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录像带是剪辑的,不过是蔺南升想推脱罪名而已,他以为神不知鬼不觉,这段视频是对面楼里一间办公室用来监控员工加班用的,没想到正好拍到了,雍先生就花钱买下来。他一直没有公布这段录像,一开始就没打算要把蔺南升送入监狱,因为进去之后,重一点是死刑,轻一点就是无期,泄不了他心头的恨。”
雍显说过,对于罪孽深重的人来说,死是最好的解脱,所以他要慢慢的折磨凶手,让对方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她把手机递还给沈秘书:“你又救了我一次。”
沈秘书安慰她说:“你太单纯,生活的环境也很单一,不知道这个世间的险恶,很多人道貌岸然,文质彬彬的外表下,却心狠手辣,所以你在遇到人和事的时候,一定要多了解。”
她笑着说:“跟你在一起,总觉得受益匪浅,之前一直把你当大哥哥,干脆你收我当徒弟好了,教教我处事之道。”
“我从来不收徒弟,教会了徒弟,就饿死了师傅。”
林至爱不知道雍显是否跟她一样已经冷静下来,在疗养院的这段时间,他一直没来过,也没有电话,到是蔺南升给她打过几个电话,问她最近怎么样,想约他吃饭。
她谎称说闭门谢客,一心一意只为考试,他只好说,那等你考完再约。
天气越来越冷了,这个时候在c市只穿毛衣的气候,在这里就要穿毛呢外套了,最近几天天气阴沉,她就一直躲在房间里吹暖气,尽管沈秘书教的记忆法挺好用,但记得多了,脑子发胀,再加上室内适应的温度,她的瞌睡虫成功的被唤出来了,就靠在桌子上打盹。
沈秘书什么时候进来的,站在她的身后,她一点感觉都没有,他轻轻拍她的肩,吓得她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她拍着胸口:“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不知道该怎么叫醒你。”
“下次唱歌吧,唱小背篓,以前楼下有个大妈天天在阳台上唱这首歌,那鬼哭狼嚎的声调简直是童年的恶梦,以至于后来我听原唱,都能不由自主的滑向那个调,任何人唱,都能把我吓醒。”
沈秘书忍俊不禁:“你很会讲笑话。”
看到桌子上放着临床医学的书,他说:“像我这种学金融的,医学对我来说,就像是天书,所以我挺崇拜你的。”
“别崇拜我,这书在我面前放了这么久,它已经对我很熟了,我对它还挺陌生。”她随手翻了几页:“理论和现实还是有差距的,就拿肌肉这块来说,如果有真实的让我详解一下,更好。”
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好歹有尸体让她细细的揣摩,光是纸上谈兵,很容易就忘了。
沈秘书说:“你介不介意看看我的。”
“千万别!”
正说着,他已经把上衣的t恤脱下来了,她的脸一下就红了,不敢正眼看他,只是眼角的余光发现,他的身材挺好的。
虽然不像雍显有六块结实的腹股,但那强壮的轮廓,一看就知道是长期健身的人。
她很尴尬,干脆背过身去:“你还是穿上吧,我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