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叫花因为国庆晚会的时候搞得有些烦,周末的时候跑出去散散心。一不小心就走到潘家园去了。正准备去潘家园石老板那边去看看,有没有什么新鲜货。
潘家园热闹得很,琳琅满目的各种物品,与熙熙攘攘的人流。张叫花今天没心思去小摊上寻宝,径直往石老板的铺子走去。
也是张叫花五觉比一般人灵敏太多,否则也根本听不到一个铺子里传出来的低沉的声音:“最近我们被雷子盯上了,老大怀疑有鬼混了进来,这一阵没敢出去做买卖。要不是实在手紧,我根本不会跑到这里来。这物件可是去年那桩买卖留下来的,要不是现在手头紧,我根本不会出手。非要留做传家的宝贝不可。不过老大已经知道谁是鬼了,清理了鬼,马上就会有大买卖。”
“噤声,小心隔墙有耳。走,里面谈去。”有个老气横秋的声音响起。也是特意压低了声音的。
然后就看到有人推开门往外面看了一眼,打量了张叫花一眼,就重新将铺子的门关严实。一阵脚步声,似乎往铺子里面走去。再后面,就听不到铺子里面的任何声音了。
张叫花在那人往外看的时候,就径直往前走,似乎没有看到那人往外窥视一般。
张叫花回想起那人说的内容,心中一动,刚才那人说的会不会就是曾雷?曾雷不是说在卧底么?听这人的口气,应该是盗墓团伙的人,曾雷难道在盗墓团伙里卧底?如果真是这样,曾雷只怕有危险了。这些盗墓的人对付内鬼的手段极其残忍,到了墓穴里,随便使点手段,就可以直接将内鬼清理掉,连带毁尸灭迹。
张叫花索性不去石老板的铺子了,而是假装在旁边的一个铺子里看物件。这家铺子经营的是一些玉器。张叫花也不知道这家玉器铺子与对面那间铺子有没有什么关联,所以,也不敢表现得太过明显。故意在这铺子里东看西看。似乎在找中意的物件一般。
“这位小兄弟,不知道你看中了哪件玉器。本店玉器绝对货真价实,所有玉器都附有鉴定证书。本店信誉极好,假一赔十。你若是看中了,尽管取出来玩一下。买卖不成仁义在。”玉器行老板对张叫花很是热情,并不因为张叫花看起来年纪很小而轻视。
“我先随便看看。”张叫花看得似乎极为仔细,但是他的余光却始终盯着对面的铺子。他看得出来,刚才那人是个急性子,在铺子里待不了多久就会出来。
这铺子里的玉器价钱都是不菲,所以张叫花身边总是有人跟着,唯恐张叫花打碎了物品。张叫花却从来不用手去动玉器,只是贴近看得很仔细。
“这些玉石怎么没有雕刻就放到这里呢?”张叫花看着柜台里放着一些没有经过雕琢的各种形状的玉石,觉得很是奇怪。
“有些顾客对玉石加工有着特殊的要求,他们只在这里买这种没有加工的玉石。价钱更便宜一些。这些年玉石的价钱不断上涨,也有些人将这种没有经过雕琢的玉石当做投资储存起来。准备等玉石价格上涨的时候,再将玉石卖出去。”这老板很有耐心,虽然张叫花年轻,他却看得出来张叫花跟别人不太一样。
“就这个,我也要买上一些。”张叫花用手摸了摸放在柜子上的玉石,手感确实不错。张叫花也分不出玉石的好坏,只能够凭借感觉来判断这些玉石的优劣。
“你真的要买?这些玉石虽然没有进行加工,但是价值也是不菲的。”玉器行老板觉得张叫花年纪不大,应该没有购买玉器的能力。
“就买这几个。怎么?这些玉器不卖么?”张叫花问道。
“当然卖。”玉器行老板笑道。
张叫花随手选了几样,“一起多少钱?老板,给个实惠价啊。回头我还来照顾你的生意。”
张叫花一边跟这个老板谈价钱,一边盯着对面的铺子。虽然刚才只听见了那两人的声音,但是张叫花有把握在那个人走出来的时候,一眼将对方认出来。
店铺老板说了一个价钱,正好对面的铺子门打开了,一个四十来岁的瘦削黝黑的男子从里面走出来,而里面一个五十来岁富态男子将前者送到门口。张叫花一下子将之前的对话与这两人对上了号,也不再讲价里将钱掏出来付了账。然后将几块玉里一塞,便匆匆出了店铺。
那个黑瘦男子走得很快,一边走还不时地往后面看,似乎担心有人在后面跟踪,他身上的腰包里装得鼓鼓的。想必今天获益颇丰。
张叫花选了个没人的角落将钻山豹给弄了出来,让钻山豹循着黑瘦男子的气息一路追踪了过去。张叫花根本不用担心黑瘦男子会追丢,所以跟得并不是很紧。无论黑瘦男子多么狡猾,他也根本无法发觉张叫花在他身后跟踪。张叫花与钻山豹一直都是远远地吊在后面。
黑瘦男子在潘家园附近绕了好几圈,确信身后没有跟踪的,才放心地往一个方向走去。即便是这样,这黑瘦男子依然不放心。带着张叫花在另外一条街道又转了好几圈,最后才走进一片老胡同里。然后在一出四合院敲开了门。
张叫花等那男子进去了一会,又等里面盯梢的人出来看了几回,才慢慢靠了过去。又从修道图中将肥猫给放了出来。
“肥猫,你进去看一看,曾雷是不是在里面。”张叫花拍了拍肥猫的脑袋。
肥猫虽然身体臃肿,但是上房上瓦极其灵活。尤其是在修道图待了这么久之后,身材虽然依然如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