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那些同情的目光便转成了羡慕。
去福利院做义工,虽说不是很好的差事,却也不赖,起码能脱离这个全封闭的学校,去外面玩一天。还能趁着晚上的时间在外面吃个饭,上会儿网。
这对于一个月只有两天可出校门的同学们,已是十分卓越的待遇了。
可对于此时的凌天来讲,却无异于惊天噩耗。
就在刚刚,那个河南口音的家伙还提醒他,自己的生命值仅剩7个多小时,如果不尽快做到那两件事,自己真的要死了。
做义工至少要一天,等晚上回来后,8个小时早就过了。
好不容易重生一次,这种几率低过精子的存活率,鸡贼如凌天,怎能放过?
“蹭”的一声,凌天站起来,朗声说道:“报告老师,感谢您如此信任我,可我今天肠胃有点不舒服,还是让别的同学去吧!“
他的话音刚落,所有人的目光便全看向夜壶,希望夜壶能让自己去。
电扇咯吱咯吱的响着,凌天刚想落座,便听到夜壶淡淡的说:“来不及了,你的名字已经报给福利院了,那边有厕所,不碍事的。你带上背包,帮我带几本书去福利院,算是咱们班捐的。”
说完,夜壶不耐烦的撇撇嘴,懒洋洋的打开书,朗声说:“打开第136页,我们讲一下这道典型的几何概率模型题……”
凌天感到一阵绝望,夜壶是个讲课狂人,他讲课的时候,最烦别人打断他。摆在凌天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马上去福利院报道。要么,现在就扑到唐小婉身上,摸她的左胸,亲她30秒。
墙上的钟表哒哒哒,房顶的电扇刷刷刷,夜壶的声音嘎嘎嘎,凌天的脚步啪啪啪,每往外走一步,他的心都在滴血。
走到唐小婉身边时,凌天的手心出满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