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发病,戏班子这些人也被扣了起来。
是,老太太本就身体不好,但是那是人家的事,人家在你们唱戏的时候病倒人家就会迁怒于你。谁让人家比你有钱有权有势呢?不管你有没有理在他们那里,他们的话就是理,没有为什么,这世界本就弱肉强食,你弱你怪谁呢?
夜晚,整个府中都传开了老太太病倒的消息,老班主等人被关在牢房里提心吊胆,但是显然都没有任何用处。
甚至他开始后悔当初为什么要答应为他们唱戏,如果拒绝了最多是被刁难,可是现在无疑会有更大的灾难。
在牢里吃了几天馊饭剩菜,他们终于等来了司令家的下人。
几个人被带回了府中审问,他们狼狈的坐在地上,一脸恐惧的看着四周盯着他们几个的老太太的儿子,发着哆嗦。
“谁是班主?”坐在主座的那个人俯视着他们,丝毫不掩饰眼中的鄙夷的问道。
“我……我是……”老班主颤抖的起身,一边鞠躬一边回答着。
“死的那人是我们的母亲,也是老四的母亲,你说,你们为什么要害他?老四他到底给你你们多少好处?”这个人是老太太的长子,下人替他点燃烟斗,他将自己笼罩在烟草燃烧后的烟雾中,轻声的询问着,不带一丝感qíng_sè彩,冰冷的让老班主几乎双腿发软到下跪。他不过是一个戏子,最多算是一群戏子的师父,一个小戏楼小茶肆的老板,怎么受到过这种恐吓?如此场面只怕一生都不曾见过。周围那群人冷漠的看着老班主,尤其是老大左手旁的男子,脸上居然还有些得意。
“我没有啊,我只是个唱戏的,真的我只是来贺寿的,军也,我们冤枉啊!”
老大噗呲一笑,也没有理他,转身问站在身后的管家:“老四呢?”
“回大少爷,四少爷他还在忙着老夫人的后事。”
“母亲不是已经下葬了,还有他什么事?”
“这……”
“他到底去哪儿了!”老大一掌拍在了桌子上,随之站了起来,愤怒的看着管家。
“大哥,不就是晚来一会儿么?至于如此生气?”老四揽着月怜缓缓走了进来,一脸讥讽的看着老大。
也没有理会其他人,直接走到一个空的座位上坐了下来。
“大哥,有件事我得向你道歉。这次母亲过世,责任在我啊!”他叹息着,满脸的懊悔和自责。
座上的那些人纷纷看向他,就连站在那里的老大也是一脸惊愕。
“我本想着为母亲请个戏班子祝寿,恰巧月怜与这戏班子有旧,便去请了他们。谁知有人早知道我请了戏班子的事便暗中买通了班主,同时陷害于我。大哥,是我错请了戏班,又没有防备住恶人坑害,这才害死的母亲啊!”这老四可谓是声泪俱下,如果不是因为向夕确定老班主没有被收买,都会相信他。
“你说你被冤枉,那是何人冤枉的你,可有证据?”
“自然是有证据,刚刚小弟便是去搜寻证据了!”
“可能我说出来,大家都不会相信,所以我特意去寻找了证据。”
“是二哥,买通戏班子的人就是二哥!”他目光逐渐冰冷,最后怨毒的看着老大左手边的男子。
男子脸上的得意早已不见,如今正无奈和不解的指着老四咆哮。
“二哥,小弟怎么也没有想到你是这种人。我知道你平日与我不和,但那是我们的母亲啊,那是生你养你的娘,你怎么狠的下心?”
“大哥,我约好戏班子的第二日二哥便找到了班主,他承诺给班主千金,只要他们在唱戏之时悄悄将一只细于发丝的银针暗中射入母亲心脏便可,所以母亲的死状和心脏病突发没有什么不同。”
“你放屁!我什么时候……”
“让他说!”
老大打断了老二的话,脸色阴沉的看着两个人。老二都被气的开始发笑,对于他来说这种赤裸裸的泼脏水也真的很幼稚很可笑。
“诸位可以想想,母亲倒下之时是谁最先冲了过去?母亲死第二****独自出了府,他究竟做了什么我们谁知道?”
“这就是你说的证据?”
“自然不是,大哥请看。”这时走进两个下人,每个人都拿着不同的东西。“这个是从班主家里搜到的千两黄金,这个就是那细于发丝的银针。还有这些便是他们秘密通的信,二哥的笔记,我想大家应该都认识吧!”
老大接过那些信,一封一封的打开来看,最后愤怒的把信全部甩在了老二的脸上,一脸的失望。
“这不是我写的,一定是有人模仿我的笔记!”老二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些信件,最后愤怒的看向了老四“你tmd敢陷害我!”
下人们拉着发狂的老二,撕扯着不让他过去伤害到老四。
突然,其中一个下人大叫了一声直接口吐着白沫抽搐着晕了过去。这一下倒是直接把所有人都吓得停了动作,所有人都呆滞的看着这个下人,老大快速走过去,老四也跟到了那个已经躺在地上的下人身边。
此时此刻,所有人都看向了老二,无他,这个下人的症状和老太太实在是太像了。
“若我没有猜错,这个人的胸口一定有一枚银针!”老四指着地上的下人万分肯定的说道。
老大撕开下人的外衣,果不其然,这人的胸口有一个红点。
见此,老大马上叫来了验尸官寻找这枚不知是否存在的银针。
只是现在这个人,分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