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来飘去也就算了,可是今天接到一个电话后这一切都被打破了!
刘善飞老家是南湖省人,十年前和老乡一起来到海州市打工创维工程公司做了一位一线的工人。本来以为这辈子也就只能这样兢兢业业的拿着那只能养家的工资过一辈子的,谁知一次偶然的机会,和几个同事在一个新工地打桩的时候挖到了一个古墓。本来打桩的几个同事商量好了,不管挖到什么宝贝卖掉以后大家平分了。谁知这件事不知怎么的就传到了公司董事长那了,后来董事长亲自来到了现在,亲自指挥几人掘开了古墓。
刘善飞本是一老实巴交的农村人,对这些也没什么意见,见大家都没说什么也就老老实实的挖了起来。时间不大,大约也就两三个小时,就把古墓挖开了,古墓内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口破破烂烂的棺材孤零零的在坟墓内。
看到是棺材这些动手的也都是一些老实巴交的农村人,知道挖人祖坟是一件缺德的事,如果做一场法事请棺的话,这件事也就算圆满结束了。几人都看了看站在上面的夏氏集团的董事长,只见那夏董事长都没考虑就让几人撬棺,几人犹豫不决,毕竟这种事是有报应得。
“把棺材撬开,我每人补你们十万!”夏董事看到几人犹豫不决开口道。
就这样几人打开了棺材,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个色彩斑斓的古代瓷瓶,后来这个瓷瓶也被夏董事拿走了,然而夏董事也确实没有食言,临走的时候要来了几人的银行账户,第二天十万就到账了。
本来刘善飞打算拿这十万块钱加上十年的存款回去取个老婆,然后在老家做点小生意过完余生的,想法是美好的,可是没有几天就被人发现横尸在了街头!而却死相很惨,满面黝黑,双眼凸起,警方对于他的死因也没有给出什么明确的说法。
对于刘善飞的死因,夏海也听说了,但是并没有当回事。本来刘善飞还算是他集团的员工,又不是上班时间不能算工伤,出于人道主义精神,还是给了他的家人了一万块的安葬费。
然而过了没了两天又有死讯传来,还是给帮助夏海撬棺中间的一人,死相与之前的人死相是一样的,都是浑身黝黑,双目凸起。
就在刚刚他又接到了一个电话,也就是那六人的工头的电话,就在刚刚,又一名工人死于非命,据说是这名工头在现场给他打的电话。
夏海脸色苍白的看了一眼在自己身边的老婆以及趴伏在她腿上睡觉的女儿,没有说任何的话语,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老婆肯定也听到了对方的话。
“夏海,不行我们就去弘法寺找那位法师算了!”李秋满脸的倦容,她也已经好几天没睡好觉了。
“秋儿,不是我不想去找,只是那法师已经说过了,不管以后出了什么事都不能去找他,因为他也降服不了他!”夏海其实也还是挺想去找哪儿位大师的,但是一想到大师说过的话他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难道我们就这样在家里等死吗?”李秋看了一眼身后的储物室无奈的说道,现在她多想那时候夏海没拿回来那瓷器该多好啊!
“那又能怎么样?就算我们想出去又有什么用,这几天又不是没试过,不管我们在海州市那个地方,都会心里渴望着回来!”夏海看了一眼睡熟的女儿说道。
他们两人的命都无所谓了,只希望能把自己的女儿保护好!可是这个心愿能够成功吗?
“老公!”突然李秋身体颤抖着紧紧的抱住了夏海的肩膀,脸色惊恐的看着那紧闭的窗户。
“秋,别怕,她如果想害我们的话,我们早就死了!”夏海顺着李秋的目光看了过去。
此时只见那紧闭的窗户上有一道人影慢慢的印了出来,只见那人影身穿一袭红杉,长发都垂到了腰间,严重有黑红的血液不断的流出,然后又顺着鼻孔和嘴巴流回到了她的体内。
那红色衣衫的人影好似没有看到三人一般,就这样飘回到了储物室内,而在路过的地方脚下却出现了一滩滩肉眼可见的水渍。
“妈,爸!我怕!“夏珊珊此时也醒了过来,本来清秀的脸蛋此时尽显的憔悴,让人看了我心忧怜。
“姗姗别怕!”李秋无奈的安抚着夏珊珊,其实她现在也是很害怕,但是为了让自己的女儿没有那么害怕,她只有强忍住心中的恐惧。
“王队,这里就在这里!”王妙莲等了不到十分钟终于等到了王远志带来的人。
“刚刚就是这里,一个身穿白衣,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那身穿黑衣的男子手中拿了一把手枪对着我,如果不是我跑的快的话恐怕您在也见不到我了!”王妙莲显然没看到王远志那黑黑的脸,否则的话她也不会这样说了。
“小莲,都给你说多少次了,这个案子不用你在负责了,你怎么就是不听呢?如果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让我怎么给你爸爸交代?”王远志听着就一阵头大,为什么这个王妙莲这么不听话,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应该答应王局让她跟自己了,还不如让她在总局做一个文职好了!
“王队!就是这里!“王妙莲吐了吐舌头,她也知道王远志是对自己好,不想让自己冒险,不过她也知道王远志不会真对她发脾气的。
“你啊!”王远志指了指王妙莲也并没有说什么,跟在了她的身后。
王远志跟随王妙莲来到了现在,自然的人家都是活人不可能还站在现场等你来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