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思坏透?”孙越陵感到匪夷所思,这还是第一次有女子这样说他,看着公主如此柔媚神态,平日哪曾见过,忍不住继续调侃道,“难道公主说的是那个妖人差点就要将你非礼吗?”
公主佯怒道:“还不是你保护不力,才让我受此侮辱。”
孙越陵摇头叹息,道:“难道你们女人都是这样不讲理吗,什么事都要怪到我们男人头上?”却也不由想到了在山洞之中,朱徽妍半裸着身子逢迎李夜寻,不断挑逗他的情形,只感到喉咙一干,口不择言道,“公主,我真没想到,你居然能对一个妖人做出如此亲昵的动作,哎,真是让我看傻了眼,真恨不得变成那个妖人,享享这个飞来的艳福……哈哈……”
朱徽妍听他如此说,似乎有点生气,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再看他,嘴里却不服输地嘟嚷道:“你要是真成了那个妖人的话,我一定把你给阉了。”
孙越陵摇了摇头,叹道:“用不着对我这样狠吧?”
岂料,朱徽妍却转过脸来,一双妙目盯着他,道:“那你想要我怎样对你呢?”
孙越陵一阵尴尬,干笑道:“这……嘿嘿……”顿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朱徽妍似乎心情不错,眨着眼睛说道:“是不是像对待那个妖人一样对你呀?”
孙越陵更是无言以对,公主分明就是在反唇相讥,戏弄起他来,打算看他的笑话,微愠道:“公主殿下,你也别开玩笑了,咱们都认真点。”
朱徽妍忽然掀开软被,伸出如藕双臂,缠上了他的颈脖,对着他呵气如兰,媚笑道:“我很认真的,难道你没发现吗?”
孙越陵顿感招架不住,连忙扭头道:“公主,别玩我了,在下一介草民,消受不起。”
朱徽妍忽然捧住他的脸,将他的脸扭了回来,道:“本公主今天就是要玩你!”不等他反应过来,一双丰润的柔唇已经贴了上来,紧紧封住了他的嘴唇。
“公主……”孙越陵这两个字根本就来不及说出,变成了含糊不清的乱码,只觉得满嘴似乎都是芬香,如饮甘醇一般,令他无比畅快。
朱徽妍的香舌也如灵蛇一般,探入了他的嘴里,极尽允吸之能事。孙越陵脑中“轰”的一声,只感觉全身炽热,再也难以保持着清明的状态,双手也失去了推开她的气力。
他不是圣人,更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既然公主如此给力,他又岂能辜负公主对他的一片热情?
孙越陵顾不得许多了,双手一绕,便将公主搂在怀中,一阵痛吻。
这是一番长吻,亲吻过后,两人都是心跳加快,呼吸急促,汗湿津津。公主更是媚目如丝,双脸酡红,仿佛喝醉了酒一般,鼻息咻咻,情难自禁。
孙越陵体内早就是沸腾如火,一双手掌也在公主身上游走起来,从雪白双肩,到纤细腰间,再到胸前的饱满火热,难以自控。
片刻之后,公主身上的玉兜就被他褪去,露出了曼妙的上身曲线,他也如痴如醉,一头扎进了那柔软的山谷里,感受着那软绵丰隆的快意。
他上身的中衣,也已经被公主解下,露出了精壮的上身。公主的一双手也在他身上来回抚弄,刺激着他的****,撩动着他的yù_wàng。
两人都说不出话来,偏厅之内,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和公主微微地呻吟声。孙越陵许久未经人事,这一下突地爆发,恍如干柴遇着烈火,登时熊熊燃烧,再也难以遏制。
就在此关键时刻,忽然听得远处似乎有人高声喊道:“公主……公主……”
孙越陵吃了一惊,连忙顿住身形,竖立耳朵来仔细聆听,这一下听得更清楚了,分明是有人在外面呼叫公主,而且声音颇为熟悉,似乎是刘有福的声音。院子外面脚步声杂沓,越来越近了,好像有不少人,并且还有人在叫着“孙大人……孙大人”。
两人听得清楚,都吃惊不小,互相看了一眼,连忙分了开来,各自寻找着衣裳穿起,仿佛两个偷情的人被发现一样,羞愧难当。
两人穿好了衣服之后,再次互相一瞥,刚才热情如火之际不觉得什么,此刻穿好衣裳之后,反而觉得有些尴尬起来,公主更是显得不好意思,红着脸,垂着头,眼睛看望他处。
孙越陵干笑了两声,首先打破沉默,道:“公主……似乎是刘有福大人寻来了。”
朱徽妍微微点头,道:“似乎他还带了不少人来。”
此时,脚步声已经到了院外,外面的呼喊之声更是如在耳畔,孙越陵对着公主嘿嘿一笑,道:“公主,昨夜真是好梦,可惜,美梦易醒啊!”转过身去,对着门外大声说道,“外面可是刘有福刘大人,公主在这里。”说完之后,走到门前,双掌运劲,朝着外面推去。
此刻,他的功力已经恢复如初,双掌抨击之下,铁锁断裂,木门应声而开。他大步踏出偏厅,对着带头朝他奔来的刘有福说道:“刘大人,你终于来了!”
刘有福昨晚在香山各处山头寻找了半天,不仅没有找到公主,就连孙越陵的踪迹也是无从得知,无奈之下,他只好折返下山,准备回宫请罪。岂料,就在山脚之下,他碰上了骆思恭率领的大批锦衣卫和禁卫军。
原来,骆思恭等人保护皇后冲过了山门石桥之后,将皇后抬入软桥,一路狂奔,终于逃过了追杀,护卫着皇后和诚妃回到了京师。骆思恭知道公主被妖人掳获,不救她出来恐怕难逃罪责,所以连忙带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