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统计,这里二十个人里面一共又五个左撇子,加一个左右双撇子。分别是:林莫语,李雅兰,苏红,肖毅,彭翅展,还有一个王华。
步蘅薄思考了一会儿说道:“按照现在这种情况来说,凶手应该是特意想要杀害这五个人中的其中一个。呐,你们和谁有仇?”王华是左手右手都能用,所以步蘅薄把他和人有仇的情况排除了出去。
那五个人立马就陷入了沉思,仔细思索着谁和自己有仇,谁和自己有过节。
苏红突然一拍桌子,拍动的响声极大。在这安静的环境之中,把每人都下了一跳。她用手指着黎勉说道:“是不是你黎勉,是不是你下的毒。”
黎勉那能服气,把椅子一推站起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姓苏的。是信不过我还是怎样,不就是我和你平常关系不好吗,你也用不着这样害我啊!再说你要是说我是凶手,拿出证据来啊!”
苏红冷笑道:“呵,证据,证据当然是有的。你是第一个从厨房里面到餐厅的,不是你还是谁。你肯定就是凶手吧,看我不爽,就来还我。还好有个替死鬼,不然我现在早就死了。”
在极度恐惧的人心中,每个与他有过节的人,都会被他的心无限量放大。刚刚还一致对外的队伍,转眼只见就因为恐惧而分崩离析了。不论其是不是凶手,反正你和我有过节,你现在就是凶手。这也真是无理的霸王逻辑,让人感叹。
“好了,住口!”李雅兰一声呵道,立马就镇住了苏红还有黎勉,“现在就吵起来了,等再过几天怎么办!而且我也是左撇子,我都没有急,你们急什么!”
步蘅薄看着将要分崩离析的李雅兰队伍说道:“小妹妹,你们这次还真不幸啊。选到你这个人当队长,邓哲他要哭死了吧。本来一个中转站就没什么人,现在到好,还要再损失六个。”
“步,蘅,薄!”李雅兰一字一顿,就像是野兽般的嘶吼,每个字都是从嗓子眼最深处发出来的。她双眼充满血丝的瞪着步蘅薄,像一头蛰伏的野兽,随时都要冲过去。
李雅兰突然却轻笑一声,表情嘲讽的看着步蘅薄说道:“哎呀,我六个人回不去。那也是未来的情况,总比某些现在就死一个的好吧。现在死一个,晚上死两个,明天死三个,就剩下你一个光杆司令了。”
“你!”步蘅薄喊道,她深呼吸一口气,让自己愤怒的心情平静了下来。冷静过后,她目不转睛的看着着李雅兰,不发一语。
李雅兰被她看的发毛,说道:“你想干什么,想打架啊。我可不怕,我们这里七个,你那里五个,我可不怕你。”
步蘅薄继续盯着李雅兰,继续不发一语。突然,她开口说道:明明是我们死人,你为什么却这么上心。一般来说,越是跳出来喊的凶的人就越是凶手。你现在这样,呵呵。”
“呵呵,什么啊呵呵。我怎么可能是凶手,你今天给我把这话说清楚,不然我要你吃不了兜着走。”李雅兰把身子凑过去,瞪大眼睛看着李雅兰。她大半边身子已经悬空在了餐桌上面,表情十分狰狞。
步蘅薄只轻轻用手一推,就把李雅兰推了回去。她本来重心就不稳,现在这样一推,差点就摔倒了。步蘅薄看着李雅兰这样,心中一阵暗爽,说道:“我又没有说你,你干嘛这么着急。我只是想说,你用逆向思维想一想嘛。一个左撇子死了,肯定怀疑重点就是在知道他是左撇子的人身上。人一般会杀掉自己恨的人的,那么杀手肯定是我们其中,和一个左撇子有隙的人。可是你用逆向思维先想想,我们现在这么想,没准凶手也是这么想。于是他先杀掉一个左撇子,并不是有仇,而是为了消除自己的嫌疑。左撇子的人是不会还左撇子的人的,因为他自己就是左撇子,这样容易伤到他自己。凶手就是利用我们这个心理盲点来杀人的,将他自己的嫌疑排除。所以说,凶手很有可能就是一个左撇子,就在你们五个人当中。”
王华听着步蘅薄的这一段推理,越听越感觉精彩。他心中想到:“步蘅薄这一手玩的绝,如果她今天晚上被杀的话,就证明她的推理正确,左撇子就是凶手。这样的话,她今天晚上就安全了。哪怕凶手是右撇子,她的推理错误也没关系。如果她的推理错误的话,那留着她可以把别人引向错误的方向,让凶手安全。这招太高了,就是凶手别逆向思维就行了。”
步蘅薄的话音刚落,除了她本队的林莫语外,其他四人那能乐意。不论是不是凶手,但被人平白无故的冤枉,都要找她理论理论。
司马文一按彭翅展的肩膀,示意他别动。悄悄做了几个手势,除了王华以外的其他四人都明白了。王华不明白,是因为司马文根本就没有和他说。他原本也没有想让王华来这里,那想的天意弄人,王华还是来了这里。
司马文看着王华,心中默默叹口气,想到:“唉——这就是不可违背的历史啊,god的厉害之处就在这里。我只能顺着他的意思向下而动,却不能违背。不过,god,人类的智慧是你所想像不到的。我一定会成功,不再受你的束缚。”
司马文看着要打起来的步蘅薄与李雅兰两队说道:“好了,好了,大家都冷静一点。不能说左撇子都是凶手的,因为我们在来这里之前还不知道各自的底细嘛。冷静下吧,现在已经九点多了,马上可就要宵禁了。”
听到宵禁二字,步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