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听得出来是赞美我的话。其实要是这么说,赵雨桐还是我们两个的救命恩人,我还没有来得及感谢,想到这里我说道:“二婶,谢谢你救了我和方子琪。”
赵雨桐倒是对于二婶的称呼也没有反感,只是笑笑道:“没关系的,大家都是一家人,不用这么客气。”
只是我的内心对于赵雨桐却越来越好奇,这个女子的言谈举止都不似乡下的妇人一般,她也没有那么多旧的观念。对于她的来历还有相识的过程,二叔都是一直闭口不谈,我觉得二叔总是在刻意隐瞒些什么。
等到我要拽着方子琪回家的时候,她却直白的拒绝了我。她跟我说跟臭流氓没什么共同话题可以讲,要留在二叔家里。没有想到赵雨桐很干脆的就同意了,她对我说:“让子琪住在这里吧,你二叔家有空余的房间,总让她跟你们挤一个大火炕也不是个事情。”
我知道赵雨桐想要说什么,话外的意思就是男女授受不亲,我们虽然年龄还小,但是总是这样也会让别人说闲话。既然赵雨桐的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这件事也只好这样了。
离开二叔的家里,我没有直接回家。不知道为什么内心烦乱的狠,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发生的一连串事情,还是因为方子琪对我的态度,不知不觉间竟然又溜达回了河堤的大坝。一个人坐在大坝上发呆,脑海中挥之不去的竟然是方子琪解开衣衫的画面,我越是想要忘记却发现越是清晰,最后我采取了最直接的方式把整个脑袋都插到了河水里。可是正在这时却出事了,我惊恐的发现不知道是谁按住了我的脑袋,让我抬不起头来。我拼命的挣扎着却发现根本拗不过那个人的力气,至少我可以肯定的是这不是小伙伴的恶作剧,毕竟他们没有这么大的力气。
正在我快要意识迷离的时候,忽然被人从水里提了出来扔在了一旁。我只听到了一个男子的声音说道:“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
而另一个声音却令我非常的熟悉,那就是赵三的声音。他冷冷的说道:“他对于我们还有用,更何况这事要是闹大了,我们就不好在南灵村继续待下去了。”
我本来还想继续听他们说些什么,然而却觉得脑袋一黑便晕了过去。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身上挂着吊瓶,而父母守在身边。看到我醒来后,母亲说道:“我刚回到家,村里就有人在河坝边上发现了你,他们说可能是溺水了,我们便赶紧把你送到了马先生这里。”
马先生是村里的赤脚医生,据说他年轻的时候是大城市里的医生,不过后来下乡的时候被分派到我们村。从此他变成了我们村里的唯一郎中,不管是感冒还是头疼脑热都要来他这里瞧一瞧。
我想起那两个人的谈话,赶紧问道:“方子琪呢?”
“方子琪和你二叔他们都在院子里那,我去给你叫。”父亲赶忙出去了。
不一会,方子琪就走进屋问道:“你没事了吧,我说你一个人又跑到河坝去干嘛。”
我顾不上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小声跟她说道:“我敢肯定土坤没有死,并且他在南灵村还有一个帮手。”
方子琪惊讶的喊了一声,我示意她不要大声说话。她又悄悄的问道:“你怎么敢肯定土坤没有死,他不是自杀了嘛。”
我把经过跟她简要的说了一遍,她无奈道:“这可怎么办啊,两个我加在一起也不是土坤的对手啊,更别说他还有一个帮手了。”
她说的也是事实,当初苏福在的时候,我们也勉强跟土坤实力差不多。如今苏福回到了沈阳,我们自然毫无胜算,更何况还有一个未知的帮手。可是我们不知道他又在计划着什么阴谋,一旦时机成熟了,到时候我们恐怕就是待宰的鱼肉了。
正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她忽然笑道:“我有一个办法,不过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行的通。”
“什么办法?”我急切的问道。
方子琪得意的说道:“你拜我为师,我教你阴阳家的本领,只要你学的不是很差,那么我们就有一定的胜算。”
虽然她的这个办法有点赶驴拉磨的意思,但是却也是一个办法,毕竟我爷爷是山老幺,再不济也是一名风水先生。我无奈的接受了她的这个提议,等到我回到家之后,她便迫切的让我行拜师之礼。磕头递茶过后,我便成了她的弟子,虽然这个师傅也没什么本事。
三个月后,我拿着一个鸡蛋放在她的面前,然后在她的面前硬生生的拽出一个小鸡来。虽然这一切都是幻术,但是她还是愤愤不平道:“你小子身体流淌的是人类的血嘛,居然学的这么快,你都快能做我师傅了!”
我笑道:“风水这种东西靠天分。”
其后很长一段时间都在被方子琪追杀,北方的冬天显得格外的实诚,那种冷是寒风刺骨的冷。假如出去不裹好大棉袄扣好大帽子,那么回来的时候恐怕耳朵就要冻掉了,以前我们冬天的活动就是在冻冰的河上打冰嘎,坐雪橇,打跐溜滑。沈阳和南灵村虽然同属于东北,但是气温却差的很大。方子琪第一次经历这么冷的天气,整日都躲在屋子里面裹着大棉被里防寒。我多次想要拽着她去冰上打冰嘎都被她无情拒绝了,当然这有很大一部分都是我故意的,让这个丫头收拾了这么久,终于可以有整治她的东西了。
村子里的男孩子都是淘气鬼,趁着父母不注意,打开门撒丫子就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