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这不是性\爱,而是一场对弈的战斗,虽然她溃不成军,却始终咬着牙,不肯对他俯首称臣,而他为了消磨她的意志,把他的偏执和蛮横暴露无遗。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疼得五脏六俯都要被搅碎了一样,她使出最后的力气想把他像磐石一胸膛推开,他睡衣的扭拐敞开了两颗,她一扯,胸膛上的纹身就露出来,在她晕厥前,看到一只青黑色展翅翱翔的鹰,她看得并不真切,那鹰上有什么狰狞的东西在蔓延着,她神志涣散,眼前一黑,完全的失去了意识。
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夏日的骄阳的灼热被隔离在玻璃墙外,空调带来的清冷让她裸、露的肌肤微微的战栗。
她轻轻一动,腿\间就疼,她仰面就开始大哭,哭声把外面的雍显叫了进来,他问:“你又怎么了?”
她抓起旁边的枕头就向他扔过去:“我不想再见到你,我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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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至爱看到鉴定中心的布告栏贴着通知,鉴定中心在非洲的莫桑比克有个援建项目,建立dna数据中心,需要一些技术人员,工作时间为半年,鉴定中心以自愿为原则,愿意去的员工可以去人事部报名。
等她读完通知之后,就下定决心要去,她在鉴定中心的工作没有太大的进展,与其这么不痛不痒的耗着,不如去做点实事,而且时间只有半年,正好可能帮她暂时摆脱那个心眼小又蛮横的男人。
她下午报的名,回去雍显就知道了,问她:“你要去莫桑比克?”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正视着他:“是的,现在正是我事业的提升期,去做一些有意义的事,也是对我自己的一种负责,我知道只要你一句话,我就去不成,但我还是要表明态度,如果你连我的工作都要控制,那我就不干了,回家开小卖部!”
自从那天他‘强/奸’她之后,他们就在冷战,虽然他们是同居关系,她觉得用这个词来形容一点没错,背违意愿,使用暴力,强迫发生,跟法律上的解释完成的吻合,第二天她是打算搬回自己的公寓,只是还没出酒店大门就被他的保镖给劫回来了。
他犹豫了一下,说:“好吧,只要你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