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顾着残破的圣堂,奥斯丁沉默不言。
与上次周游他们来到这里时,此处的样子已更显败落——原本整齐的椅子已变成了块块残片,稍微收拾下都能就地当柴火使用了——而还算是干净的墙壁则被打出了一个个巨大的空洞,就连青石铺就的地板都被片片掀开,露出了下面坑坑洼洼的地面。
但神父脸上却没什么懊悔和愤怒之色,这名信仰虔诚的男子只是抚摸着教堂中唯一完好的神像,无言的叹息着。
“呦,奥斯丁,对这个结果你好像不太满意?”在神父后方,一个娇媚的声音忽地响起。
“我当然不满意,而且是非常的不满意。”高大的神父转过身,对着那个身着白裙,纤尘不染的yòu_nǚ冷哼道。“明明按我说的,只要潜伏起来就可以避免冲突,但你为什么擅自违背命令,反而冲出去和beerker交上手了?”
“谁叫他把我最喜欢的画像给弄坏了?”saber像个小孩子一样,娇蛮无礼的反驳道。“那可是人家花了不少钱从地下商人那里弄到的,可是那个混蛋居然冲进来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把它给撕了,这你让我还怎么忍下去?”
“我告诉过你多少遍了…..”神父头顶上的青筋一个一个的暴起。“那个东西是赝品,根本就不值几个钱,也根本不值得你这么重视!”
“这我早就知道了,但是…..那毕竟是我唯一看见过的,画有我真实相貌,并且还歌颂着我的画。”虽然仍旧笑着,但是女孩的眼中却隐约浮现出一丝落寞。“再说了,我不也打赢他了吗,你至于发这么大火吗?”
“那只是个濒临自毁的机器!就算我们不管也会自己销毁的!”如同没见到自己从者眼中的感伤,奥斯丁仍然厉声说道。“可是因为你这一次擅自出手,整个仪式都乱套了!甚至就连你自身的投射也势必会受到影响!”
“奥斯丁啊,你把我当成谁了?”少女抬起头。“就算仅能动用三十分之一的力量,我也能够轻松处理掉这场战争——毕竟说到底,我也是….”
“窥视,并且窃取到了了那位力量的存在啊。”
“我应该说过了,别在我面前…..”犹如即将爆发的火山一般,高大的神父压抑着自己的声音说道。“提起你这绝不可饶恕的亵渎之举!”
“好吧,好吧,谁叫你是御主呢?”saber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在看到神父已经举起的右臂之后,她却像是看到项圈的猎犬一般,又无奈的坐了回去。“人家不说了就是了,你也先把手放下吧。”
“…….哼。”上下扫视了女孩半天,奥斯丁这才冷哼一声,极为不情愿的放下手。“这次就先放过你,如果再有下次…….我想你也不想再体会下那审判庭秘传的刑罚吧?”
“人家又不是抖抖不可能承受的下来。”对着神父的威胁,aer,话说回来,接下来你又打算怎么办呢?”
“等着。”用暴虐的目光谢了一样明摆着在做戏的女孩,奥斯丁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仅仅就只是转过身子,重新对着神像祈祷起来。“虽然损耗已经不可避免,但是仪式依旧可以继续进行,所以在一切完成之前…你给我老老实实的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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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与此同时,在城市遥远的另一边,卡列娜同样用无比愤怒的目光看着自己的从者。
“lancer,我问你,你是不是刚在游乐园放松过?”少女眼睛一跳一跳的问道。
“嗯哼~”躺在榻榻米上的某人懒洋洋的回答道。“怎么了?”
“既然已经休息过了,你就给我出去好好侦查啊!”少女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就见他伸出纤纤玉指,对着周游愤而喊道。“明明战争已经已经快到到最激烈的时刻了,你居然还在这给我优哉游哉的看电视?!!”
“咦,谁规定了休息之后就不能再休息了?”秉着气死人不偿命的原则,某个混蛋强行装出很惊讶的样子。“难道说你吃过一顿饭后就不会再吃第二顿了?”
“你!这,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概念!”被周游歪理弄得哑口无言的少女侧过头,准备开始寻求外援。“娜斯塔西娅,你也说说他…..”
声音戛然而止。
——在卡列娜的眼中,那只金发萝莉正如同一个刚得到新奇玩具的孩童一样,兴致勃勃的将拟形怪揉捏成各种形状——以那种无暇他顾的样子来看,肯定是无法对她的求援做出任何回应了。
于是少女就只能继续的孤军奋战。
“lancer,现在既然只剩下三名从者了,那么你起码也应该凭借着自己的杀气感知出去探查下情况——就算不交手,只要…..”
“是是是,话说er哦,不好意思,你能往旁边让一让吗?”周游一边胡乱应付着苦口婆心的卡列娜,一边很不耐烦的挥着手。“要知道现在正是选美比赛的精彩环节,各位选手马上就要进入泳装环节了。”
“那还真是抱歉了——你以为我回这么说吗?”怒气值已达max的少女用即将进入暴走的声音喊道。“要不是为了大局为重,我早就动用令咒来处罚你了!”
“嘛嘛,只要你让我看完这场比赛,别说处罚了,就算鞭挞都可以——反正以你那点小力气也打不疼我。”某人努力的伸着头,想要绕过少女看向电视。“或者这么说——要不er你穿上泳装让我欣赏欣赏?反正电视里这些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