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焉不可!”月丛吃惊道,看她露出这个笑容,他就知道她又想冒险,立刻劝说道:“千金之子,不坐垂堂,更何况你是三军主帅,岂可亲身涉险,要是有一点闪失,三军必乱,请三思。”
“哪有你说的这么严肃,这样的事我也不是第一次做,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到时候要是实在难办,我再小心的退回来就是,总之不会冒险激进的,你就放心吧。”虽然是笑着说的,话里却透着确定和不容置疑。
“如果你真的决定了,不若让我替你带着人过来一趟。”月丛见她意已决,就退一步道。
墨焉自己去,不管到时候发生什么不可预计的事,她都不会怕,只是让人代替她去做这么危险的事,她就过意不去了。
这是昱国的事,她为它做任何牺牲都是应该的,可是月丛本来只是一个不相干的人,她怎么能让他去涉险,于是脱口而出,“不行,月丛你.......”
话刚出口就被月丛打断,月丛语气有些重,“除墨焉觉得我无能,看不起我,觉得我办不好这点小事。”
“怎么会?我从没有这么想过。”她怎么会怀疑他的能力,她是担心他的安全。
“既然如此,就这趟路就我替你跑了,就这么决定了。”月丛定言道。
墨焉张了张嘴还想在说些什么,但是看到月丛脸上的神色,知道自己再说下去就要若他不快了,就不再说了,想着跟随他去的人,她一定要挑最好最机灵的。
这种拿人无可奈何然后只能妥协的感觉很奇怪,她做下的决定,很少会对人妥协,以前也就是对段黎如此,她以为段黎殁了后,就不会有人再让她妥协了,却为月丛妥协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