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来梦寐以求的人儿现在就乖巧的窝在自己怀中,容以晟激动的手指都微微的发抖。
他用颤抖的双手轻轻的拂过惹衣晶莹的的凤眸,再到小巧的鼻子,接着落在嫩滑的双唇摩挲留连。
望着惹衣的目光悠远绵长却又涣散,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以晟?”惹衣轻声唤道。“怎么了?”
容以晟魔怔了一样,也不作声,只是轻轻的、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手下的动作。
惹衣摇摇头,用手附住了容以晟的大掌,这才让他停了下来。
“惹衣……”容以晟极力的压制着自己的音量,“我好怕,这又是我臆想出来的一场梦,只要我一开口说话,你就会不见了。”多少次他从美梦中惊醒,摸着身边冰凉的枕席,心里荒凉一片,那种落差,现在想来都心有余悸。
惹衣向来不是矫情之人,她知道容以晟的心意,也确定自己的心意。得夫若此,夫复何求。想着,便化心动为行动,双手搂住容以晟的脖子,灿若星辰的眸子满含深情的望着容以晟:“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容以晟溺进惹衣如海一般坚定的目光中,心旌猛的一颤,还来不及消化这巨大的喜悦,接着就感觉到唇上覆上一股细腻的触感。
惹衣伸出右手,遮住容以晟的双眼,轻轻的啃咬吮吸着他微凉略带酒香的唇瓣。
容以晟很快从偌大的喜悦中惊醒过来,扣住惹衣的后脑,渐渐地加深了这个吻,直到二人都气喘吁吁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如果是美梦,那么就不要醒来了。容以晟一个公主抱,小心翼翼地将惹衣打横抱起,放进红绸帐中,“汝之深情,余生以酬!”。
帷幔落下,一夜浓情,自不必说。
第二日惹衣是在一阵瘙痒中醒过来的,脸上传来细细麻麻的触感。轻掀眼睑就望进容以晟深情的目光中。
“吵醒你了?”容以晟说着停下手下摩挲的动作,昨夜他已经尽量地克制自己的yù_wàng,没想到惹衣还是吃不消的昏睡过去了。容以晟本想着让惹衣多睡一会的,可是一看到身边的惹衣,就忍不住心下的欢喜,手不受控制的就在惹衣的脸上流连起来。
“现在什么时辰了?”一夜纵欲的结果就是浑身上下像被车子碾过一般,就连抬手都牵痛浑身的肌肉。惹衣看了看窗外,天已微微亮了。
“刚过卯时,还早,你接着睡。”
“今日不用上朝吗?”惹衣看容以晟丝毫没有起身的打算。
“父皇准我休沐七日,好好陪你。”容以晟满脸柔情的看着惹衣,一副醉卧美人榻、沉溺温柔乡的纨绔样。
“时候不早了,我们也是时候去给皇祖母和皇后娘娘敬茶了!”惹衣说着便挣扎着要起来,可是浑身上下的疼痛牵扯着,让她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软趴趴的瘫在了床上。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容以晟紧张地上下巡视着惹衣。
“痛,哪哪都痛……”惹衣说着脸红得都快滴血了,嗔怪地撇了他一眼。
容以晟爱死了惹衣这副娇不胜羞的模样,“都怪我不好,我下次尽量克制自己。”
“信你才有鬼!”昨天晚上她也不知道自己求了他多少次,可每每他都答应的很好听,结果不把她整晕过去都不作数的。
“是我错了,我帮你捏捏!”容以晟知道自己太过了,惹衣毕竟是第一次,心里满满地内疚、心疼。
“不用了,时候不早了,再不起身就赶不及给皇祖母她们敬茶了。”惹衣可没忘记自己现在身处皇宫,作为新嫁娘,第一次的敬茶可是大事,更何况身在天家。
“你放心,皇祖母她老人家早有先见之明,准我们今天晚点请安,不去都没有关系……”容以晟说的暧昧,又极富深意的看着惹衣。皇太后早就盼着容以晟娶妻成家,好不容易达成夙愿,现在是巴不得这夫妻二人蜜里调油,好早日给她添个曾孙。
“少不正经了,皇祖母她老人家宽宏大量不同我们计较,我们就更加不能恃宠而骄,更何况昨日成婚的又不是只有你我两个,别到时候落人话柄。”
时值多事之秋,他们就更加要小心谨慎,避免行差踏错。
惹衣起来泡了个热水澡,这才觉得全身松泛了许多,夫妻二人又用了点膳,这才相携着往仁寿宫走去。
果不其然,一进仁寿宫,就看到攒动的人头。容蔓殊还是如往常一样立在太后的身旁,两个人也不知聊到什么高兴的事情,脸上都是抑制不住的笑意。
除了正在关禁闭的耀王妃没来,耀王和瑾王夫妇都已经列座,看来来了有一段时间了。
“晟王晟王妃到!”随着公公的通报,众人都停下手中的动作,齐刷刷的朝门口看过去。
惹衣忍着身上的不适,不想让旁人看出异样,可是尽管她掩饰地很卖力,在场的这些人精还是看出了端倪,暧昧的打量着二人。
饶是惹衣这般沉稳的性子,被众人看得也是羞红了双颊,心虚地低下头,装出一副认真走路的模样。倒是一旁搀着惹衣的容以晟,一副没皮没脸偷腥成功的痞样。
“孙儿(孙媳)给皇祖母请安!”容以晟搀着惹衣双双跪在了蒲团上。接着就有宫女端上沏好的茶水,二人接过茶水恭恭敬敬地给太后敬茶。太后笑得合不拢嘴,接过茶水轻泯一口。
“好孩子!”太后说着拉起惹衣的右手,将手上的一个通体红色的手镯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