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安说话时,墨黑的眼眸直直的落在吴桑的面上看不出怒意便绝对有着咄咄逼人的意味。
吴桑心虚,咽了口口水道“桑哥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那个意思,是哪个意思?一个男人殷勤的关怀一个女人,不是为了那个还是为了哪个?”
君墨安大大有要好好给她上堂课的意味,吴桑自认自己不了解男人,她可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绕来绕去便道“桑哥以为,兰儿姑娘怎么说也是为了给王爷送莲糕伤着的。而且,她看起来好柔弱,手上的伤口肯定比桑哥的要痛得多了。偿”
君墨安原本半蹲着身子替她包伤口,现在手便停了下来,目光直直的盯在她的面上道“她再弱看起来还有二两肉,怎么的也比你这瘦的只有骨架子的身体上的血肉多。要是你心里有愧,本王便把你手上的布给解了。”
说着君墨安果真做势就要去解吴桑手上的布。她连忙讨好的笑道“王爷,布都沾血了,解下也没用了,多浪费。”
“就是点布而矣,王府里多的是”
说着真的动手去解,吴桑手上的伤口不大,但毕竟出了血,只这短短的功夫,布的内屋便被血给浸透了,紧紧的粘在皮肤上。
君墨安瞧了也没有收手的意思,望着吴桑道“这布是你自己来,还是我来?”
吴桑看了眼粘在手上的布,屈着脸道“王爷,那个撕开会流血的。”
“兰儿手上也出血了。”
“都包好了,再出血王爷的好心不是白费了?”
“本王的好心你不领情,留着做什么?”
君墨安没好气的瞧着吴桑,手指在在布端上绕啊绕,吴桑生怕他手指缠的紧了把布给弄出来,那个可比原来的口子还要痛的。
她小心翼翼的着君墨安讨好的道“桑哥当然领王爷的情,要不怎么准备一辈子都同王爷在一起呢。”
那个一辈子在一起,一下子击中了君墨安心里最柔软的部份。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小心的把手里的布缠了回去,打了个结道“当本王的小厮管好你自己便成,别人的事不用操心。”
“嗯,桑哥一定谨记王爷教诲。”吴桑瞧着君墨安包好自己的手指连忙将手自他的手间抽加来。
君墨安瞧了她的样,哭笑不得的到“本王在你心中就这不堪啊?”
吴桑连忙道“不是,手指缠的有点紧了,桑哥活动活动。”
说着真像模像样的弯了弯手指,只可惜君墨安的布缠的实在是多,她再努力看起来也就像个大蚕蛹在动脑袋。
君墨安瞧着她,容然皱眉道“桑哥,你手伤成这样,怎么睡啊?”
什么叫伤成这样啊?
吴桑听着君墨安夸张的说话道“王爷,只是个小伤,又没多痛不影响睡觉的。”
“伤口不大,可是沾不得水啊,你这一身酒气的,怪熏人的不洗洗怎么成?”
吴桑听了,皱着鼻子闻了闻,身上确实有点淡淡的酒气,她道“没事,桑哥这就回自己的屋子,不影响王爷睡觉的。”
“回你屋子?”
君墨安挑眉看着她,似不明白她在说会么。
吴桑傻傻的点头道“是啊,连日颠波王爷肯定累坏了,今又在宫里了喝了酒,王爷还是早点睡吧。”
君墨安听了道“桑哥,这是在秦王府,你确定这里有屋子给你睡?”
吴桑惊奇的盯着君墨安道“院里的偏房不是给下人睡的吗?”
“当然是,只不是不是给你睡的?”
“为什么,桑哥不也是王爷的下人吗,难道这还有什么讲究?”
“没什么讲究,你只是个小厮,做什么要去睡下人的屋子?”
听了君墨安的话,吴桑越来越觉得君墨安在拿自己开心,她皱眉道“王爷,小厮跟下人有什么不同吗?”
“没什么不同,只是你是本王的小厮,所以跟秦府的下人当然不同。”
君墨安就像在说绕口令弄得吴桑七绕八绕的也想不通里面的差别。
君墨安也不准备跟她解释直接道“出门在外,你得负责本王的安全,所以哪里离本王近你睡哪里。”
说的霸道没有一点的余地。
吴桑听了皱眉还没有回话君墨安便道“身为小厮,要决对服从,是你说的吧?”
吴桑点了点头,认命的打量了眼这屋子,一道屏风将屋子分为两半。
屏风那边的水桶还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来人收走。
君墨安顺着她的目光落到屏风上,冲着门的方向又喊道“锦莲”
锦莲进来,恭身问道“王爷有什么吩咐?”
“把屏风后的水桶收了,弄张软床过来。”
锦连领命而出,一会进来来四个丫鬟,她们手脚麻利的将水桶收走,而后又过来四名丫鬟抬进来一张软床放到了屏风后。然后告退。
吴桑瞧着这群训练有素的丫鬟离去,忍不抬眼打量起君墨安来。
君墨安一眼瞧破她心里的疑惑道“别看我,我可没有在秦王府狐假虎威,是她们瞧着本王貌比潘岳,又跟他们主子生的像,主动上前服待的。”
说完自恋的摸了把自己的下巴。
吴桑才不信他的说辞,不过也知道有些事情少知道的好,便道“桑哥也是去后面歇下了,王爷有事叫我。”。
君墨安见她要走,道“还没服侍本王更衣呢!”
提起更衣吴桑就忍不住想起泡澡时那令人窒息的感觉,她将受伤的手指举起来道“王爷,桑哥的手伤了,要不就请锦莲姐姐进来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