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承霖听了此话之后,一下语塞了。
按照你东方瑾的套路,不应该是“不好奇,也不想知道”或者“跟我没关系,我为什么打听”之类的吗?
东方瑾见赵承霖愣愣的看着她不说话,白了他一眼,“不想说就不要自己刨坑。”
其实不是赵承霖不想说,而是他也不知道。
他本来是想与东方瑾讨论一下这个问题的,可是没想到又被打脸,看来他们俩是不能好好聊天了。
她说完正要出门,高飞闯了进来,“公子,不好了,主——”
见东方瑾在场,便又将到了嘴头上的话生生的憋了回去。
“少奶奶好!”高飞给东方瑾行了一礼。
东方瑾冲他一笑:“好。”
说罢越过他面无表情的走了出了赵承霖的房门。
高飞忙几步走到赵承霖的跟前,道:“公子不好了,有信城的影士传来消息,主公可能现在在金阳。”
赵承霖听了此话之后惊得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你说什么?主公现在不是应该在京城吗?他什么时候来的金阳?我们怎么一丝消息都没有得到。”
“这个属下也不知道,好像信城的影士也是得到消息不久,便急忙来通知咱们了,现在还是先找到主公要紧,外面可都是严彬的人。”
赵承霖恍然道:“我明白了,今天大家中毒,肯定是他们搞的鬼,目标便是主公。难怪他们要将病患集中,难怪他们要全镇搜查。”
说到这里,赵承霖忙接着道:“此事通知父亲了没有?”
“通知了,老爷已经知道了。”高飞道。
“父亲怎么说?”
“已经派人乔装成了病患,混进了镇子外面集中安置病患的处所,若是发现主公便设法营救。”
赵承霖点点头道:“那你便带些人,悄悄的在镇上找一下,看看有没有主公的下落,但愿主公此时不在金阳,若是在金阳的话,肯定会中毒。快,你去将少奶奶叫回来。”
高飞听了此话之后,忙去找东方瑾。
可是东方瑾刚刚回到自己的住处,便被柳氏身边的人叫回了东方家。
东方瑾以为柳氏也中毒了,急急忙忙随了那人赶了回去。
一进门东方瑾看到柳氏好好的站在院子里,“母亲,什么事这么急。”
柳氏忙上前拉了东方瑾的手道:“是锦绣找你,她带了一个病患过来,本来我想破例给他看看,可是他死活不肯,非要你给他医治。”
东方瑾听到此处之后,笑道:“母亲不是不让女儿给人看病吗?怎么这次却这样大方,还让人将我从赵家接了回来。”
听了此话,柳氏的脸色稍稍有些异常,强笑道:“这不是事关人命吗?若是你不来,他又不让我给他看,难不成眼看着他病死吗?”
“人呢?”东方既一面说着一面朝里面走去。
柳氏使劲儿攥了一下手中的东西,慢慢张开手看了看。
在她手心的是一块玉佩,与东方烁所佩戴的玉佩极像。
若是没有这块玉佩,就算是房中的那人死在她面前,她也断然不会让东方瑾回来给其珍病。
柳氏将玉佩踹进了怀中,跟在东方瑾的后面道:
“人在厢房,锦绣在里面照看他,已经脱水了,不吐不泻了,若是再不尽快诊治,就真的救不过来了,我已经给他灌了盐水,也已经命人给他熬了药,他喝了盐水,可是却不喝药,非要见你。”
“锦绣大婶人怎么样了?”东方瑾一门便喊道。
锦绣将东方瑾带到了里面,道:“虚弱的很。”
“我们家大小姐来了,你快点把药喝了吧。”锦绣走到病床前道。
东方瑾定眼一看床上的人,不由惊讶的道:“道士!”
“你真的认识此人啊?”柳氏忙问道。
东方瑾侧头道:“母亲,您忘了,这不就是去年来我们家做法事的道士嘛。”
柳氏一直都沉浸在惊讶与纳闷之中,怎么会记得去年的事情。
她看着床上的云清子,端起了药碗,道:“我来给他喝。”
“我看已经喝不进去了,要想想办法才是。”柳氏见东方瑾舀了一勺药,放在云清子的嘴边,可是却都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东方瑾满眼找了找,发现墙上挂着一个鞋拔子,也学来顺娘的办法,用鞋拔子将云清子的嘴撬开,将药灌了下去。
可是她知道,柳氏的药解不了毒,只能缓解病情,便道:“母亲,我再去库房配一副药来。”
柳氏点点头,道:“我知道,你现在医术了的,你去吧,我在这里看着他,一定要将他救活,我有话要问他。”
东方瑾听了此话之后,不由有些惊讶,母亲是怎么知道自己医术超过她的?
不过此时,不是说话的时候,她忙去了库房找药。
可是到了库房才想起,所需的药草她早起配药的时候,都用了,现在已经没有药草可以配解药了。
怎么办?
看来这道士就是该着他死了。
东方瑾叹了口气,慢慢悠悠的走回到了柳氏的院子。
柳氏见东方既你空手回来不解的问:“你怎么空着手回来了?你配的药呢?”
东方瑾一摊手道:“库房的药不全了,我配不出解药了。”
柳氏听了此话之后,一下便急了,道:“瑾儿,你医术高明,肯定能想出别的办法救人,快点想想,这是一条人命啊!”
“母亲你怎么知道我医术高明?”东方瑾忍不住问道。