈发诡异。
“对了,”月仪猛然放开女子,从包袱中取出两小坛酒,笑得很神秘,在女子眼中却只剩温柔:“这是两坛上等好酒,是我孝敬未来岳父的,不过现在这事我还不想岳父知道,我想等我迎娶了你再让岳父慢慢认识我,但这也是我的一份心意,所以就成全我帮我送去吧,就说是你自己买来孝敬爹的。”女子接过酒,顿时感到心里很暖,因一种幸福感令女子放下所有戒备一阵兴奋,又忙起身傻傻一笑:“哎啦天色不早了,你看我这没时间观念的,都忘了呢,不行了这么晚了必须回家了,否则阿爹会担心的,我可是个听话的孩子,嗯,就这样,那么改天再见!”说罢,挥了挥手,抱起酒坛一脸阳光的笑兴奋地跑出屋子,月仪瞪着女子远去的方向,顿时有种快晕倒的感觉:这货的智商已经属猩猩范围里了吧?!
虽然夜深人静,但墨家却如白天般热闹非凡,“噼里啪啦”什么怪声响都有,盗跖更是不得安宁。正擦地板着,天明玩过的魔方猛地捣在他头上,他一阵无力地抬头,果然,又是叶儿那货在闹腾,那一脸幸灾乐祸笑着的样子令盗跖不禁为他将来担忧。一出生就这么腹黑的人长大后会是什么样?我也不是刚出生就这么有腹黑潜质吧。盗跖满头黑线,内心暗暗吐槽着,抬头又见叶儿正咬着衣袖不放,更是一阵无语:怎么感觉还会是个吃货……
少司命猛然抱起叶儿,不生气反而笑着:“不愧是我家小孩,这么活跃,将来一定是个很厉害的孩子,而且很少哭,看样子会很强,很好喔,男儿有泪不轻弹。”盗跖看着少司命,心里槽点无数,与其说少司命那是有耐心,不如说盗跖本来也很有耐心,但盗跖承包了洗碗不说,打扫完屋子还要擦地板,除了给孩子喂奶外,任何需要给孩子服务的跑腿活体力活也都他承包了,包括换尿布……少司命只是陪孩子玩了一天……没办法,谁叫他不久前趁少司命不能动时各种猖狂呢?然而,此时的盗跖不是后悔万分,而是想着怎么逮着机会继续猖狂一番,比上次还猖狂,不过这个少司命在一阵解气的爽快中还不知。
孩子终于睡去,少司命解下外衣原本打算和孩子睡一块,不料盗跖猛然从背后拉过她的手,将她拉到另一张床上,她重心不稳猛然倒在床上,还未反应过来盗跖就压在她身上一脸无耻的笑,引得少司命一阵无语,怎么看都不像一对夫妻准备干什么,倒像哪个恶人准备对哪个纯良少女图谋不轨好吗。
“干什么……”少司命红着脸明知故问,顿时感到全身不自然,“嗯……不干嘛……我……就是想着……”一边说着一边双手不老实地接着少司命最后一层衣服,少司命猛然抓住盗跖的手,盗跖的手顿时僵在空中,少司命一脸鄙视道:“我不想,别闹,我困了,想睡觉。”盗跖依旧一脸嬉皮笑脸,似乎还决心坚定的样子:“马上就睡,这不就顺便的……嘛……不要这么冷漠无情嘛……”“什么冷漠无情,”少司命脸上的鄙视更明显了:“我是怕你玩过火了,前天才……你不累我还累,能不能消停几晚上再说。”“不,我想你。”盗跖一边说着另一只手一边又继续,少司命知道这货很难缠,是不会罢休的,于是只好放手,总不能用叶子把自家丈夫打得不成人样吧?
盗跖见状更是兴奋不已,褪去自己的衣服后,又忙褪去少司命最后一层衣服,竟在身上零零碎碎乱吻起来,一边吻得沉迷一边双手习惯了不老实,各种熟练,少司命脸变得仿佛红烧,支撑着一丝意识,声音有点不自然道:“记着慢点轻点,不然没有下次了!”可这话一说罢,那意识便被接下来的各种意想不到的夸张举动冲淡,虽说已经是很多次了,但那种怪异的感觉还是令少司命全身麻酥酥的如已烂醉。
已是一片死寂的半夜,某处屋内却还是那般大动静,似乎一时难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