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会长,您有什么指教?”
周长立他们顺声望去,说话的人原来是台弯中医协会的副会长,闻墨云。
这个老头虽然在势力上已经一年不如一年,但是作为台弯国□党的老资格,在东南亚一带还是有些分量的。而且他在说话的时候,和不远处的康鹏振两兄弟有些眉来眼去意思,很明显是串通一伙,想在这里拆喻倾城的台。
闻墨云笑了笑,略微走出一步,拱手道:“诸位都是南洋华商和帮会的大人物,老朽原本也不愿在这里多言。只是恳亲大会上点睛的庆典,乃是我们华人传统,非有威望者不能为之。敢问华进集团有什么威望,这位李社长又有何过人之处,能够为龙狮点睛?”
他说完后,在场的人也都望向了周长立和霍真。
的确,华进海运这样的小社团,在南洋根本就是普通至极。而那位李淑雯社长,更是一个小女孩模样,龙狮点睛这样的大礼让她来举行,当真是有些不成体统了。甚至有些人怀疑,这个李淑雯是不是和周长立,霍真他们有什么“肮脏的交易”。
周长立却不慌不忙,向着在场的诸多华商,会长团团拱了一下手,说道:“诸位不要误解,请听周某一言。华进集团虽然在南洋算不上大企业,不过在东地文已经是名震一方,他们扬名并不光是依靠财力和势力,而是在地文岛暴动之时,解救我华人同胞于危难!试问在关键时刻,敢于挺身而出的朋友,难道不值得大家敬重吗?”
周长立的话,也让不少人暗暗点头。康凤举更是说道:“周会长言之有理。华进海运虽然不大,但他们敢作敢当,解救华人不受外辱。单凭这一点,我康某人是非常佩服的!”
周长立笑道:“多谢康总明辨!再者,有人认为李社长年纪太轻,无威无望,这点却是有些苛责。以李社长的年纪,打拼出一片基业,已经难能可贵!若说她没有身份,其实她早就是明伦堂的长老之一了,我们也准备请她担任东地文分会长,在华商会坐一把交椅!东地文虽然不大,却是奥州的门户,这对我们南洋华人可是有莫大好处的。”
“什么,她还是明伦堂长老?她有什么资格,让霍真他们这些老家伙看中?”
“华商会请这么个小丫头坐一把交椅,这明显是周长立想为自己拉话语权!”
“是啊,虽然华进是个小集团,东地文也是个小国家,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再小的交椅,也是把交椅啊!”
“得了吧,华商会就是个同盟罢了。各家企业的港口,码头都是私人产业,各顾各的,有什么大不了?……”
一时间,不少华商们议论纷纷。不过除了极少数有想法之外,大多数人都感觉无关紧要,因为华商会就是一个象征性的同盟而已,并不是明伦堂那样的帮会性质。各方大佬都经营有自己的势力,对于华进这样的小集团,有一个不多,缺一个不少。
不过,闻墨云和康鹏振他们却对喻倾城,还有华进始终看不过去。虽然在华商会中坐把小交椅,无非就是加个虚冕,攀点交情,但是这对提升华进集团现在的地位是非常有利的。
眼看康鹏振兄弟被大哥压着,不能乱说话,闻墨云马上接过了话头,这次却是对着霍真他们:“霍会长,请问这位李淑雯小姐何德何能,能够成为明伦堂的长老?”闻墨云倒是一眼就看出来,这位李淑雯小姐之所以能够提名当上华商会的分会长,明伦堂的捧场是一个关键的梯子。
因此他先不和周长立较劲,而是准备拆掉这把梯子。
“是啊霍会长!明伦堂可不同于华商会,能够担任长老的,必须是在武学上有成就的人,不是光有钱就行。莫非明伦堂现在也能够花钱买个席位?”闻墨云这一开口,马上就有不少人向霍真提出了质疑。要知道南洋的拳师有很多,多少明伦堂的本家弟子挤破了脑袋,也争不到一个长老的席位。
霍真却不紧不慢地说道:“李社长在武学上是否有成就,老朽身为会长,自然不会假公济私。在场的诸位若有不服,尽可以和李社长搭搭手就是。”他说完后,也同样望向了闻墨云。对于这个屡次三番“投敌叛国”的家伙,霍真非常之反感,要不是顾及正治影响,早就想把他给打死了。
闻墨云听了这话,却是笑道:“既然李社长是明伦堂的长老,霍会长又开了金口,若是不搭一下手就有些说不过去了。今天正好是元宵佳节,聚集在此的朋友又如此之多,正好一起做个见证,让大家一起欣赏一下这位李社长的盖世武学!”他说完之后拍了拍手,只见身后走出了一个身材高大的印□佬。
“嗯,亚奇诺?你做什么!”站在另一边的康凤举一愣,因为这个人正是波罗伦卡码头上的坐馆,印□国的泰拳瑜珈大师亚奇诺!亚奇诺是什么时候从康鹏振身边溜到闻墨云那里,这显然早就有了安排,想到这里康凤举不由得望向了自己的三弟。而康鹏振则是一脸茫然的样子,装作一无所知。
这时,旁边也有想看热闹的华商,虚拦了康凤举一下:“康总,大过年的,何必计较这些事情呢?听说亚奇诺在去年,和华进的陈光照比过一次武,输了一亿美元。如今有机会再比一比,也算是扯平了嘛。”说着,在场的人也都望向了华进集团的那个美女社长,看她到底是什么反应。
康凤举一时脸色铁青;闻墨云则笑道:“李社长,你这位明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