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青春校园>烂泥糊上墙>42.许细温
不看他,身体却在努力靠近。

他不肯,她急得浑身是湿漉漉的,不知道是刚才的水,还是出的汗。

“细细,不要同情我。”郝添颂痛苦地说,扯起床上的床单,包着她。

许细温四处闪躲着,趁着郝添颂站不稳,把他往后一推,她压上来,吻上他的唇。仓促的、忙碌的、不得章法的。

“就算是同情,我也要。”

这场耗时耗力的活动,很久后才结束,许细温捂着嘴巴从床上跳下来,跑进洗手间,呕吐不止。

不想让郝添颂听到,把水龙头打开,终于遮盖住呕吐声。

鼻涕、眼泪活着口水,糊了一脸,许细温坐在花洒下面,咬着手背,哭得压抑和委屈。

很久后,许细温才从洗手间出来,衣服还在地上,她捡起来要回自己的房间。

以为睡着的郝添颂却说,“细细,不要走。”

许细温捏着衣服的手发白,还是丢在地上,走到另外一侧,躺下。

可她浑身发抖,躺下很久还是在抖。

躺在一张床上的郝添颂,肯定能感觉到,可他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在天空泛着鱼肚白时,郝添颂困难地挪过来,用受伤的手臂搭在许细温的肩膀上,准确地摸到她的眼睛,用暖热的手心,轻轻盖住她的眼睛。

“细细,对不起。”

在别人要么叫她全名,要么叫她“温温”的时候,只有他固执地叫她“细细”,而且已经很多年没有这么叫过。

那天晚上,对两个人不知道意味着什么。

许细温没有再回自己的房间,她住在郝添颂的房间。

郝添慨回来后,看到大吃一惊,可看那两个人还是过去的相处方式,他就把好奇心放回了肚子里,因为郝添颂的状态好转很多。

的确,郝添颂配合治疗,医生说的他完全做到,坚持康复训练,整个人又恢复了过去的光彩。

像被乌云笼罩住的太阳,再次光芒万丈。

八个月,过得也没那么慢。

所有人都接受了这种生活方式,没有察觉出来哪里不正常。

郝添慨望望在厨房里做早饭的许细温,搬着凳子悄悄往郝添颂旁边挪,“你和许细温吵架了?”

郝添颂撕着面包片,摇头,“没有啊。”

“那许细温半夜,怎么一个人在阳台上抽烟。”郝添慨赶紧举手保证,“我无意看到的。”

“她抽烟?”郝添颂皱着眉头,他已经忘记抽烟是他教会许细温的。

郝添慨纠正弟弟,“重点不是许细温抽烟,而是她半夜抽烟,她是不是心里有事情?”

“不知道。”

是,郝添颂不知道,不知道许细温心里在想什么。

这半年多,她太乖顺,顺从得让他觉得不安,又挑不出来茬。

不知道为什么,下午郝添慨搬走了。

郝添颂没说,许细温没问。

晚上,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俱是沉默。

许细温枕在枕头上,面对着郝添颂心口位置,侧卧。

这是郝添颂,喜欢的方式。

“枕着我的手臂吧。”郝添颂把胳膊伸过去,让许细温枕过来。

许细温摇头,“你胳膊刚好,会压疼的。”

郝添颂说,“疼了,我会告诉你的。”

许细温把头脑勺放上去,轻轻的,不敢用全部力气。过了会儿,才尝试着完全枕上去。

“二哥说你抽烟了?”郝添颂把她的头发绕在手指头上,玩着。

许细温没否认,“几次,不多。”

“为什么抽烟,心情不好吗?”郝添颂想低头看她的表情,可许细温贴得他太近,看不到她的脸。

许细温摇头,“不是,睡不着,抽一根。”

郝添颂想了想,“我好很多了,你如果呆的无聊,就回欣荣上班吧,晚上回来就行。”

“不了。”

“为什么?”

“不想。”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个人的谈话变成这样简单的模式。

郝添颂的手从头发,触碰到许细温的脖颈,手指头压着她颈椎上的凸起,用了力气打转,又隔着睡衣,摁着她的后背。

许细温挣开怀抱,坐起来,拽着睡衣的下摆,拿下来,扔在被子上,又躺会被窝里,往下缩,一直到脑袋看不到。

郝添颂今天没有等着她,他跟着缩进去,在被子里,他吻她。

许细温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柔顺地靠着他,软绵绵的毫无力气。

郝添颂吻了很久,掀开被子,露出两人乱糟糟的头发,他努力压制住呼吸,“睡吧。”

“好。”许细温应一声。

停了会儿,许细温从被窝里爬出来,重新套上睡衣。

郝添颂看着她的举动,“许细温,现在我在你眼里,是不是只剩下发泄。”

许细温侧身,背对着躺下,“应该的。”

“许细温,我没那么龌龊,你要走现在就可以走。”郝添颂怒声说,负气,同样背过身去。

过了会儿,许细温转身,从后面抱住他的腰,贴在他背上,“你去锻炼吧,胖了。”

“放开我。”郝添颂掰着她的手,推她。

许细温十根手指头握在一起,完全挂在他身上,“睡吧,我困了。”

郝添颂转过身,面对面的抱着她,还是这样的姿势更舒服些。

“许细温,不管你是不是觉得委屈,都不要离开我。”

郝添颂说完,等她的回答。

许久没有,去看,她已经睡着。

次日醒来,她贴着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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