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气,助跑,起跳,嗖一声跨过院墙,简直完美!
所有看客都是目瞪口呆。
敢翻夏家的院墙,勇气可嘉。
但能一跃而过,靠的可是硬实力。
“这小子……找死呢吧?”
看到魏无忌真的冲向院墙,夏火也有些傻眼,问道:“大姐,他翻过去了?”
夏冰一脸震惊,别看魏无忌土得掉渣,就这一跃,足以证明他绝不普通。
“啊!”
却听魏无忌的惨叫,从院中传来。
夏月脸色遽变,从夏火腋下钻过,冲进院中,看到魏无忌直挺挺趴在地上,像只大王八。
正要过去查看,却见魏无忌自己站了起来。
魏无忌掏出裤兜里的二锅头酒瓶,一看没有碎,长舒口气,环视四周,怒道:“华福,是不是你暗算我?”
华福一直呆在那核桃树后,闻言探出头,看了一眼魏无忌身后,惋惜地道:“小子,逃命去吧!”
翻墙进来,当真得死?
看到华福将头缩回去,魏无忌心里纳了闷,瞧这架势,不像是被华福暗算的啊,莫非身后有鬼?
转身一看,刚才落地的地方,有一道诡异的痕迹,一直通到他的脚下,再低头看,赫然有一只小乌龟仰躺着。
不过仅有龟壳完整,龟身已被踩得汁液横流。
“这下糟了!”
夏月看到惨死的小乌龟,神色慌张,急忙道:“无忌,快翻墙跑吧!”
魏无忌非但没跑,反踢了一脚小乌龟,确认是死乌龟后,怒道:“这死鳖是谁放这儿的,知不知道很危险啊,要是摔碎了我的酒瓶,你赔得起吗?”
还好猴儿酒没事,不然魏无忌真得拼命。
“桂花,你怎么了?”
夏火刚进院,一眼看到死乌龟,如疯子般冲过来,捧起死乌龟,哭道:“我的乖乖,你……你怎么死了?”
这只小乌龟叫桂花?
魏无忌看到夏月的脸上,全是愤懑,心中了然,夏火不好跟那些村民一样,直接骂夏月是野种,便将夏月母亲的名字赏给那只小乌龟,效果其实更狠。
小乌龟啊小乌龟,本来觉得你死得挺冤的,现在看来,你是罪有应得,谁让你跟错了主人。
“我要杀了你!”
夏火反应过来,猛地狠瞪着魏无忌,但这是她爷爷的寿宴,不好直接动粗。
此刻夏月心头极为畅快,这只小乌龟夏火养了有三年,感情深厚,因其名字是桂花,她还跟夏火吵过,却是没用,在夏家,实力证明地位,何况她还是庶出,若非爷爷护着她,这寿宴她根本没资格参加。
“笑屁啊!”
发现夏月居然在偷笑,夏火的怒火再次喷发,歇斯底里地吼道:“你妈死了,你还笑得出来?”
“够了!”
夏中儒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狠狠一拍桌子,面前那张紫檀古桌,哗啦散了一地,无比恐怖的威压,狂涌向夏火。
夏火鬼叫一声,跌坐在地,脸白如纸,冷汗如雨。
这老头……
魏无忌浑身一颤,尿意盎然。
那瘦骨老者呵呵一笑,道:“老夏,孩子嘛,难免吵吵闹闹,何必动这么大的怒,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哪!”
夏中儒面露苦笑,叹道:“家门不幸,让老华你见笑了。”
“火儿这丫头,老夫倒是越来越喜欢了。”
瘦骨老者捋髯微笑,话中深意,让夏中儒微微皱眉。
一个相貌堂堂的半百大叔,突然从一侧快步走来,先是将夏火扶起,甩手一巴掌扇向夏月。
夏月眸中泪花噙动,一脸绝望地看着那大叔。
我靠,敢在我面前打夏月?
魏无忌一步冲过来,探手去抓,谁知那大叔手腕一抖,轻松避开。
啪!
清脆的耳光声,如扇在魏无忌的心上。
夏月被一巴掌扇倒在地,捂着半张红肿的脸,强忍着剧痛,哼都不哼一声。
魏无忌看得大为心疼,想也没想,左拳抡起,右拳直出,双拳如雨点,一通疯狂乱砸。
人呢?
“你这小子!”
那大叔站在三米开外,双手抱胸,冷声道:“我管教自己的女儿,你也敢插手?”
魏无忌心头一惊,疑惑地道:“你是夏月的爸爸?怎么看着不像?”
“你说什么?”
那大叔勃然大怒,一握拳头,正欲给魏无忌点颜色瞧瞧,门口却走进来一大堆人。
那些人,魏无忌还真都见过,不过是在电视新闻里,金佛省的一二三把手,全都来给夏中儒贺寿,这阵势,足够吓人。
政界人士一到,寿宴立即开席。
祝寿声中,礼物也是一件件呈上。
那个瘦骨老者叫华中飞,乃是华家的家主,在神州国,地位还隐在夏中儒之上。
东华西夏,两家向来不和,此次,华中飞是不请自来,但这却在夏中儒的意料之中。
华中飞的寿礼是一尊金佛,做工精美,年代久远,美中不足的是没有头。
这礼物摆上来,众人都是一片哗然,寿宴上送无头金佛,寓意可不大好。
“华老,你这是咒老朽早日断头么?”
一看那无头金佛,夏中儒面露不悦,对华中飞的称呼,也变成了敬称。
“夏老,你别误会!”
华中飞目光扫过众人,阴恻恻地道:“新入红榜的乌鸡,应该也来了吧?这无头金佛,正是老夫送给他的,若乌鸡没来,有劳夏老转交。”
夏中儒眉头紧蹙,冷声道:“在老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