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朝堂上那些老顽固就要用狠一点的办法,一天当着他们的面杀一个,他们久而久之自然就撑不住了。
接连杀了三个官员,他们怕了,渐渐的有些年纪稍大也就回去了。
解决了这件棘手的事之后,云闻也没闲着,他收到消息,燕离在招兵买马,准备三天后在京郊正式起事,燕离有动静是好事,没动静才可怕。
至于刘贵妃,我和云闻倒是没想到,她竟然躲在了丞相府,丞相头上的伤不重,但是他这几天也没来上早朝了,两只狐狸聚在一起就是在商量着怎么打个漂亮的翻身仗。
在燕离准备起事的前几天,绎心公子来宫里找过他。
绎心公子新婚燕尔,不是非做不可的事他是不会出来的,也许是因为如愿的娶了朝和郡主,绎心公子的心情看起来好像很好,他的嘴角一直挂着笑。
云闻望着他,现在没有对他动手的原因是燕离未死,没有更多的精力对付他,但是他自己主动上门,又会是因为什么事呢?
“绎心公子今日来是有什么话想对本王说吗?”
绎心公子笑了笑,“自然是来王爷分忧的。”
云闻盯着他,看不清脸上的神色是什么样的,他说:“既然是分忧,那公子就直说吧。”
绎心公子也没打算继续客套下去,他一向都是能把时机算的很好的那种人,他现在出现肯定是到了该出手的时候,他说:“七殿下近日蠢蠢欲动想必王爷也收到消息了,我不过是一个废人,皇上留给我的二十万兵力,没有什么用,我想将这二十万的兵力拱手相送,以助王爷一臂之力。”
云闻的眼神越来越深邃,盯着绎心公子一动不动,绎心会把二十万的兵力白白送给他?听起来倒是有点意思。
“有舍才有得,这个道理本王还是懂的,绎心公子这么大方,那是想要从本王这里得到什么呢?”
“你将暗中监视我的人全部撤走,还有你要答应我将少绾安全的送到无量山。”他边说边拿出军令牌,在云闻面前晃了晃。
军令牌是真的,绎心也没有拿假的欺骗他,这对云闻是个只赚不赔的买卖,可他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绎心绝不是看起来这般没有野心,还有,他派去监视绎心的人都是颜渊阁的顶尖高手,居然也被他发现了,这看起来,绎心背后还有一股不一般的势力。
云闻答应了,倒不是他看上了那二十万的兵力,只是军权在自己手里总比在绎心的手里让人安心些,等他杀了燕离,下一个就是绎心!
绎心将军令牌交到他手中时,还浅浅的笑了一下说:“祝王爷旗开得胜。”
与此同时,在丞相府里发生了一件大事。
刘贵妃躲在丞相府里已经好几天了,一直没出去过,这天打开房门,对着外面的丫鬟说:“去把老爷叫来,本宫有要事与他相商。”
丫鬟丢下手里的扫把,头也不回的就去叫人,她跑的这么快我,完全是因为害怕,宫里头这位娘娘才来了几天,院子里因为这样那样的过错而被打死的人已经好几个了。
丞相的头还包着纱布,实际上他的伤情没有看起来这么严重,他到刘贵妃的面前时一炷香的时辰都过去了,刘贵妃坐在床边,低垂眼眸,听见他的脚步声,问了一句,“父亲,你们筹备的怎么样了?”
她问的是燕离起兵的事准备的怎么样了,丞相的脸色不是很好看,褪去笑容,唇边绽放着一抹冷意,“万无一失,这一回只能是和燕落拼的你死我活了。”
刘贵妃抬起头,眼底寒光乍现,她勾唇道:“燕落?父亲真的以为他是燕落?”
丞相茫然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燕落到达京城的第一天就被我派去的人给杀了,这个燕落是假的,我也不知道独孤贵妃用了什么法子让皇上相信的,我查过他,他叫云闻,初时在禁军当差,姓云的在上元国不多,能联想到的人也就那么几个。”
刘贵妃一直以为真正的燕落已经死了,她并不知道绎心公子就是燕落,丞相听到刘贵妃的话下意识的就联想到一个人,他惊呼出声,“云寒!”
云寒是云闻的父亲云国公的名字,当年这个名字赫赫有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丞相紧接着摇头,“不可能,云国公府的人都死绝了,只是姓而已,说明不了什么问题。”
刘贵妃的表情有些怪异,“一个姓氏当然说明不了什么,可你我都知道,云国公府的人腕上都有记号,我记得中秋晚宴那回,禁军统领陈默死了之后的尸体被晾在城楼一个月,他的尸体被人抬出去的时候手上也有一个记号。”
丞相皱眉,她接着说:“当时我以为中秋晚宴的事最大的受益者是我,现在想想,自从那晚之后云闻就步步高升,想来最大的赢家是他!”
“我还是觉得有些荒谬。”
刘贵妃从床边走到丞相面前,缓缓道:“父亲,三天前那夜,云闻在宫门口要诛杀我和离儿,我发现了一件特别有趣的事。”她在丞相的注视下说:“云闻也中过血蛊。”
丞相脸色大变,“什么!?”
刘贵妃沉着脸,“所以我才说他是云寒留下的孽种!哈哈哈,竟然还有一个云家人活在世上,真是让人不开心。”
“你怎么知道的!?”
“父亲知道的,我十四之前一直都待在河伯城的叔父家里,河伯城离南诏近,南诏的蛊术我都学了个彻底,血蛊这种毒只有南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