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过是半部暗劲,另外一个则是高出对方不止一个境界的化劲后期的高手,最关键的是,这个人还是一名身经百战、究竟战场厮杀的锦衣卫!
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嘭!
仅仅只是这么一脚,就让刚刚往后退出半步的朱悦燇倒飞了出去,若不是砸在两丈多之外的小木桩上的话,怕是还会继续被甩出去两丈来远。
这还是在庞博脚下留情的情况下,由此可见化劲高手的恐怖。
这,这他娘地是在开玩笑呢吧?怎么可能连一脚都撑不住呢?
“悦燇!”
在愣了好一会之后,朱有爝率先回过神来,急匆匆地跑到小木桩旁边,看着正不断咳嗽的朱悦燇,叫嚷了起来。
“这只是给你一个教训,若是上官取消我资格的话,我也认了,不过……”
一脚踹出去之后,庞博就收脚而立,看着远处不断咳嗽的朱悦燇说道:“这种侮辱我们北平府兵将的话,以后还是不要再说了!”
“可恶,你这个家伙……”朱孟灿也是个暴脾气,见到自己的手足兄弟被打了,哪里有不生气的?
一边这样说着,朱孟灿就冲上前去,挥起拳头要对其动手。
“住手!”就在这个时候,朱松的声音响了起来。
随后,便见朱松带着张辅、韩青山以及黄三,一脸严肃地走了过来。
“松皇……韩王殿下,此人殴打我兄弟,难道还不允许我还手吗?”
愤怒的朱孟灿抬头看着朱松,“松皇叔”三个字就要脱口而出,但是在看到朱松那杀人的眼神之后,却是及时改口。
“本王没有看到他殴打那小子,只看到了你要伸手打人!”朱松恶狠狠地瞪了朱孟灿以及脸色苍白、浑身瘫软的朱悦燇一眼,道:“说说吧,怎么何事?”
“韩王殿下……”听到朱松开口相询,朱孟灿就要开口。
“你给我闭嘴,朱有爝,你来说。”朱松没好气地制止了他,而是指着朱有爝说道:“你想好了再说话。”
相比起蔫坏的朱贵圻、冲动的朱孟灿以及女干诈的朱悦燇,冷静处事的朱有爝,对朱松而言更加有说服力。
“是,韩王殿下!”朱有爝先是看了自己的兄弟们几眼,随后便说道:“方才,我们正在这小广场中闲聊,这名叫庞博的汉子便走了过去……”
朱有爝倒是很老实,将这里方才发生的事情,不偏不倚地描述了一遍。
当朱松听到只是一脚,那名叫庞博的汉子就把想要躲闪的朱悦燇给踹飞了出去,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径直来到还半依靠在木桩旁,尝试了半天都没法子站起来的朱悦燇身旁,二话不说地撸开他的左袖口,搭在他的脉搏上。
数个呼吸之后,又拉开朱悦燇上半身的衣服看了看他的腹部,那里只是青紫了一小块,瞧着倒是受什么伤。
“没受内伤,都是一些皮外伤罢了,看来那汉子是留手了。”朱松站起身来,转身走向了朱悦燇,道:“你叫庞博?”
“怎么了,怎么了?庞博你小子是不是又惹事了?”
此时,一名看起来四十来岁,长得方脸阔鼻、浓眉大眼的汉子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在瞧见朱松的时候先是一愣,随后连忙行礼:“下官北平府领队主官叶小天,见过韩王殿下!”
“叶小天,你且起来吧。”朱松眉头一皱,道:“本王记得你是锦衣卫指挥佥事吧?怎会成为此次北平府的领队主官?”
叶小天笑了笑,道:“王爷,因为北平府毕竟是万岁爷原本的封地,相比起其他的府郡来,北平府要重要得多。是以,万岁爷便把下官派到了北平府,还赐给下官一个锦衣卫指挥同知的官职,常驻北平府!”
“哦,倒是要恭喜你升迁了。”朱松淡淡地丢出这么一句话,旋即话音一转,道:“这名叫庞博的青年汉子,是你们北平府的人?”
“是,是我们北平府的人。”叶小天连连点头,同时对庞博呵斥道:“你小子还愣着做甚?这是韩王殿下,还不赶紧向韩王殿下行礼?”
“下官见过韩王殿下。”庞博恭敬地向朱松行礼。
“免礼吧。”朱松摆摆手,看着庞博说道:“你很不错。”
叶小天嘴角一咧,还以为朱松在说反话呢,赶忙说道:“王爷,这小子名叫庞博,是下官从燕山左卫带出来的老兄弟了,现在是北平府锦衣卫千户所千户。”
见朱松脸上仍是那副淡淡的表情,叶小天便继续说道:“王爷,庞博在燕山左卫的时候就已经战功彪炳,否则的话也做不到……”
“停停停!”朱松连连摆手,道:“本王之前的话可没有怪罪庞博的意思,毕竟这件事情是朱悦燇挑衅在先,动手在后,庞博不过是被迫还手罢了。”
“呼。”听到朱松的话,叶小天舒了一口气,同时额头上的汗水也跟着擦掉。
“既然事情已经搞清楚了,那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
朱松看着在场的这些当事人,道:“之前本王就定下了规矩:不可私自离营,不可私起争斗。若有违反者,立即取消全军大比武资格,在官的降下一级,为兵的罚饷半年。那么……”
因为朱松的到来,所以小广场已经在不知不觉间积聚了八九百人。
所以当朱松的眸光,转向刚刚被朱孟灿搀扶起来的朱悦燇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都把眸光投了过去。
“朱悦燇,你可知罪!”朱松一字一顿,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