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零号知道这个事情已经是一天之后了,那天,当零号心事重重皱着眉头起床的时候,他发现年轻人床上有一点血迹,而且有几团中心沾染了一些血的卫生纸。他挑了挑眉毛,立刻明白发生了些什么。
男人被**后会有一点伤口,但不是太严重。当然,这肯定不是我的经验之谈,我只是从一些莫名其妙的渠道获取到了这些知识罢了。在被**之后,一般人会流几天血,在这种糟糕的环境中,肯定有些无聊小丑问你是不是月经来了。如果你不想被嘲笑,那么就在裤子里多垫几张卫生纸——当然这个年轻人就是这么做的。
通常情况下血流个两、三天就停了,除非那些姊妹们用更加恶毒的方式来对待他。不过虽然身体没有什么大损伤,这样的事情终归是人生的耻辱,估计那个年轻人照镜子瞧自己的脸时候,很可能再也不想看见自己这张脸了。
然而接下来的的时间,那些家伙在找他麻烦的同时,竟也招惹起了零号。零号很清楚那些家伙到底想对他做些什么,他只是冷笑了一下罢了,对那些跳梁小丑,他不感任何兴趣。
那个年轻人也发现了那些姊妹们的想法,但他发现零号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反应,终于他在吃饭的时候忍不住问了零号,“嘿,哥们儿,你最近没有发现一些人想要对你不利吗?”
“哦?你说的是什么人?”零号头都没抬,依旧低头在吃着那些油腻的培根和混着小石子的米饭,似乎他正在吃的是什么山珍海味。
“就是那些家伙。”年轻人指了指艾乐四姊妹。
零号不满的抬起头看了一眼年轻人指的方向,然后对着年轻人翻了个白眼,半死不活的应了一声:“哦。”
“啊?”年轻人对零号的反应很惊讶,他以为零号不明白他的意思,并极力的想要表达出他想表达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那些家伙对你图谋不轨,你是不是应该有些基本的防备?那些家伙可不是什么善茬儿,他们被称为‘姊妹’,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零号头都没抬,似乎根本没听到年轻人说话。
“喂!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年轻人看到这个榆木疙瘩一样的家伙只觉得气不打一出来,他没想到他好心想要帮助别人,却被别人如此冷淡对待。
“我在听,拜托,你能不能别烦我了,这些算什么事儿?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思考,别打扰我好吧。”零号乜斜了年轻人一眼,对他所说的事情不屑一顾,这让年轻人很恼火,他内心暗骂零号是个白痴,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
终于在一周之后,四姊妹忍不住要开始对零号动手了。这天,刚好轮到零号去洗衣房洗衣,四姊妹故技重施,依旧把所有的洗衣剂藏了起来。然后,零号很自然的走向了洗衣房后去寻找洗衣剂,似乎一切都在按剧本发展。
“喂!别进去!”就在零号要走进那块监狱的灰暗地带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阻止了他。那个年轻人又来了,准确的说是他知道到零号今天要在洗衣房洗衣,他就毫不犹豫的来了,他的确是个好心肠的家伙,不愿意看到其他人遭受他那样的惨痛经历,要知道这种事情很可能改变一个男人的一生,让其一生都走不出这糟糕的阴影之下。
“哦?你又来了?你知道你现在正在坏我的事吗?”零号很平静的回头和年轻人对视了一下,他冷冰冰的双眼让年轻人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你……”年轻人觉得自己脑子有些不够用了,他眼前这个家伙竟然说他正在坏他的事情。“莫非……”年轻人后怕的退了两步,不敢置信的问道:“你也是个男同性恋吗?”
零号愣了两秒,不再保持之前的冷静,怒爆粗口:“qtmd男同性恋,小子!你再给我胡说八道我揍死你!”
“那你为什么不听我的劝一定要进去?”
“哼!少来管我的事情,这些事不是你能管的!”
“但是……”
“没有但是,你现在可以走了,别烦我!”零号用很冲的语气回应道,并转身走进了阴暗中,把年轻人晾在那里,好不尴尬。
…………
后来这天发生的事情成了监狱里的一件怪事,直到零号离开都没有被弄清楚,只有那个年轻人隐约知道发生了什么。
当天晚上的一切也和平时没什么区别,直到数人头之前,一切都是例行公事。第一区牢房的犯人应该有四十三个,但那天早上数来数去都只有三十九个人,于是警卫去报告队长,并先让第一区的囚犯去吃晚餐。
警卫队长,也就是那个阴险卑鄙的特马阴沉着脸走进了第一区牢房,他没想到在他在任期间竟然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四个犯人神秘失踪了。他和助手马克·特烈一起来到第一区牢房。在打开大门后,他和特烈一起走进这个大通铺、并且充斥着消毒水味道的第一区牢房,他们手上拿着警棍和枪。像这种情形,通常情况下都是有人病了,而且因为病得太重所以在午后休息时间倒在了床上,并且再也没有力气走出牢房。更罕见的状况是他根本已经病死了,或者干脆自杀了。
但这次却出现了一个大谜团,这次竟然失踪了四个人,而且他们既没有看到病人,也没有看到死人,牢房里面根本空无一人——所有的铺子上都是空荡荡的,连一点人影儿都没见到。
特马第一个反应是警卫算错人数了,然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