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陈瑶回府,陈瑶在半道上就没有忍住,问苏曼,“苏曼姐,你怎么什么事都往我头上推啊?”
“不往你头上推,我能担得起这个责任?我跟皇上说,是我要你倾其所有,葬送隐妈,成吗?皇上还不得定我的罪啊,我一个丫头,能做得了东王府的主?”
“能,我同意便是,别人说不得什么。”
“是嘛?”苏曼白了陈瑶一眼,陈瑶嘿嘿一笑。
“苏曼姐,皇上要给两万两,你客气干嘛,都拿来不就结啦?皇家的银子,不拿白不拿?”
“瞧你这点出息!”苏曼道:“两万两算什么?以后别说两万两,二十万两上百万两都有,不信你就看着吧。”
陈瑶见苏曼信心十足的样子,咦了一声,对苏曼道:“要是真的那么挣钱,皇后她能不眼红?”
“算你说着了!”苏曼道,“我就在盘算这个事呢!”
“那怎么办?”
苏曼脸上露出一丝讥笑,道:“有钱大家赚呗!”
陈瑶靠过来,对苏曼道:“这么算来,挣的利润,去除太后两成,内务府五成,我们还剩三成的利润,即便让给皇后一成,看来也不少了。”
“你是不是傻?”苏曼道,“我刚才已经说了,跟皇家对半分,去除太后两成,还剩八成,我们该分四成才对,等皇后眼红,那也得从内务府的账务上扣除一成。”
“啊?我们得这么多?”
“这么多?”苏曼道:“我还要去除我们的人工费,租金得扣下来,还有,我们说利润多少就多少,也就是说,我们想给他们多少就多少,难不成她们还敢来查我们的账簿不成?做生意嘛,谁不把自己的碗里装满,紧着别人的,有这样做生意的嘛?说白了,我们也就是给点小钱给太后,让她为我们说话,让她为我们的生意摇旗呐喊,到时皇后杨醒眼红了,拿点银子可以,但是她得出力,不出力,一两银子也没有!”
嘿嘿,陈瑶笑道,“苏曼姐姐,我们发财了,不过,我们要这么多银子干嘛?”
“干嘛?”苏曼看着陈瑶,对着陈瑶的耳边道:“有了银子,我们好掌控北国大权!”
“嗯?”陈瑶抬起头,看着苏曼。
“怎么还不明白?”苏曼指指在一边玩的李叹,“懂了没?”
“啊?”陈瑶惊在那里,她目瞪口呆,苏曼竟然想到了这一成,天啦,这是多大的事啊,弄不好,真的会天塌下来。
苏曼对陈瑶的表现很不满,她白了陈瑶一眼,“就你这样,以后还能干成什么大事?”
陈瑶傻了半天,对苏曼道:“苏曼姐,我以后也不问你了,我这个小心脏,都快崩出来了,我还是想多活两年。”
“有些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苏曼道:“你只要配合就行。”
“嗯嗯,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苏曼姐姐,以后大权在手,千万别抛弃瑶瑶啊!”
苏曼白了她一眼,道:“说什么呢?”
陈瑶嘿嘿笑着,揽着苏曼的手臂,“我们一辈子在一起,我们再也不分开。”
李矩晚上去了王昕慧那里,对王昕慧道:“我一直在琢磨苏曼的主意。”
“这不是好事嘛?你琢磨它干嘛?”王昕慧倚在床头道。
“好事是好事,但是你听我给你分析一下,你听着!”李矩道:“苏曼从我们内务府拿布匹不给银子,得利了对半分,也就是说,内务府五成,你两成,她三成,她一分银子不出,凭什么得三成?再说了,这一匹绸缎五十两银子的话,就算她卖了六十两,那么你得十二两,我们内务府才得三十两,那我们内务府岂不亏本啦?银子不是流水似得往东王府里淌?”
“也是啊!”王昕慧道:“照你这么说,那这银子我拿着也烫手啊,大臣们到时候上奏,这事可就大了!”
两个一席无话,第二早,李矩崩着一张脸,在书房召见苏曼,王昕慧也在,只见王昕慧皱着眉头,对苏曼道:“你这生意也不靠谱呀,怎么竟是套内务府的银子?”
苏曼听了李矩与王昕慧的话之后,笑道。
“皇上,太后,若是这样的话,奴婢岂不要上断头台?奴婢岂敢蒙骗皇上与太后呀?奴婢说过不给本钱嘛?只是等东王府卖了货,织造府花多少本钱,东王府一分不少的照样给!”
“给啊!”太后身子后仰,对着李矩笑道:“你看看你看看,你竟是瞎担心,人家苏曼说给本钱。”
“噢,给啊!”李矩拿起茶杯,喝了一口,“那这样就合理多了。”
“苏曼,东王府又是门面又是人工的,三成有点少了,若是依本宫看来,还是五成向上才是!”王昕慧道。
“太后,是这样,奴婢说过与内务府对半分,除了太后的两成之外,我们东王府应该得四成,至于房租人工嘛,当月从利润中扣除也是一样的!”
“对对对,这样就合理了!”王昕慧道。
李矩微微点头,对苏曼道。
“那你们的门面打算什么时候开张啊?”
“就等皇上下旨呢!”苏曼道:“皇上下旨内务府,让东王府代卖那些陈年的旧布匹,奴婢这才好安排人定什么时候开张!”
因为王昕慧有了提成在里面,所以王昕慧很急,便对皇上道:“皇上,这东王府日子艰难,还是早日让她们挣些银两吧!”
“那,朕这就让林公公拟旨!”
苏曼告退,回到府中,陈瑶派人去内务府领了皇上给的五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