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城里不少人家为此蠢蠢欲动,就盼能和唐家联姻。”
被玄衣拉住的大哥话声才落,附近不少人也议论纷纷,看来大家对这个即将上任的唐县令颇为了解嘛!
他想了下,又抛出个新话题,“听说任大人的家人还住在官舍里?”
“咦?是吗?”
“早搬走了吧?”
“根本就没搬,上次姚县尉和吴县丞派人去探访,还被任家人打出来咧!”
“这是为什么啊?”
“还能是为什么?不就是因为任大人至今迟迟未归,都是被他们两害的吗?”
“这也不能怪人家啊!谁叫任大人自个儿不检点,再说了,那件事也不是他们两位大人告发他的,明明是被任大人一家欺压的那家人,找上驻蒙州的巡检御史告了任家一状,任大人进京述职之后,才会被留置京中以待详查的好吧?”
玄衣一听,有戏,连忙追问下去。
足足又过了小半个时辰,才让他问明白内情。
打听清楚之后,玄衣不禁长叹一声,看来这位任大人身上绝对不干净,任家人抵死不肯搬离官舍,看来应是早有预感了。
可是这又能怪谁呢?是他们任家自个儿先做孽的啊!无辜的,是被他们任家欺凌的百姓,任家这些人一点也不无辜,相反的,恐怕还是助纣为虐的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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