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萧大哥真够犀利的,我服。”看着台上金晟昊的脸色红白黑青交替,孙致远笑得噎了口面包,赶紧就是捶胸顿足。
“犀利什么呀,我看他该改名字了,以后不要叫萧樯了,就叫嚣张算了,跟谁都这么狂。”林雨馨没好气地说道。以往这家伙跟谁报上自己的名字都是“我叫萧樯,萧是秋风萧瑟的萧”,以后就改成“我叫萧樯,萧是嚣张的嚣。”
看着闺蜜那嘴上强硬,眉宇间还隐隐有着担忧的娇怜模样,单妙儿幽然地叹了口气,再望向台上的“嚣张”,她若有所思地喃喃道:“真是个不可思议的男人。”
萧樯笑了笑,对着崔钟勋说道:“这场比赛的规则都是由崔老先生定的吧?”
“是。”崔钟勋借由翻译答道。
“那是不是这场比赛直到结束前,我们都必须严格按照你说的规则来进行?不遵照规则进行的,那便都是作弊?”萧樯笑眯眯地看着这个狡猾的老头子,先前要是没有时迁点醒他,说不定现在自己还傻乎乎地被蒙在鼓里呢,现在还摆着一副和善的伪装,是给谁看呢?
“是。”崔钟勋正色道。
“既然如此,那崔老可曾还记得你说过的一句话?我们这有学生问你,只设置两轮比赛,要是一人赢一轮要怎么判断,你说,不会有一人胜一局的结果。你话里的意思便是李晟昊可以胜我两局,这从后来,在我说只会有一个人全胜的时候,你没有反驳,便是能证明如此,是吧?”
“............”崔钟勋的太阳穴急促地鼓动了几下,很快又恢复了宁静。
“呵呵,看来崔老先生真是年纪大了,贵人多忘事啊。不过没关系,我们这里来了这么多媒体和记者,他们扛着的摄影机,便是能做最好的证据。”萧樯环顾四周那些如猫嗅腥的记者和摄影师,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是。”崔钟勋没有办法不说“是”,十几台摄影机此时正对着他,容不得他有一丝的隐瞒。嘴角有些苦涩,他终究还是看走了眼,没想到这个华夏的少年报复起来是如此的不留余地。
“那么既然是只能有两胜两输这一种情况在,金晟昊先前说的这一局算平手,是不是就算作弊?”闻言,先前施加在江杭大学学生身上,那种无从反驳的无力感立时笼罩了金晟昊,他哑口无言地站在台上,一连呆滞地看着萧樯。
“............是。”崔钟勋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先前心中的不安终于得到了证实。他们师徒二人想拿规则来压萧樯,萧樯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反过来用规则将他逼上了绝路。
“既然是作弊,那身为弟子的他是不是就是拂了你这个当师傅的脸面了?”萧樯此时的得理不饶人,丝毫不让人生厌。江杭大学的学生如果不是怕打断萧樯说话,真想痛痛快快地释放出胸间澎湃的激情。
“............是。”看着那崔钟勋在一个比他小几十岁的少年面前被问得溃不成军,李旭武、许世平、孙东杰三人不合时宜地扬起了一丝笑意。
“既然拂了自己师傅的脸面,那我说他是欺师灭祖的小人,是不是没错?”终于回到了论点,萧樯喝问道。
“............是。”虽然这个“嚣张”很嚣张,还有些许的无耻,些许的无赖,也有些许的话头,可是,林雨馨要的,便是这样的男人。
“既然我没错,你们h国作为代表来的这位老人,试图上台对我进行人身攻击,我是不是可以用故意伤害未遂的罪名来起诉他?”萧樯的眼睛细细地眯缝了起来,
“不用说了.........这一局,是你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