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西风正劲。
和剑长老说了两句,赵大鹏道:“我刚想到三两句歪诗,想说与诸位。”
剑长老道:“你作的诗,但说无妨。”
于是赵大鹏高歌道:
“木鸢载人飞照凤,
修士昂扬借西风。
迟暮夕阳一战定,
乾坤袋满欣回宗。”
众人听了之后也都斗志昂扬,照凤宗已经是夕阳迟暮,更何况这一战有其他两宗的帮助,这不就是借西风吗?最后乾坤袋满,欣然回宗。
剑长老听后也道:“妙啊!大鹏这诗真是作到我们心坎里去了。”
其他两宗的太上长老听了之后,也点头道:“赵宗主果然是青年俊杰!此次一战可定。”
一路上,一众修士满怀欣喜地向照凤宗飞去,至于想的是乾坤袋满,还是一战可定,赵大鹏也不甚了解。
来到照凤宗领地。就看到一队弟子在前方守候。
照凤宗领队修士道:“诸位来我照凤宗有何贵干?”
剑长老冷哼一声,道:“你照凤宗的狼子野心,已被清音宗发现,你照凤破坏三宗法阵,妄想统一云玉界,今日我云玉宗和蛮兽宗,清音宗前来征伐你照凤宗。”
“这必是误会,我照凤宗何德何能?能统一云玉界。”那照凤修士道,“还请诸位明察。”
“明察,好!”剑长老拿出那段影像。就当着那名弟子的面播放。
只见那名修士脸色大变,高喊道:“这必定是误会,有人想栽赃陷害我照凤宗。”
剑长老道:“那你以为是谁要栽赃你照凤宗呢?”
那修士道:“必定与拿出影像的人脱不了干系。”
剑长老又道:“这影像是清音宗拿出。”
剑长老此话一出,清音宗太上长老刘士寻脸色大变,道:“一派胡言,我清音宗为何造假?又如何造假?”
那名修士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回话,沉默了下来。
剑长老道:“我云玉宗相信清音宗不会做出此事。”
那清音宗太上长老刘士寻脸色变缓了一点,对剑长老道了个谢。
蛮兽宗的太上长老灵狮长老却眉毛皱起。不过旋即又松弛下来。
道:“我蛮兽宗也相信你清音宗不会做假。我们还是先打到照凤宗宗门,让他们太上长老亲自来解释。”
清音宗太上长老刘士寻也点点头。
道:“正该如此!”
剑长老看着下面一队照凤宗修士,道:“既然如此,那留他们不得,风义,你带人将其斩杀。”说罢看了看赵大鹏。
赵大鹏也没什么表情,也不说一句话。
风义就领了一队云玉宗修士,将其团团围住。
风义问那名照凤宗带队的修士,道:“你为何不逃?”
“我宗绝不可能做出此事,我何必要逃。”那名领队的修士道。
“你不必乱我们军心,照凤宗这次必须灭亡。我最后给你个机会,和我单挑。我给你一个有尊严的死亡。”风义缓缓拔出剑。古朴的剑身透露出一丝寒芒,正如风义那双锋芒的眼睛。
那名照凤修士也知道今日绝无存活之理,也拔出一把剑,只见那剑,剑身漆黑,表面流有光泽,也是一把好剑。
那名照凤修士道:“宗门养我育我,今日便用此剑,捍卫宗门。”
风义提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名风义,疾风之风,大义之义。”
那修士道:“我名洪涛,洪水之洪,浪涛之涛。”
风义问过姓名后,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道:“我练剑法十载,在同级修士前,至今未尝一败。”
洪涛道:“我是筑基四层,而你只是筑基三层,你认为你能战得过我吗?”洪涛的长发根根飞扬,双目也变得赤红。拿在手里的那把大黑剑的剑身也变红了。好似高温烧红似的,剑身周围的空气也发生了扭曲。
风义的剑仍然那样古朴平静,连那一丝锋芒都消隐了。风义的眼睛也变得平淡起来,如一汪泓泉。
突然间,风义的眼睛里突然出现一道聚光,那一汪泓泉像玻璃一般噼啪碎裂。
手中的剑也发出如惊鸟一般的鸣叫。
风义持剑向洪涛疾行而去。
洪涛也拿起剑向风义疾行。
只听两剑叮当一声,碰在一起,两人也随之分开。
不知道两人谁是赢家。
只看见风义的剑还悬在空中。
道:“我用我最强的招式,来与你决斗。你纵然是筑基四层,又如何,最终你还是要败在我的手下。”
洪涛口中吐出一口鲜血,笑道:“我洪涛自诩剑术高超。没想到最终败在一个筑基三层手上。你的剑法果然很强,我洪涛服了。”随后胸前裂开一个大口子。
“就是不知道你和他谁强?”
说完洪涛倒在地上,没了气息。那群照凤修士看到这一幕,也感到害怕,纷纷道:“我等愿降!”
看到那些云玉宗修士放下攻击手段,准备纳降。
风义却道:“我接到的命令是将他们全部斩杀!投降,拒不接受!”
那群云玉宗修士闻言纷纷攻击那些照凤弟子。
那群照凤修士想到了逃跑。
但等他们回味过来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他们好像一只只被网围起来的鱼。
又或者像被狮子围猎的羊羔。
他们向四处奔袭,但还是破不了云玉宗的包围。
那群照凤修士纷纷大骂云玉宗,后来也不惜一死,向云玉宗反攻。
然而这一切,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